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是我思虑不周,太希望有个像你一样能干的女儿,提这个要求,太唐突了,这年头像你这么孝顺的女儿可少见了,你父亲真是有福气,既然是这样,那我也不勉强。”杨言曦都这样说了,他还能怎么办,强求反而会引起她的反感,不方便他下面要谈的话,既然用情无法让她为自己所用,那就用利吧,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他就不信谁能抵抗得了权力,利益的诱惑。
言曦微微一笑,她知道下面就该说到主题了。
果然,司马翼终是开口说道:“其实今天我找你来,是有些事想找你聊聊。”
“主席有什么吩咐,言曦一定尽力完成。”
“唉,”司马翼似模似样地叹了一口气,道:“你也知道如今的局面,在国会上,你也亲眼看到了,刘主席目中无人,你看看,这些计划可都是于国于民有大利,就因着他的反对,全都停滞不能实施,多拖一日,这教育问题,这农民问题,何日才能解决,我们国家何日才能达到国富民强的目标?”
“刘主席,可能有他自己的考虑吧。”言曦继续打着哈哈,斗吧斗吧,他们斗得越凶,于她就越有利,这场戏是越来越好看了。
“有什么考虑,他还不就是嫉恨着我的儿子将他儿子的手给打残了吗,为了私人恩怨,置国家大利于不顾,就大大不对,杨言曦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说的是,国家大事牵系数亿人民大众,自然是重中之重。”
“这事我不敢说小唯没错,但毕竟也是刘启星先dian污了陈家小姐,是他刘家理亏在先,为了大局着想,要是刘主席愿意冰释前嫌,我司马家就是受些委屈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就是让我儿子还给刘启星一个手臂,我也无话可说。”司马翼沉重地说道。
“那刘主席怎么说?”言曦明知故问,如果能和解,她今日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唉,”司马翼的气叹得更重了,“刘主席的气量也是小了些,硬揪着不放,说是就是让小唯偿命这事也是不能抹平的。”
“刘主席确实有些得理不饶人了,那司马主席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希望你能帮我一把,不,是帮咱们华夏国一把。”
言曦一脸莫名其妙:“这事连您都解决不了,我能帮些什么?”
“你能帮!”司马翼郑重其事道,“而且这事你也只有你能帮,现在能与刘家抗衡的人只有你,若是有人能够与他制衡,刘主席也不至于如此嚣张,大家和睦,于国于民才有利。”
“主席说的极是,不过现如今玉家势微,军政之事半点插不上手,有什么能力制衡刘主席?”她只觉得司马翼虚伪极了,想把刘承国踢下台就直说嘛,非要高举为国为民的牌子。
“杨教官太妄自菲薄了,以玉家在军队里的号召力,我相信只有你肯站出来,刘承国一人独大的局面定可以打破。”这下连官职都不叫了,直接叫上名字。
言曦迟疑着,不说话,脸上似带着犹豫之色。
司马翼见她动摇,立即再接再励道:“杨教官,咱们华夏国看似正蓬勃发展,实则内忧外患,外有扶桑、黎国等国虎视眈眈,内有贪官作乱,败坏纲纪,我们必须先安内,再攘外,只有政治清明,经济发展,民富才能国强,不瞒杨教官,我手中已有不少刘承国贪污的证据,只有整治这些贪官污吏,我们才能带领着华夏国走得更好,走得更远,当然先辈打江山,浴血奋战,华夏国才能走到今天,相信玉老爷子也不会忍心看着咱们国家一步一步走向衰败,杨教官,国家的未来就付托在你一人的身上了。”
言曦似有触动一般,抬了抬眼皮子,犹豫着说道:“我杨言曦何德何能,担此重任,主席实在是太瞧得起我了。”
司马翼一听,大喜,心知杨言曦已经被他说动了,忙道:“除了杨教官,我相信放眼整个华夏国,再也找不到能担此重任的人。我也知道你们玉家跟刘家的恩怨,如果杨教官不主动反击,等到他刘家羽翼丰满之时,怕是不会放过你们玉家,老爷子已经年老了,难道杨教官忍心让玉老爷子这么大把年纪还有担惊受怕,晚年不得安享吗?”玉枫已死,现如今,杨言曦最在乎的人莫过就是玉老爷子了,她就算不顾着自己,也一定会顾着老人,知道了她的弱点,还怕她不乖乖听话吗?
“主席说的极是,为人子女,自然是不可能让老人家受半点苦,只是……那刘承国位高权重,如今刘启煌也是身居高位,而我只不过是一个教官,手里最多也不过就是一个龙组,跟整个国家的军队比起来,实在是九牛一毛,如何能与刘家斗,倒还不如早日辞官归去,避开这恼人的一切。”言曦说的极是无可奈何,又看似已淡看了红尘,她当然知道,这个时候,司马翼绝对不会放她离开的。
“不可不可,杨教官怎可这样长他人志气,威自己灭风?”司马翼变得一脸严肃,“杨教官能够能挫群雄,当上这个总教官的位置,自然是本事非凡,一个刘家何足为惧,这样吧,正巧赶上总参谋部的总参谋长退居二线,下周的会议上,我会推举你上任,军衔上将。”
言曦心里微微咋舌,上将耶,她这升官的速度大概是有史以来最快的吧。
“既然主席对我这么有信心,那么言曦就尽管试试吧。”
“好。”司马翼这一声好,说的真是铿锵有力,“我相信,杨教官一定能重振玉家昔日辉煌,我有信心,只有我们携手努力,一定能将国家的害群之马消除得干干净净,我们的国家也一定会发展得更好,走上强国之路。”司马翼有些激动地慷慨激昂,伸出手来与杨言曦交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