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姐,在这个案子,会不会发生了利用职责,包庇,特权之类事件?”暗喻的就是她有个当书记的舅舅,还有个当秘书长的哥哥,像她这种身份,杀死一个平民,只要压得住消息,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大事,但是捅了出去,那事态又是完全不一样的,迫与舆论压力,再有权势也必须做出妥协,至于在明面上得过去。
言曦听得很烦,恨不得用狮子功将他们吼开,这些人怎么回事?她的事跟他们有很大关系吗?干嘛纠着她不放,她又有什么义务回答他们的问题。
“通通给我闭嘴!”言曦用内力传送回去,声音不断地回荡着,差点将人们的耳膜震碎,尤其是站在她旁边的玉枫更是深受其害,忍不住揉了揉耳朵,心里嘀咕:她的肺活量未免太好了吧,难道古人说河东狮吼呢,古人诚不欺我啊。
记者们被她这么一吼,吓得傻傻地愣住了,她是学女高音出身的吧?
玉枫带着言曦坐上车子离开,不发一言,跟记者说了没意思,因为说不通,他们认定了就是那样的,白的也能说成黑的,看图说故事更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烦死了,好像苍蝇在我耳边上轰轰地叫……”言曦摇着头,很无力的模样,记者这个行业,她不大懂,但是她觉得这不是什么好的职业,因为很烦人。
玉枫揉揉她的头发,眼里带着宠溺:“无关紧要的人,不用管他们。”
言曦重重一叹,轻轻地笑了,她是没有玉枫这种四大皆空的境界,他好像似乎对什么都看得很淡,无欲无求的样子,她挺好奇的,不知是怎样的人家才能养育得这一个,呃,另类的孩子。
“枫,你好像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你的家人耶?”对玉枫的家庭,她不可能不感兴趣的,无关他的家世,这她也不在乎,她就是想多了解一些他的情况而已。
玉枫邪邪地挑了一下眉:“干嘛,丑媳妇急着见公婆了。”
“谁丑了?”言曦立即不满起来,双手插腰,怒气冲冲地瞪着玉枫,整个一泼辣样。
“我有说是你吗?你想对号入座,我也没办法。”玉枫很无辜地摊着手,耸耸肩。
言曦顿时气结,好吧,她发现了,别说是吵架,就是斗嘴,她也斗不过他,看他在庭上口若悬河的样子,就知道他平时有多让着她了,玉枫真是让她越发看不透了,不说别的,就是他事务所里那些人,一看就知哪个都不是善类,一般公司会用一个知名医师当打扫的?太诡异了吧?
玉枫拉到怀里,吻了吻她的唇:“不用把我想得太复杂,我家里人丁单薄,我是独子,父母早亡,家中还有一个爷爷,如此简单而已。”
“哦。”言曦平淡地应了下,她有说要查他们家户口本,搞得她有多急切似,哼,才不让他得瑟呢。
玉枫对她的平淡也不在意,反而坏坏笑道:“那你什么时候将我公诸于世,以正身份啊?”
“什么?”他这话的意思是……嗯,她没听懂!
“带我这个靓姑爷去见见未来岳父岳母啊。”玉枫亦是相当自恋,俗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跟萧扬经常混在一起,难保不是同一路货色。
“去你的,谁是你岳父岳母?我嫁不嫁你还不一定呢?”言曦一掌拍开了他的脸,他们现在才谈恋爱多久了,谈婚论嫁未免早了点,未来的事谁知道呢。
玉枫表情不变,依然是很儒雅的样子,温柔地笑丰,但眼神却变得凶狠起来:“那无所谓,不结婚当一辈子的情人也成,我就跟你这么耗着了。”
言曦嘿嘿地笑着:“我可不当没名没份的小妾。”她的父母、哥哥嫂嫂都是感情忠贞,从一而终的人,在这种家庭氛围之下,她也坚信感情是唯一,两个人的事,若是三个人那便太拥挤了。
“那我用八抬大轿娶你如何?”他相信在现代用八抬大轿会很有创意。
“我要良田千亩,十里红妆。”言曦突然想起曾经与娘亲的戏言,她说她要找的相公,必须才高八斗,有状元之才,侠客之风,诸葛之智,想想还真是年少轻狂,心高气傲啊。
“想法不错。”玉枫很是赞同地点点头,他觉得言曦想的比他还有创意。
“不会当真吧?我开玩笑的。”在现代哪有这种可能,要真做出来,还不得吓死人。
玉枫觉得这副傻傻的样子,实在可爱极了,捧着她的脸就吻了下去,什么君不君子,通通见鬼去吧。
言曦推了他一下,示意前面还有司机在坐着呢,玉枫没反应,继续吻他的,他向来有把当人隐形的好习惯,他吻着她。
司机非常有眼力,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对后面的动静视若无睹。
‘叮叮……’言曦裤袋里的手机很不会挑时间响起。
“唔……手……机。”她推了推玉枫,用手指着口袋,含糊不清地说话。
玉枫不得已放开了她,意犹未尽的模样,脸上一脸阴郁。
言曦不禁觉得好笑,以前她老是觉得玉枫如神人一般,高不可攀,属于那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类型,如今相处下去,她越发觉得玉枫人性化一样,他会生气,会逗她玩,可以爽朗地大笑,而不是像以前那种温和而疏离的笑。
接起了电话,言曦神情开始变成古怪,最好似乎有点勉强地点了声好。
“怎么了?是谁?”玉枫见她收了线,便问道。
“没事,一个朋友,生了病住院,我想到医院去看他一下。”言曦看着手机,很奇怪这通电话怎么打到她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