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在b市参加任何的聚会,我都不需要如此刻意的打扮,现在和以前却完全不同了,我已经没有了可以依靠的东西,只能在着装上下功夫,省的被那些踩低捧高的人轻易的看低了去。
杜少仲难得的没有和我做对。
他在王嫂诧异的目光里再自然不过的搂过了我裸露在空气里的微凉的肩膀:“走吧,沈小姐,让小的今天陪您好好的唱一场戏。”
“那就起驾吧。”
“嗻。”
从屋子里出来刚走到院子里就觉得有点冷,这样轻薄的裙子露天穿着还是有些受不了的。我想着要回去拿一条披肩,想来想去从前我是最懒散的人,除了几套必备的礼服之外再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的。
没想到杜少仲已经看出了我的不适。
“觉得冷?”
我瞪了他一眼。
他哈哈的笑着:“沈晗之,我突然觉的你这是穿着龙袍也不像太子。我的那些女朋友可是大冬天的都能穿短裙加丝袜啊。”
我再次瞪了他一眼:“你说你一向是纵欲过度,难怪心脏病一直治不好呢。”
“治不好就治不好呗,谁没有死的一天啊,老死病死我还不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我怎么又说到死啊活啊的问题了。
“呸呸呸,乱说什么。”
“迷信。”
今天这样的场合,他记起了我的话,把他心爱的劳斯莱斯给开了出来,不过是司机在前面开着,他老老实实的坐在后排陪着我。
开车的时候他交代司机:“从东环路绕过去。”
“去东环路干什么?那不是绕了远路了。”
他拿出手机来发短信:“有点事。”
没想到他说的有点事是让车子停在一家服装店外头。他连车都没下就有人拿着几条披肩等在了路边。
杜少仲摇下车窗选了一条白色的丢给我,又跟那人说:“行,就这个了。”
那人笑嘻嘻的应了。
也没见杜少仲给钱,看来是这家店的熟客了,他们这样的人总是在城里有名的女装店都记着帐的,挂过那帐的女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为。
我抚摸着披肩柔软的质地笑他:“行啊,够体贴的啊。”
说他体贴,他干脆体贴到底,把披肩拿过来亲自披在我肩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女人一向体贴。还有,沈晗之我发现你收拾收拾还是能带出去见见人的。”
“呦。”我眉毛扬起老高:“能入沈少的眼小女子真是荣幸之至啊。”
他笑起来:“好说好说。”他笑起来的时候身子歪了一下,碰到了我胳膊上的皮肤,这么一碰我觉得他好似在发热。
我拿起他的手试了试温度,果真是有点烫的。
我问他:“有那里不舒服么?你的身上这么这么烫啊。”
他把我的手甩开,一脸****的把脸贴在我的耳朵边上说:“还不是你害得我心跟猫扰似的啊。妖精。”
“杜少仲。你个流氓。”
“嘿嘿,这个词我喜欢,流氓怎么呢?我就喜欢当流氓。”
到了酒店的时我才发现今天的场面,先别说别的,严老爷子都来了。我一进场看到严老爷子那严肃的样子就又不敢上前了。
杜少总似乎已经提前做了功课,他很自然的领着我走到严老爷子面前叫了一声爸。
我战战兢兢的叫了句伯父。前两天我还把他给骂了呢。也不知道他今天会不会把我给轰出去。
谁曾想他跟我说:“晗晗也来了啊。”
这晗晗两个字叫得我那个受宠若惊啊。
严老爷子那样的身份这有是场商业聚会他不便久留,在宴会厅里站了一会儿,就跟几个老部下到单独的包厢里叙旧去了。
他走之后我才松了口气,问清楚之后才这个聚会是为宏业和另一个大集团东方重工的商业合作而举办的。
难怪严老爷子肯给这个面子。
杜少仲悄悄的告诉我:“你知道东方重工的股东都有谁么?”
我摇摇头。
“沈晗之,你消息可真不灵通。”
“东方重工曾经最大的股东是严太太,而如今,它幕后的大股东是严瑞安。也就是说其实东方重工算的上是严家的产业。”
“杜少仲。”
我还真是消息不灵通,这些圈子里的这么多个秘密我怎么统统都不知道啊。那他既然知道了东方重工是严瑞安的东西,怎么还肯跟它们合作?看来杜少仲真的要向严太太他们下手了。
他给我使了个眼色:“心里知道就行了,不用做出这种没见过世面的表情,真是丢我的脸。”
我赶快把脸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表情收拾了一下,想想是挺丢人的,我真是白姓了二十多年的沈。
他在我刚刚镇定了一点的时候又对了一个鱼雷下来:“还有,晚上严卿卿会来。您自个保重。”
杜少仲给了我个善自珍重的眼神之后就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甩在了原地自个跑去跟美女跳舞去了。发生了后来的事情之后,我强烈的怀疑杜少仲走开是故意留给严卿卿找我麻烦的机会。
他离开三分钟之后,我坐在椅子上吃着食物。舞池里面的人在不停的窜转折,转得我有些头晕,正准备起身去拿杯喝的的时候目光和刚刚进场的严卿卿的目光来了个四目相对。
哎呦,这可不只是火光四射,简直是新仇旧恨统统碰在一起,一触即燃。
严卿卿本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