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捡了个大便宜,墨晓蝶气得咬牙切齿,恨恨地咕嘟:“老狐狸!”
“小明子,小英子,小顺子你们几们兔崽子帮墨晓蝶把人送回去!”梁公公假装没听到,派遣一脸呆滞的小太监做事。
“是!”
三人七手八脚的抬起昏迷了的粉儿离开,墨晓蝶甩都不甩老狐狸就跟他们的脚步离开。
好心情的梁公公仍是一脸笑呵呵,跟在身后的小太监一脸的迷茫,搔头抓耳问:“师傅,你为什么会对晓蝶姐姐不一样呢?”
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梁公公坦着大肚子坐下,神秘地笑了笑道:“奇货可居,看来咱家的眼光不错,呵呵……”
想起德妃突然之间的转变,梁公公真是乐开了怀,自己以后的好日子也许靠那个丫头了。
回到厢房中,墨晓蝶让春儿照应着粉儿,自己因有德妃的懿旨撒开脚丫子直奔太医院。
“哎呀!”
急冲冲的墨晓蝶在太医院与迎面而来的人相撞,疾退了一步,抬头一望竟然是一位自己从未见年轻太医,身穿紫色太医官服,俊美的脸孔紧紧繃着,眸瞳恼火闪闪,鼻梁高挺,浅薄的唇微闭仿若雕刻,强悍的气息就像写着四个字生人勿近的招牌,此时他也正打量着自己。
白杨本来心头不爽,没想到刚踏出太医就被心急如焚的丫头撞个满怀,没待自己反应过来她已经闪开了,正想开口斥责,看清她的那张脱俗的脸蛋时忘记了想说的话。
一张精致完美瓜子脸,美丽凤目清纯中又带着妩媚娇柔,粉红色宫衣衬托着皙白如雪的肤色,亮晶晶的明眸下面挺俏的鼻子,微张的樱桃小嘴粉嫩诱人。
浓密又黝黑亮泽的长发在头顶盘了个简简单单螺髻,别无珠玉,剩下如同瀑布一般的垂落而下,垂直过纤细柳腰,轻风拂来,青丝飘动,那般丰姿,仿若落下凡尘的天仙,淡雅的清香幽幽袭鼻,气度风华极佳,盈盈清丽之姿,好一位绝美佳丽。
白杨被眼前的宫女迷花了眼,第一次发现宫女之中隐藏着未被挖掘宝贝,看来当这个太医也许有意外收获。
“你是新来的太医?”
扑着大大的凤眼,墨晓蝶的语气藏着一屡屡不知觉得惊喜。
“咳……是的,姑娘有何事?”白杨立刻装沉重的样子,自信的扬着头,等美人的崇拜的目光。
本来对他有不错的印象,如今却装模作样的摆起谱来,墨晓蝶不客气地翻了一个白眼,故意轻蔑地扯了扯嘴角:“切,看你的样子就像小菜鸟,为了粉儿的小命我还是找陆太医去。”
瞪着美人的背影,白杨怔了一下,自己好像不但被人鄙视了,就最以为骄傲的医术也被怀疑了,小菜鸟?是什么东西?是小鸟儿?
“喂,你等等,把话给本公子说清楚。”
不服气的白杨纵身一闪,抢到前头拦住不让人路过。
瞧他俊英的脸庞却是红白交错,瞳眸瞪得圆圆的闪着贼亮贼亮的光芒,紧紧抿着的薄唇像是跟人斗气的孩子,墨晓蝶憋住心头的笑意,不屑觑他一眼:“看来你跟本就不是太医,否则怎么会以本公子自称,你不会是偷了太医院的官服跑出来摆显吧?”
“你……”
白杨呛得说不出话来,整个人在风中凌乱了,嘴角、眼角不停地抽搐着,别人非得往自己身上套官服,这倒好,变成偷太医院官服的贼。
有人相信吗?挂着神秘圣医的名号却偷穿太医官服?要是传到江湖上去圣医偷官服,自己还能再出去混吗?
“看来我是说对了,你也默认了并且说不出话来了,既然如此,乖,让路,姐姐去找太医救人,没空陪你玩。”
墨晓蝶好心地安慰他一顿,再次从他身旁边闪过。
姐姐?二十一岁的自己管叫十三、四岁的丫头叫姐姐?
噗……白杨很给面子一口血喷了出来。
懒得理会身后的人,墨晓蝶快步迈入太医院,整个太医院的上空中弥满着淡淡的草药味,几个小太监忙忙碌碌地整理着所有的药物,很快锁住自己要找的人。
“陆太医,我是墨晓蝶,奉德妃娘娘的懿旨请您去帮粉儿看看病。”墨晓蝶端端正正给陆太医行了个礼,并告知道自己来的意。
五十来岁的陆太医体形偏瘦,清雅的脸孔留着山羊胡子,看似斯斯文文,其实是位喜欢整蛊人的老顽童,所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是至理名言,错不了的。
坐在椅子上看医书的陆太医放下了手中的书本,微微抬首轻轻地瞄墨晓蝶一眼,并没有马上出言,很快见门外又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眼中闪过一抹算计,手指头点击了几下桌面问:“粉儿丫头怎么了?是不是又挨了棒伤?”
“是的!请你老过去帮她看看吧,免得跟上次一样吃了药又发烧了。”
“又不是老夫看的,别拿人家的脏水往老夫身上泼,哼!”陆老头瞪了瞪眼表示自己的不悦,伸手指着进来的人道:“叫他去看粉儿丫头看病了,反正他闲着没事做,老夫可要去给太妃把平安脉。”
侧目盯着痞里痞气的白杨,墨晓蝶眨了眨眼问:“陆太医你说是他?他不是冒牌货吗?”
“什么?我是冒牌货?小丫头,本公子可是杏林高手,别人请都请不到本公子看病,你敢说本公子是冒牌货?”
气得脸都绿了的白杨差点当场狂抓,一直为了保留自己风流潇洒的派头,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