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墨家真的是很乱,虽然我也不明老不死得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但我知道他是在自掘坟墓,拉墨家的人跟他一起陪葬!”墨晓仙扭曲着美丽的脸孔,眸中凶光闪闪,真是爱之深恨之切,被人亲玩弄最是让人痛不欲生的悲剧吧。
虽然墨家之事很复杂,没想到竟然是这样,毒女,墨晓蝶想堂姐刚才说出来的身份,不知不觉深深地皱起皱眉头问:“堂姐,难道是你在帮云王爷养死士吗?”
“这个你也知道?哦,是太子萧弘瀚给你说的吧!不错,确实是这样!”墨晓仙一脸了解模样,点了点头回应,一点都不隐瞒。
“堂姐,你不觉得把好好的人弄成活死人当别人的杀人工具太没人性吗?为什么要帮他养死士,萧梓祥并不是什么好人,堂姐,你离开他吧,做个正常人好不好,瞧你呆在这里整天不见天日,堂姐,难道你要过一辈子这样的日子?”
“什么好人坏人的,我早就分不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你瞧瞧咱家的老爷子,所谓虎不吃其子,有谁像他这样拿自己的骨肉来踏贱,难道他就是好人?晓蝶,傻丫头你别太天真了,你以为想脱离萧梓祥的控制真的有那么容易吗?”墨晓仙的表情自嘲又苦闷,谁愿意过非人般的生活呢!
毕竟是给自己的亲人所伤,怎么会不伤透心呢,她心底的怨恨成了一个无法解开的结吧,轻轻地拉过她手,墨晓蝶认真地盯道她的眼底的一丝丝期盼,鼓励地道:“堂姐,什么都不要管,就离开这里,过着自己想过的日子好不好,不为谁,只为你自己活着好不好!”
“傻瓜,姐姐知道你好意,谁不想过好日子呢,只是姐姐无法逃脱罢了!”流露出伤感的情绪,墨晓仙苦笑地摇了摇头,自己的这个主子就像是个魔鬼,除非能杀死魔头,否则永远无法安宁。
忽然又抓起墨晓蝶的手腕,凝视着那串晶莹剔透的玉琏子,自言自语地道:“如果,如果是圣族的人的话,那么就什么都不怕了,我们就可以脱离现在的掌控!”抬目紧紧地盯梢着眼前的人儿问:“蝶儿,傻丫头,你什么时候成了圣族的少主,你知不知,如果你让圣族帮忙,别说一个小小的墨家,就是整个天下他们也能搞定啊!”
“圣族?少主?堂姐,你说什么,我不明白,你是说这条琏子吗?这个是我无意中得到的,我根本不知道它是圣族之物好不好!”
摇晃着手腕中的琏子,没想到刚戴时有点长的琏子现在却刚刚紧贴在细细的手腕上,墨晓蝶确实是不知道它来自圣族之物。
“什么?”难以置信墨晓仙瞪大眼,这个傻丫头真的是傻,瞧她仍是一副疑惑的样子,由不得再次苦笑起来,武林中人人想得到的宝贝她却不知道,不知该骂她傻还是叹她运气太好!
“传言圣族的族长离开白云殿,为圣族选任少主,都消失几年了,没想到它却出现在你手上,蝶儿,如果你能胜任接到少主之职,那么姐姐就有信心脱离现在的生活!”
“圣族少主?”刚说话的墨晓蝶停了下来,凝神倾听外面的动静,脸色骤然大变,忙低声道:“堂姐,不好,有人来了!”
“什么!”
惊呼着的人猛然起身,眼珠子一转,运功凝至手掌霍然朝墨晓蝶的胸口拍一掌,没有防备的人被拍得心血翻滚起来,一股闷气夹带腥甜从丹田冲上,立刻嘴角边流出鲜红的血液。
墨晓仙把她拉到床榻前,在她的耳边小声道:“蝶儿,快点躺下来,运功逼出寒气拢罩身份,屏住气息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动,我不会伤害你的,快点!”
知现在是危急关头,墨晓蝶的嘴角挂着血迹没空问什么快速跳上床躺下,运功让自己的身体散发出寒气同时紧闭气息,疾手点住妹妹的穴道,看她这张柔美的玉颜,又掏出小瓶倒出一点粉末洒脸蛋上,脸线起了微微的变化,那张脸瞬间变得平凡了不少,也显得阳刚了许多。
再扫一眼,没发现什么破绽,墨晓仙立即转身慢悠悠回坐在自己的梳妆台,照着镜子在摆弄自己的头发,悠闲自在的人唱着曲子。
果然,大殿内传来沉沉的脚步声,墨晓仙伸手拿起小篮里面的小刀,细心地修自己的指甲,知道身后来人了,头也不会回道:“爷,你不是最讨厌奴家的地方么,怎么今天有兴趣来瞧瞧!”
阴森的目光扫着这个地方,冷峻的萧梓祥没有接话,反而往床上的人走去,感觉得他已经没有半点气息,身上的寒气迎面而来,俊秀的脸孔,嘴角边带着血迹,他并不是自己所见的那个人,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搞清楚心头的疑问,性格多疑的萧梓祥仍然伸手高贵的手碰了碰他的脸膛,僵硬的冷冰冰的没有半点温度,终于放下心头大石头的人离开了床边,向修指甲的人而来。
从后面抱住美人,沉声笑道:“朕的皇后,怎么这回不偷吃了?还动手把他给宰了!”
“唔……啊……”丢下手中的小刀,墨晓仙娇呼着起身又倒入他的怀里,吃吃地笑道:“呵呵……不听话的人嘛,当然是找自死路,皇上,你准备怎么奖赏奴家呢!”
“当然是……随爱妃你处置!”
说完又底下头,狠狠地咬住她的红唇,顿时,两个又在石屋内上演着激情戏码,仍有听力的墨晓蝶差点崩溃,这两人存心不让自己的好过啊!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消失,墨晓蝶在京城就像是凭空消失了,已经回到太子宫的萧弘瀚黑着脸孔,全身发出惊天煞地的寒霜之气,仿佛整个太子宫处在极寒之地,太子宫的每个都是战战惊惊地恪守本份,深怕一不小心就脑袋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