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晓蝶,我对不起你……都怪我,是我害了你,呜……”
哭着的人仍然是自说自话,却怎么也没说到点子上,墨晓蝶无奈地苦笑,不明她为什么会说这种话,什么叫做对不起自己。
“怎么会,堂姐你对妹妹最好,晓蝶的命都是堂姐你救回来呢,堂姐,你出去发生什么事情,跟我说好吗?别哭了,再哭我就不理你了。”
缓缓抬起那张梨花带泪的玉脸,墨晓仙娇媚的双眼哭得红通通的,一脸懊悔的人又低下了头颅,咬着嘴唇哽咽道:“晓蝶,你的玄末,你的玄末他为了救我,已经跟萧梓祥一起掉下悬崖,再也找不到他!呜……再也找不到他了,晓蝶……呜……”
“什么?”墨晓蝶眨巴着凤眼,惊讶地问一句,刹那间,脑海中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傻呆住了,只听到一句话:玄末掉下悬崖,玄末掉下悬崖了,找不到他!再也找不到他!
“晓蝶,晓蝶你怎么样,晓蝶你说话啊,晓蝶,你不要吓姐姐好不好,呜……晓蝶……”
抱住僵硬的人,墨晓仙再次失声地哭喊起来,都怪自己无能才会被萧梓祥抓住,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玄末根本不会掉下悬崖,都怪自己。
不断自责的墨晓仙恨不能拔剑自刎,自己真的不希望妹妹伤心,因为也是自己掇合两人的感情啊。
没反映的人此时似玻璃娃娃,不管别人怎么喊,怎么叫,怎么哭,她全都听不见,只知道玄末掉下悬崖。
“晓蝶,你醒醒啊,晓蝶,你不要吓我好不好,快醒过来……呜……”
刚稳住身子的白杨还没踏入房间就听到了哭叫声,心中大惊,不顾不上房内的人是谁,他只知道晓蝶又出现了。
白杨惊愕的目光望着抱成一团的两女,最后视线落在一脸呆滞的人儿身上,忙上前呼唤叫:“晓蝶,你怎么了,晓蝶,怎么回事?”
空洞的眼神瞄眼前的人一眼,神色冷硬的墨晓蝶冷冰冰地叫:“出去,都出去!”
“晓蝶,晓蝶,求求你不要这样,呜……”死死拉住她手肘的墨晓仙仍然痛哭不已。
甩掉她的手,墨晓蝶轻轻地闭上眼睛,喃喃自言:“让我静一静,让我静一静!”
没有哭,没有闹,找不到感觉得人缓缓向自己的床榻上而去,靠在床头,如失去了生命的布娃娃。
“晓蝶……呜……”
白杨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却知道是发生了大事情,看她是不会再说什么话,一言不发的他拽过哭泣不停的人,往外走,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先把空间留给她,让她安静一下,有什么事可以等一会再说。
两人一闪出房,本来坐的墨晓蝶听到关门声,了无生趣地倾倒在在床榻上,泪如泉涌,无声地哭泣!
把门关好,吩咐门外的小洁和小舞守候着人,白杨把伤心欲绝的墨晓仙带回了太医院,想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只有眼前这位又出现的人才了解。
从墨晓仙的嘴中得知道事情的经过,陆天冰师侄黯然地相视一眼,希望自闭的人能够早日清醒过来,别人是无法帮助她。
原来,墨晓仙离开皇宫之后,并没有去浪迹天崖寻找自己的幸福,她的心里虽然恨墨家,骨子里仍然是爱着家人,那是无法割舍的血脉之情,并且在她的心里还有一个没有解开的结,那就是为什么墨家会一夜之间魄落,爷爷为什么会如此对待自己的儿孙。
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她偷偷地回到自己的家中,以墨家为傲的家族已经是变成最低下层的老百姓,原来那些过着锦衣玉食的兄长和妹妹们,个个都离家出走,没有把家支撑起来,只剩下长辈们为一日三餐而奔波,那颗冷硬的心又不知不觉软了起来。
为了曾经关心过自己的长辈,墨晓仙隐藏在暗处照顾着她们,二个月之后的某一天,她见到了自己最为痛恨的亲人,那个自己名誉上的亲亲可爱爷爷。
为了弄清楚为什么,不分日夜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得知自己的爷爷为什么会作出如此大的牺牡,竭尽其能助云王爷抢皇位,那是因为萧梓祥的母妃是爷爷的心上人。
更有可能的是,萧梓祥有可能是爷爷的儿子,自己的叔叔,知道真相的墨晓仙差点崩溃,为了他的儿子,爷爷竟然用倾尽全家的一切来实现他那个永远不可能出现的梦想。
别说萧梓祥不可能登上皇位,就算他真的成功了,真的抢到皇位了,以萧梓祥狠厉的性格绝对不会让墨家有什么好下场,更不要说会改名换姓叫墨梓祥,知道真相的他会让墨家的人一个不留,免得泄露他不为人知的身世。
受不了真相的打击,墨晓仙准备给自己的亲人留下一笔银子当生活费,当正要离开时,自己的路却被人堵住了路。
看清楚了魔鬼般的笑容,墨晓仙知道自己逃不掉,千算万算,都没有料到他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以他的身份,怎么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
以为自己会必死无疑,谁知道天降大内高手把自己从魔爪下救了出来,原来被认定的妹夫玄末骤然出现,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萧梓祥是逃犯,身为暗卫的玄末碰见了他,岂有放过之理。
本应有机会登上皇位的萧梓祥成了阶下囚,其中的愤恨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两人都是立志誓死必杀对方,拼命追杀几个时辰,终于在悬崖上决战最后。
由于萧梓祥的护卫赶至,自己与他拼死而抗,玄末为了救墨晓仙使尽全力斩杀所有护卫,而他自己被萧梓祥袭击受重伤,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玄末不顾生死的招式把手中的剑剌中对方,而他亦是同样中剑,受伤的两人双双退至悬崖边而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