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三娃的算术
雁子大摇大摆向温泉走去，他先在出水口冲了身体，然后脱了走进浴池，宜嘉、区静丽和肖亚芳也跟了进去，宜嘉把洗衣粉洒在他身上用鞋刷子刷着，宜嘉还夸张地戴上了一副胶皮手套。用洗衣粉洗完又用香皂刷了一遍，然后命令雁子刷了半小时的牙，擦干了身体换上了衣服。最后宜嘉说：“一个月不许碰我！”区静丽和肖亚芳纷纷点头表示着同样的想法。
小倩和赶生在浴池外等着，看四人出来了，指着雁子说：“雁子哥，你太令我失望了。”雁子不好意思地说：“大意了，失手！”小倩气得直跺脚。赶生说：“雁子，你快长大了，我家的白菜撒了大粪长得可快了，就撒了两桶，你用了整坑的大粪，估计你要长大了。”雁子说：“你也去粪坑泡一下吧。”赶生说：“你当我傻呀，撒太多会被烧死的。”雁子说：“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赶生说：“你体格好，我体格不好。”雁子心说，今儿真倒霉！
小倩妈从女浴池出来了，看到几个人了就问小倩在这里干嘛，小倩说，雁子哥掉大粪坑里了。小倩妈知道了后，便急不可待地去串门了，全村就都知道了这件事。
小倩告诉雁子，说电话线再有三天就扯进村子了，号码也都排好了，各家各户去五爷家去拿号儿。一二三四五六，连雁子一共六个人一起去了五爷家，雁子要了个号码，说：“这下行了，出去我买一张卡就行了。”他和五爷说要去找美丽的事情，五爷还是说让三娃一起去，雁子也是这个意思。
这一晚，三个女人都没用雁子给洗脚，并把雁子的被子铺到了炕梢，自己三人的紧挨着铺到了炕头上。充分的利用空间与雁子拉开了最大的距离。雁子在炕梢的被窝里露出一个头，对她们大声说：“我明天就走了。”肖亚芳说：“走吧走吧，出去挥发下臭气再回来。”宜嘉和区静丽咯咯笑了起来。紧接着三个女人开始聊起衣服和化妆品来。
一夜有风，无露水。雁子凌晨4点就起来了，三个女人也都起来了送他，三娃已经蹲在门洞里抽着烟了，看地上的两个烟头就知道三娃到了多久了。雁子把一把短刀一把匕首塞进腰里的刀鞘说：“我尽快回来，你们不要担心。”刚刚聚首又要分开，区静丽和肖亚芳眼圈一红就落泪了，纷纷上去亲了雁子一口，最后宜嘉也不甘示弱，也亲了一口。雁子和三娃转身走向了村口，消失在了远处。
五爷等在村口，蹲在墙根抽着烟，见到他们两个过来了便站了起来。二人站在五爷面前，五爷说：“早去早回，电话也快通了，闲下来就打个电话回来。”雁子点点头说：“知道了五爷，你就放心吧，有三娃哥在啥事没有。”三娃说：“回去吧五爷。”五爷也点点头，转过身，把双手握在一起房子自己的屁股上走了。
出了村，三娃第一句话就是：“雁子，你还有钱吗？”
雁子知道他想干什么，说：“有，大海干了钱也干不了。”
三娃听了笑了，大步走在前面。雁子看看他也笑了，紧跑几步追了上去。
三娃对这件事上一点记性都没有，就像记得吃不记得挨打的鸡一样，哪怕是狗碗里的米粒，也要去抢着啄几口，就算那狗昨天已经咬死了自己的同伴也会勇往直前。三娃此刻比那只鸡都不如，他临进入大车店的门时，还发誓今晚上就干一次，可是当她进入马晓娥身体的时候就立即忘记了发的誓言，誓言在这件事上没有了任何的约束力，变得不堪一击一文不值了。
早上的时候，三娃的腿就像两根面条了，而马晓娥却是满身上下透着活力，举手投足间都显露着轻盈。雁子敲开门看着萎靡的三娃哥笑了，看看扭腰晃臀的马晓娥也笑了，他就这么笑着给了马晓娥五百块钱，马晓娥接过钱撩起裙子塞在了内、裤里，塞的时候还故意露出了曲卷的毛儿。她说：“你兄弟比上次厉害了两倍！”雁子笑着说：“下次比这次还要厉害两倍。”马晓娥看看趴在炕上抽烟的三娃满意的笑了，脸竟然红了一下，她走过去把三娃的脑袋夹在两腿之间，于是，三娃吐出的烟便围绕着她的屁股弥漫开来。
三娃在她裤裆里说：“你的X也要抽烟？”雁子看着三娃的脑袋没了，哈哈大笑起来。马晓娥从裤裆里摸出三娃的香烟叼在嘴里抽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又一个烟圈，一直吐了一串，然后这串烟圈碰到房顶破碎了开来。三娃推开马晓娥，把脑袋从裤裆里拽了出来，翻过身体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一边穿一边说：“你的X简直就是无底洞，老子一身的力气都被你吸了进去，下次说啥也不干你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了，只干一次，没有二次三次四次了。”马晓娥说：“好像是我逼着你****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一样，我还不是在一次两次后就睡下了，三次四次可是你爬到我身上强行干的，严格说你那是强、奸了你知道吗？”三娃说：“那是老子觉得不合适，干一次也是五百，干两次三次四次还是五百。”
三娃在心里算了个除法，然后伸出正在系腰带的一只手，比划着一根手指说：“那就是一次一百二十五啦！”
马晓娥说：“心疼力气就别心疼钱，心疼钱就别心疼力气，你想两头都心疼，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反正我下次只干一次，”三娃穿好衣服说。然后伸出两根手指说，“最多两次。”
“两次就是二百五啦！”马晓娥拍着大腿笑了起来。
雁子靠着门框乐呵呵听着这对狗男女，听着他们的对话，一句话也不说，他的心里也乐呵呵起来。
三娃下炕穿着鞋说：“下次你得给我打折，打九折。”
马晓娥一比划右手的那两根手指说：“我给你打八折！”
雁子说：“那我省钱了。”
三娃把胳膊搭在雁子的肩膀上，就像一个伤员一样的出了大车店的房门，朝阳照在他的脸上，使他一阵眩晕，脚下打了摆子。雁子用力架了架他说：“三娃哥你挺住，我想想办法。”三娃一脸茫然地点点头说：“我挺得住！”然后他用手一指遥远的天际说：“前进！”雁子点点头说：“三娃哥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的，你是我的兄弟！”三娃扶在雁子肩头的手用力握了握，把牙齿使劲咬了咬，嘴唇抿进了嘴里，下巴使劲抖了抖，险些抖出口水来。最后雁子喊：“老板娘，还有自行车吗？”
马晓娥扭动着屁股走了出来，说：“哪里还有？”他用手一指院子里的角落说：“不过那个可以卖给你！”
雁子一看乐了，是一辆拖拉机。雁子说：“我只要车头，开个价吧？”三娃一听着急了，说：“雁子，不要了，我还能走，我挺得住！”说着还就挣扎出去走了两步，踩翻一块破砖头差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