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阿临心里的小算盘已经拔响了,她被带来大神教可不是来当义工的,做免费白工,那可是得有收获的,否则,她干嘛还继续留在这里,她得回去继续赚钱啊。
如今虽说她已经达到神无邪的标准,以后在苏小弟身上花费的银钱是不需要费心了,可,尚有其他地方用钱,还有,与齐大哥,青姐的生意还在继续进行当中,尚有傅家上下需要打点,很多事情等着她去做,她不能干耗在这儿。
若是神无邪一辈子都不放他走,她总不能真的当一辈子绘图工吧。
这事儿,她半点也不想。
瞧在神无邪尚好说话的份上,该说的还是要说清楚的。
“教主当日付给随意楼的钱,那是随意楼替你寻人的报酬,如今,教主对我的能耐尚且满意,我背井离乡,与丈夫家人离别,为教主所用,难道一分报酬也没有?若然如此,让外人知道大神教是个只会占人便宜的教派,只怕往后再也没有人想要加入大神教。”
此话有理,神无邪摸摸下巴,一笑,“不就是银钱嘛,简单,你要多少,找非浓去领。”
反正大神教的大总管是白非浓,要钱要他就是,神大教主是不会理会此等世俗之事的。
“教主当真爽快。”阿临神情愉悦,与痛快人谈事儿,当真是件痛快的事,瞧瞧,三言两语便搞定了,“也请教主放心,我不会对白总管狮子大开口的,仅会索求自个儿该得的。”
“无妨。”神无邪眼中的银钱只是可用之物,并不是多重要的东西,是多是少,他都不在意。
阿临相当愉快的去找白非浓,既然是教主大人亲自开的口,白非浓莫敢不从,自是顺着阿临的意,不过,顺之前可是经过一番讨价还价的。
阿临如今也算得上是经商之人,对自个儿的所得,那是算计得紧,断不能短缺了。
讨了个相当满意的价格,阿临再次感谢大神教的财大气粗。
果真啊,大神教很赚钱,否则,她索取的价,白非浓不会这么痛快的允下,或许,她该寻个机会,好好的向白大总管讨教讨教,怎么才能更快的使钱生钱呢。
有钱办事,人也有劲了。
她不忙,神无邪并非****需要她绘图,有时三两天,有时,十天半个月,这期间,她对大神教已然熟悉,可心可意也愿意领着她在大神教各处走,除了教中禁地,这段时间,她算得上对大神教有一定的了解。
知道她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所以,大神教的藏书阁是她的禁地,这命令不是神无邪下的,而是白非浓所下。
他是怕,她花少少的时间,便把藏书阁里珍藏的书全都看完,得不偿失了吧。
她也不是多爱看书的人,他若是不允,她不看便是。
不过,她已经好几日不曾被神无邪召唤,打听之下才知道,神无邪已经出教,不知去何处,反正这位教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想要见他,也得靠机遇,他出去做什么,没有人知道。
他什么时候回来,也无人知晓,一切,皆随他意。
神无邪不在,她无需做事儿,也有钱可领,这事儿倒是很合她的意,她在数日子,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公孙笑尽然没有追上来。
到底是神无邪太厉害了,还是公孙笑太无用,花了这么长时间还无法打听大神教的总坛所在。
抑或是,他根本就没有追上来!
应该不会吧,阿临甩掉这个想法,她还是他的妻子,他当真能神若无睹,万一,神无邪对她做了过份的事,他也不在乎吗?
“姑娘——”可意大喊一声,阿临震了一下,提在手上的茶壶,匡当一声落了地,摔了个粉碎,壶中的水洒得到处都是,也沾上了她的裙摆,可意叫得更大声了,“姑娘,你没事吧,要有烫着。”
“我没事。”阿临制止小姑娘的手忙脚乱,她没事,不过是提着茶壶倒水时,一时分心,连水倒得满出杯子,溢在桌上也未知,可意一声叫提醒她,她倒是吓了一跳,把壶也给摔了,“你别忙,是我自己不小心。”
见她真的没事,可意才大大的松了口气,小小的脸蛋缓过神来,“姑娘,可意差点被你吓死了。”她开始动手收拾地上的碎片,阿临帮着擦桌上和地上的水渍,“姑娘,你别动,让奴婢来。”这事她该做的事儿。
怎么能让教主的客人动手呢。
那是大大的不敬啊。
阿临轻轻一晒,示意无妨,“这是我的弄碎弄乱的,我本来就该帮忙收拾。”
“可是,姑娘是教主的客人。”白总管吩咐过一定要好好服侍,切莫慢怠了贵客。
“怎会是客人。”可别把她排拒在外啊,别说被当成客人的感觉还是挺好的,可以理所当然的有人侍候,心安理得的享着别人对她的好,可——大神教终不是傅家,终不是公孙家,她总是无法像之前那般泰然,总有些拘谨,或许是她多心了。
她总觉得大神教并不如她表面上看到的这般,或许,有机会,她可以更进一步的了解。
她对大神教是有些兴趣的,于是,她接着说,“我是为教主工作的人,虽说我还没有入教,可总有一日,教主会收我为徒的。”
这话听来是有道理的了,可意点了点小脑袋,白总管也说了,原本教主是有意要收她为徒的。
可惜,她自己没有把握好机会,当真是可惜了呢,教中上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拜在教主之下,可是,教主一个也不收,谁的武功也不教,听说外头也有好多人慕了教主的门,想要以入教为条件,请教主亲自教他们武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