第122章 一夜疯狂
玫瑰问莫小青：“怎么了？”
莫小青撅着嘴白了玫瑰一眼，不说话了。玫瑰不明所以，起来转身也走了出去。
雁子走进会议室的时候，琳娜和同事们正在分析着线索的可靠性。原来，具一个女说，就在前几天，来了一个亚洲人神神秘秘的，付了钱什么也不说就开始干，早上起来的时候就走了。不过她发现这个人有枪。
之后，这个女又叙述了一遍。
“带枪的亚洲人，亚洲人。”雁子嘀咕了一声，问：“他有什么特征没有？”
女说：“没什么特征，那个长得挺大的……”
“有别的吗？”雁子说，“比如胎记，伤疤，或者手指脚指和常人不一样的地方。”
“对了，他腿上好像有一道伤疤，在靠近那个的地方。”她用手比划着自己的大腿说：“就在这里！”
雁子转过身去，抽着烟说：“放她走吧。”
女临走的时候，对雁子说：“欢迎光临！”说完扭着屁股走了。
雁子对大家说：“依照你们看，这个人有没有可能已经逃了出去？我肯定这个人就是凶手。”
琳娜说：“你怎么这么肯定？”
“相信我。”雁子说。
一个同事说：“逃出去的可能性不大，应该还在本市潜藏着。要不要排查？”
雁子一举手说：“不要，我觉得他还会去找这个女人。”
“为什么？”琳娜说。
“因为他需要女人，而在这陌生的环境里，想找个女人不方便，找她是轻车熟路了。你明白吗？”
琳娜说：“你打算怎么做？”
“守株待兔。”
当晚，琳娜和雁子都穿得便装，走进了那个破旧低矮的小镇，进了那个破旧的楼里，里面布满了红色的灯泡，把所有人都照的有些迷乱。琳娜对门口的服务生说：“我需要一间屋子，要大的。”
服务生把他们带进了一间屋子，在走廊里，雁子发现了一个男人把女人抱在腰里耸动着。女人在疯狂地甩着头发。服务生走后，雁子说：“先找到那个女。”
琳娜说：“好吧。”
两个人坐在二楼的一个跃层上看着四周，终于看见那个女在一个角落摆弄着自己的乳房。雁子下去坐到她的身边说：“还认识我吗？”
“军队的大官，我喜欢你们亚洲人，尤其是亚洲的大老二。我不收你的钱，只要你的老二够大。”
“跟我上楼。”
“不再喝点什么吗？”
雁子拽了她的胳膊上了跃层，把她按在椅子里说：“你见到那个亚洲人，指给我。只要你配合我，我会给你很多钱，如果不配合，我就送你去坐牢。明白吗？”
女瞪着眼点头，她看出了雁子不是在开玩笑，从他的眼睛里感觉到了冷酷。
一直坐到凌晨一点，外边的门已经关了，虽然这是个酒吧，但是这里根本不指望卖酒的生意，这里其实就是一个院。而且是个按点打烊的院。女看着雁子说：“没有。”
琳娜拿出些钱给她，说：“明天一开门，你就要来这里坐着。”她点点头打着哈欠走了。
雁子说：“明天我要归队，你自己在这里盯着，千万要记住，不能打草惊蛇，你们对付不了他，我不想看到你的尸体。懂吗？”
琳娜点点头说：“他很恐怖吗？和你一样的恐怖？”
雁子说：“他可以瞬间要了你的命，你根本没机会开枪。只要他没离开，还会来。我明天下午就会赶来这里和你汇合。”
琳娜说：“好。”
“一定记住，不要惊动他，只要看到了他，你就离开。”
“嗯，我记住了。”
雁子说：“去睡一会儿。”
两个人进了那个大屋子，琳娜进去后就脱了裙子，穿着小小的内衣走来走去，雁子坐在那里看着她，就像在观看网球比赛一样，来回晃着头。下身膨胀了起来。琳娜脱下了最后的衣服坐在了他的腿上，抱着他的脖子开始亲吻他，雁子褪下自己的裤子刚到膝盖那里，琳娜便抓着他那膨胀的东西纳入了自己的身体，裤子也只好停留在膝盖上了。
他们的精神在这反反复复的推拉运动中捕捉着撞击摩擦带来的快感，没有一丝谴责的意思。这种带有目的性的ROU体交流，目的变得越来越模糊，他们竟然沉醉在这过程里，骨节酥软、大汗淋漓仍不肯放弃，固执地坚持着。这似乎更像是两个孩子在推铁环，只是为了看铁环在自己身前滚动，而不管它滚到哪里。
他们在时间与空间里滚动着，忘乎所以。
琳娜在这种滚动中的喊叫完全出自精神对肉体的赞美。她一度的感叹着这个看似柔弱却又潜藏无比力量的男人，自己对力量似乎有着无比的追求，但这种追求的原因似乎不是特别的明朗。这种追求可能要归结于生物的本性，这时候地球上的所有生灵似乎成了一个整体，这种追求让它坚强起来。
“我爱你！”琳娜说，“田，我现在急切地盼望我们的孩子降生下来，我似乎看到了他的样子，看到了他在阳光里，在我们的中间拉着我们的手，看我我们欢笑。”
雁子笑了。“我也爱你。”雁子说，“你说我们的在一起是个意外还是个偶然？”
“都不是。”琳娜说，“这都源自我的等待，我的坚持。等到你是必然的。你知道吗？你让我冲动，让我疯狂，我活着的二十五里从来没有这样疯狂，我现在突然发现，我是个疯狂主义者，似乎对这种疯狂的思维有着一种迷恋，还有依赖，就像一个吸毒者一样不可自拔。”
“你的汉语说的很好，相比较起来，我的英语似乎就很差了。”雁子说。
“似乎我从开始学汉语就注定了和你一起孕育下一个你我一样，”琳娜说，“我是这么认为的。汉语曾经一度令我痴迷，而你，和汉语一样令我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