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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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我有事和你说

第89章 我有事和你说

慧晴面对眼前的一切,惊呆了,一切都这么突然。她转身下了楼,直接打车去了市政府,和严立明汇报了情况,她想靠政府的力量化解三儿的危机。严立明看着她说:“你是怎么得知这个情报的?”慧晴说了实话:“是乔家峰告诉我的。”严立明问:“他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慧晴说:“也许是在通过我向您汇报情况吧。”她说不出口乔家峰就是自己亲生父亲这件事,她找了个很好的缘由来搪塞。

严立明挥挥手说:“我知道了,这件事我自有安排,你要注意保密,对任何人不要提起。”

慧晴问:“那雁子他们有危险吗?”

严立明笑笑:“雁子也是我的朋友。”

这委婉的回答充分显示了严立明的政治头脑。这个回答也让慧晴很放心,她下了楼回家了。到家的时候妈妈先到了家,她就当什么事没发生过一样,去给父亲打热水了。

严立明此时倒是迷惑了,乔家峰的举动让他迷惑不解起来,他分析者任何一种可能,但好像都解释不通,最后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先按兵不动。静就要如处子,动则要如脱兔。不明白敌人的意图前不能轻举妄动,知己知彼才能大获全胜。

三儿上网了,雁子告诉他,我们的电脑就是废物,你不能在网上透漏行踪,只能聊一些扯淡的话,为防万一,他干脆禁止三儿上网。但是三儿还是憋不住偷着抱起来了炕上的笔记本,刚登陆上QQ就发现了慧晴的头像在闪动,打开一看就一句话:“你在哪里了?我想你。”三儿刚想回复,就被宜嘉关上了显示屏。三儿气得直攥拳头,宜嘉看他攥拳头也攥起了拳头。三儿就蔫了下去,低着头走了。毛爷爷的话很对,枪杆子下才有政权。

雁子从军火库出来异常兴奋,五爷敲响了祠堂的大钟,敲了九下,敲三下是村里的几位老族长开会,敲五下是各分支的代表来开会,敲九下就是全村男人的集体会议,大家也都知道,敲了九下大钟说明有大事了。

村里的男人不敢怠慢,都急忙放下了手中的活计飞奔而来,就连在拉屎的赶生也提上裤子急着带着哮天犬拿着木叉跑来了,屁股都没擦。五爷看人到齐了,站好了方队,尘土还在纷纷扬扬没有散尽,他便大声喊:“都听好了,你们显示身手的时候到了,近期会有一拨敌人来犯,大概一千人,也许两千人,五千人也说不定,他们手里都有枪,你们怕吗?”

“不怕!”男人们吼着。

“不管他是谁,是奔着友好而来,我们便给他吃狼肉,如果是来侵略,我们就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五爷的洪亮的声音震撼着每个人的心脏,他很有演讲的才能。

“嘿!”男人们拍打着胸脯。

五爷拔出短刀指着天空喊:“杀!”

下边几百把短刀同时抽了出来,密密麻麻指向了天空,就像是麦子地一样。同时大吼:“杀!”

五爷说:“田家的男人们,保护自己女人,保护自己孩子,展现你们魅力的时候到了,你们的血要燃烧起来,你们的眼睛要和鲜血一样红,你们要用敌人的鲜血来书写你们的骄傲,你们脚下要踩着敌人的头颅来证明自己的高大,你们的女人孩子在等着因为有你而自豪。”

“嘿!”

五爷举着刀说:“田家,是英雄的家族,田家不容侵犯,放掉一个敌人便是我的耻辱,是你们的耻辱!我要亲眼看着敌人的尸体埋进我们的农田,用他们腐烂的身体充当我们的肥料。”

“嘿!”

五爷给身旁举着短刀的雁子一个眼神,意思是该他说了。五爷把短刀入鞘,下边的人也都把刀归了刀鞘。雁子喊:“这次敌人很猖狂,竟然有军火,军火算什么?当年日本鬼子还不是被我们全歼了吗?从现在起,我们就开始训练怎么使用这些军火,演武场上已经安置好了标靶,等下枪就会运到那里,我们田家的男人从今以后不只会玩刀玩弓箭,枪我们照样能用。这叫与时俱进!”

“与时俱进!”台下默契地齐声大喊。

“走,我们出发。”雁子一挥手。

男人们嗷嗷吼叫着跑向演武场,这场面让前来看热闹的区静丽,肖亚芳和莫小青心惊胆战。这群男人如恶魔一样,平时看起来和和气气的人此刻看起来是如此狰狞,每个人奔跑起来都带着风,如一只只饿狼般迅速敏捷,看起来如海浪般跳跃着起伏着。就连有着看过一次比武经历的宜嘉也惊呆了,她看出了,田家的男人们似乎对战争对杀戮有一种渴望。肖亚芳对区静丽说:“田家男人是人吗?”区静丽呆呆地说:“魔鬼。”莫小青抓着区静丽的手说:“静丽姐,田家的人好可怕!”区静丽笑笑,看着她说:“怕什么,你也是田家的人。”

莫小青感觉到了,这个家族的强大比自己预想的要大的多。当她们赶到演武场的时候更是惊呆了,一堆堆的武器就像一座座小山一样堆了起来,更令她吃惊的是,男人们用一根根杠子正抬着一架军用直升机从远处走来,最后放到了演武场的中央。四个女人都呆了,肖亚芳说:“本来觉得自己是个农妇,现在看来,我觉得自己像是压寨夫人了。”其他三个女人纷纷点头。肖亚芳拉着区静丽和宜嘉的手看着她们说:“好兴奋!”

区静丽和宜嘉对看了一眼,然后不解地看着肖亚芳。肖亚芳又拉着莫小青的手说:“小青,你兴奋吗?”莫小青点点头没有说话,大眼睛呼扇着。莫小青看出来了,她是个看死人了不怕花圈多的主儿。

三儿从一个地方贼眉鼠眼地溜了过来,对肖亚芳说:“姐,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这么慎得慌啊!”肖亚芳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你问雁子。”三儿说:“你这媳妇儿是怎么当的?真失败!”肖亚芳说:“有这么说你姐的吗?再胡说我让我家老公用机关枪把你突突了。”她真找到了当压寨夫人的感觉了。

三儿嗤之以鼻,不屑地说:“疯了,你疯了,都疯了!”他看着演武场的男人们,心想,太疯狂了。哒哒哒哒哒哒哒哒,一阵枪声使他捂住了耳朵,三儿钻出人群跑回家看小说了,这气氛此刻不适合他。

三天后,宜嘉拽着雁子说:“我有事和你说。”雁子随她到了南沙河的边上,宜嘉就开始搂着他亲吻,一直亲到小树林里,雁子骑在她的身上,她双手抓着两棵小树不停地晃着,小树不停地哗哗抖动,树叶纷纷落下,有黄的也有绿的,落在了二人身上和周围。……雁子起身揉着膝盖说:“咯的血印了。”宜嘉整理着衣服和头发说:“我说站着,你非说躺下,怪谁呀?”雁子说:“下次站着。”宜嘉穿好衣服走到河边洗了红艳艳的脸,一蹦一跳的跑了回来,说:“我真有事和你说。”雁子抬手摘下头上的树叶,低头噙住了她的脖子啄了起来,宜嘉闭上眼轻轻推着他,喃喃:“我真有事。”雁子放开她脖子的时候笑了,他看见了一个红戳。雁子摸着自己的脖子说:“我这个显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