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曦很想问她是练女高音的吧,很难想象如此一个淑女怎么就有魄力发出这狮子吼?
李医生本是站在外面跟警卫闲聊,忽听到舒瑶的声音,心中立时有不好的感觉,不顾三七二十一就推门而入,见到就是这样画面。
舒瑶脸色都吓白了,惊恐地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血,华丽丽地往下倒了去。舒瑶晕血,大院里谁都知道。
玉枫当然扶住她,顺手扶她在旁边的轮椅上坐下。
李医生看到舒瑶这样都吓破胆了,舒瑶要是出了什么事,他要负责不了啊,别说玉家,就是一个舒家也有够受的,赶紧快步走过去给他包扎伤口。心里都要恨死杨言曦了,残了都能作怪,难怪首长这么忌惮她,果然有两把刷子。
玉枫不动色声走到门口,把门关上,该看的已经让外面的警卫看够了。
良久,门再次被打开,护士推着舒瑶出来,在开门那个空隙,警卫里里间一看,李医生弯着腰留在里面收拾残局,床上躺着穿着病服的女子,只是一瞬间的事,门自动关上虚掩。
一切正常,警卫没有任何疑心让护士推着舒瑶离开,舒瑶现在受伤了,出了事谁也负责不起,谁敢拦?
护士推着‘舒瑶’就要到门口时,门却被先一步打开了来。人未至,声先到,从整齐嘹亮的行礼声中便可得知来者何人,‘护士’全身上下唯一裸露出来的眼睛闪过一抹精光。
司马瑜亲亲热热挽着玉玄走进来,与二人撞了个正着。
“你是什么人?”玉玄威严地问道。居然有陌生人光明正大出现在他的别墅时,这些警卫是瞎了眼没看到吗?
一个留守在这里的警卫赶紧解释道:“首长,舒小姐受伤,这位护士小姐正准备送她到医院。”
舒瑶?玉玄小小惊讶了一下,但随即又问道:“这个护士从哪来的?”
“是李医生带来的。”警卫又答道。
玉枫的手握紧着轮椅,他知道他的爷爷没那么好糊弄的。
果然,只听得玉玄又问道:“李医生呢?”如果舒瑶真的晕了,李医生没有理由不亲自护送她去医院,而只是让一个护士去,自己不见人影。
“李医生在房间里。”警卫没感觉有什么不对。
司马瑜一听轮椅上坐着的竟是舒瑶,紧张走过去,蹲在她的面前,保持与她平视,担忧地说道:“瑶姐姐,你怎么了?让我看看你怎么样了。”说着就要拂去‘舒瑶’的头发。
玉枫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碰到‘舒瑶’。
“你做什么?干嘛抓着我的手?”司马瑜奇怪地看着‘她’,一脸纯真。
玉玄见此情形,心中疑惑更大,这个护士是不是太高大威猛了一点,而且身形有点眼熟,有着说不出的熟悉感。
“你去把李医生叫出来,我要问问他小瑶的情况。”玉玄对着警卫说道。
“是,首长。”警卫冲他行了个礼,便想走回房间开门。
“不用了。”玉枫猛然出声,没有任何婆妈地扯下自己的口罩。
司马瑜惊讶地微张着嘴巴,道:“玉枫哥,怎么是你,你怎么穿成这样,为什么穿成护士的衣服,是玩cosplay吗?”
“胡闹,你……居然穿成这个样子,像什么话。”玉玄指着玉枫大怒道,看着孙子变‘孙女’看得差点没吐血,眼睛往下一看,看到了轮椅上坐着的人,怒火更是噌噌地往上冒。玉枫人都站这里了,他要是再相信这轮椅上坐着的人是舒瑶,那他就真是白痴了。
“为了这个女人,你可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行啊你,你可真行啊。”他好好一个玉树临风,英俊逼人的孙子变成了这副不男不女的鬼样子,他能不痛心嫉首吗,唉,都是女人是祸水,果不其然啊。
“多谢夸张,我们可以走了吗?”他不介意把这话当成赞美来听。只要杨言曦在他身边,别说让他扮女人,就是要他祼奔也行。
“你可以走,但她不可以。”无论是论公或是论私,他都不想玉枫跟这个杨言曦在一起,他为玉枫选的媳妇就算不能在事业上帮玉枫的,至少不要拖他的后腿,更不能是这种不贞不洁的女人,无论怎么算,杨言曦离他的标准太过遥远了。
“你凭什么随便扣人?”
“她涉嫌偷盗国家机密,自然应该重点看守起来。”玉玄脑筋转得也快,人老了不代表脑袋就不灵光。
“玉首长,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杨言曦与国家机关有关,再者,容我提醒您,您现在已经‘辞官养老’了,不在其位,不谋其职,就算她真的触犯国家律法,你也没权利扣留。”再怎么说,现在在位的人是他,人在他手上,不是更合情合理得多吗?
“那你可以试试看,你是走得了还是走不了。”玉玄话音刚落,在场所有警卫的枪都瞄准了,只是瞄准的人不是玉枫而是杨言曦。
这些警卫当然不敢对玉枫开枪,玉玄当然也舍不得,这可是他九代单传的根啊。但是杨言曦就不一样,就算打死了,最后给她安一个卖国拒捕的罪名不就行了。
司马瑜惊恐地看着这剑拔弩张的一幕,又是焦急又是紧张,拉了拉玉玄:“爷爷,你这是干嘛呀,怎么就吵起来了呢,好好说话不好吗?玉枫哥可是您的孙子啊。”劝完了老的,又来劝小的,“玉枫哥,这位姐姐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这么护着她,既然爷爷想让她留下,你何必为了一个外人,惹爷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