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别哭啊,到底怎么回事,那儿痛啊,你快说啊,急死为娘了!”程夫人见自己的宝贝女儿疼得痛哭起来,惊慌失措拉着自家老爷叫:“老爷,你快想法子啊,快救救凤凰!”
苦着老脸的程相也心疼自己的女儿,身在皇宫内院哪能到轮自己说话啊,也只有瞪眼干着急的份。
程大小姐如小丑般的表演打断萧弘宇和玉帛公主的对话,两人惊讶地瞅着原形毕露的人,脸带厌恶之色的萧弘宇轻蔑地道:“真是不知羞丑的女人,以前本皇子真是瞎了眼,会觉得她是个温柔可爱之人!”
“凤凰是怎么了?”
国色天香的玉帛公主嫩秀的靥艳比花儿娇,水灵灵的眼睛睁得大大,惊愕地望着仪态尽失的好友,碧绿的翠烟宫衣,散花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腮晕潮红,羞娥凝绿娇,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媚无骨入艳三分,不愧是皇家出品,极品美人。
“大皇兄,这是怎么回事?”玉帛公主遥望着好友那副痛不欲生的表情,心中有些急着地问。
一抹纯美的笑容在萧弘瀚唇边纯净地绽放,优雅地道:“为兄亦是不清楚,玉帛,不关你的事,别人的事你少理会!”
突然其来的事情,让众人摸不着头脑,不知道相府是又想玩那一出戏,难道是想借病留在宫中等着册封为太子妃?
这时,贤慧端庄的德妃娘娘优雅地起身,脸庞柔柔的笑容,屈身朝着萧梓晨施行礼:“皇上,让臣妾带程小姐到后殿厢房,顺便召太医来给她诊治一下,看是怎么回事!”
“爱妃去吧!”
老皇帝温和地点了点头,对于儿女家的事情当然交给德妃去处置才恰当,望着端庄大方,美丽雍容,丰姿犹韵爱妃,萧梓晨眼中满是欣慰,她品性不娇不悍,遇事荣辱不惊,贤良淑德具有一国之母的风范。
若非太过于爱恋自己的结发皇后,最应封最贤慧的德妃为皇后,整个后宫的嫔妃唯有她才配得起德妃的封号,亦是最有资格成皇后之人,她把后宫管事得井井有,从不让自己操心,是美貌和智慧并存的妃子。
其实萧梓晨内心最大的顾忌,深怕德妃一旦成了皇后,那么无形中二皇子萧弘宇身份由庶变为谪,给正太子萧弘瀚的储君身份来来更大的隐患,最后演变成手足相残的画场,那是路他走过来的,决对不允许看到自己的儿子又是走上自己的路,所以明知应当把德妃扶正为后,却迟迟未下旨,可以说萧梓晨是带着内疚一直宠爱着她,除了先皇后德妃亦算是最得宠的妃子。
“是,臣妾告退!”德妃含笑退了出。
坐立不安的云王爷萧梓祥神色不佳,蹙着墨眉不动生色地观察着精神饱满的老皇帝,亲眼看着他喝毒酒,怎么过了好一会儿都没半点异常?看起来仍是神清气爽,一点都不像是已中毒的样子,怎么回事?
不好的预感在心头曼延,脸色阴沉的萧梓祥倒希望有人继续大吵大闹,把整个宴会闹个天翻地覆那么就对自己更为有利,可惜哭哭啼啼的程相府小姐被人带走了,略显清冷的殿内只剩下众人窃窃私语的声音,好像不太对劲,什么环节出了问题?韵贵人会不会出卖自己,杀手呢,怎么仍是没有反应?
悄然地瞄身后的护卫一眼,竟然是没有了踪迹,萧梓祥阴森的俊脸更是黑如锅底了,难道是天意不可违?棋差一步,早知应把死士全带入宫才是,哼!留在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有的是机会,只不过韵贵人……
自目睹墨晓蝶离开后,太子萧弘瀚悄然留意今晚有所欲为的主角,把自己小皇叔的精彩神情看在眼底,刚才得到玄末的报告,早就把对手给灭光,肉包子打狗,有来无回。
萧弘瀚亲自提起酒壶倒了一杯酒,朝他遥遥一敬,温润的脸庞露出一丝邪魅的笑意,促狭眼神无声地挑恤对面的人。
抿着嘴的人压下所有的恼怒,萧梓祥扯出一抹难看的笑意,骄傲地点了点头回应。
清和殿偏殿中的厢房内!
“呜呜……”
被全公公请来的程凤凰的哭声不断,她身上再也看不到大家闺秀的气质,梨花带雨的人羞愧地痛哭,站不是,坐不是,躺不是,愁得她们母女急得不知道如何时好。
程夫人心痛得跟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抹着眼泪,同样不明白儿女明明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会……得了这种怪病,这叫人如何是好。
当德妃娘娘得知道她虽然是****疼痛,第一次想不顾自己高贵的身份放声大笑,刚才在宴会上时,自己坐在上座可把她和墨晓蝶之间的把戏可瞧得一清二楚,虽然没看到墨晓蝶是怎么下手,以这丫头的武功身手来说,程凤凰怎么会是她的对手,不过她整人的手段确实是高明,让其痛不欲生,求医又不得求死无门,一个黄花大闺女就算是传来御医叫她如何开口说明隐私的地方。
德妃娘娘身旁的大宫女梦姑姑她们听到这个劲爆的消息时就垂下了小脑袋,无法控制小嘴的抖动,死死咬着嘴唇生怕笑出声。
不管怎么,她们如今身在自己的管理范围内,德妃娘娘压下心头的强烈的笑意,换上关切的容颜,温柔地问:“怎么会突然疼了起来呢,以前有没有疼过?或者程夫人有没有似类的经历?”
“没有!”
饮泣吞声的母女俩人异口同声地回应。
“回娘娘,四位太医到!”门外传来全公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