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已经打开了播放器。
我觉得这首歌太悲了,何况它在我的心里一直和秦放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把手机关掉:“我唱别的给你听。”
我坐在他的怀里,他从身后抱住我,两个人静静的待着,只有我的歌声飘荡在湖面上。
“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
直到感觉你的皱纹,有了岁月的痕迹。
知道肯定你是真的,直到失去力气。
为了你,我愿意。
动也不能动,也要看着你。
直到感觉你的发线,有了白雪的痕迹。
直到视线变得模糊。
直到不能呼吸。
让我们形影不离。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
自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
而你在这里,就是生命的奇迹。
也许,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记。
只是不愿意,失去你的消息。
你掌心的痣,我总知道在哪里。
我们好不容易,我们身不由己
我怕是太快,不够将你看仔细,
我怕时间太慢,日夜担心失去你
恨不得一夜之间白头,永不分离。”
歌唱完之后,我们两个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坐着。
很久之后,他开口了:“歌很好听,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愿意和你形影不离。”
我说:“ivan,你给我个机会,让我试试。”
他好像又回到了一贯的吊儿郎当:“没问题啊。”
不管怎么样,我总觉得今天的杜少仲有点儿奇怪。现在的局势并不轻松,他不该在这是个时候把我带出来做这么浪漫的事情,说这么浪漫的话。在回城的途中,我反复的咀嚼着这些话,竟然觉得这不似浪漫的情话,而像一种离别前的交代。
可是他仿若没有任何事情瞒着我一样,甚至还在和我谈论着明天到哪里吃饭,明天晚上严老爷子会回来,如果我愿意的话可以到严家去坐坐。
想想我们这两天的相处,初战告捷好象没有任何异样的事情,我也就没有多想。
他把我放在院子门口,我下车,准备进去。
他叫住我“晗晗。”
“嗯?”
他轻轻的在我的额头印上了一个吻:“晗晗,晚安。”
他叫住我,只为说这么简单的四个字,我突然不忍心先进去。
我站在门口对他说:“你走吧,我看你走了再进去。”
他没有拒绝只说了声好,平静的和平时没有任何的区别。
他开着车驶出了小区。
如果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如果我知道了后面即将发生的事情,我一定不会让让他先走。
走到院子里面的时候屋里没有透出哪怕一点儿亮光出来,我警觉心还是不够,平时不管多晚,王嫂都会等我回来,就算不等我也不会让我回家的时候看到屋子里这么漆黑一片。
我拿出钥匙打开门,手按到客厅的开关上,一按下去竟然没有反应,我心想大约是保险烧了,我素来怕黑,更不论待在这个黑灯瞎火的空荡荡的房间里了,我不敢往前走,扯着嗓子冲着王嫂的房间喊了两句。
“王嫂。”没人应我。
而厨房里竟然想起了男人的脚步声,那一定是男人的声音,女人的脚步从不会那样的重。
家里有男人?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家里有小偷,也不多想,手拧在门把上就准备往外跑。刚才额那个脚步声却已经很快的走到我身边。我感觉到有两个人,四只手,一个人按住了我的腰子,另一个人把我打开了一个缝隙的门给关上了。
我最后看到的门前的一盏照明灯,甚至来不及呼叫。有人用湿湿的毛巾捂住了我的口鼻,捂得严严实实的,我越是挣扎就越是觉得全身无力,毛巾上重重的药水味提醒着我正遭遇这什么?
乙醚,竟然是乙醚。发现这个情况之后我赶快屏住了呼吸不让药水进入我的鼻子,可是我的意识越来越涣散,身上的力气也好像瞬间被人抽光了一样,整个人软绵绵的落到了地上。
等我倒在地上之后,隐隐约约的听到有第三个,第四个人跑了出来。
房里的灯也亮了起来我的眼睛感觉到了明亮的光线,与此同时也听到了熟悉的女子的声音:“嘿,不用抱,你给我把她拖到楼上去就行了。”
严卿卿,我虽然全身无力却尚未完全昏迷,不得不说他们的用量把握的非常好,只能让我无力反抗却不会让我陷入彻底的昏迷。
待我被人托起的时候,我看到了坐在我家沙发上的女子,她还是穿着平日里惯穿的鹅黄色的衣服,娇俏的像一个还未完全懂事的小姑娘。可我不曾想到她手上会有春口药,会有乙醚,会有这些男人。
大概是感觉到我的目光,她站起来给我打招呼:“沈姐姐,晚上好啊。”她的笑容让我的心情低落到了低谷。
拖着我的男人停了下来,他们的脸上都涂着五颜六色的涂料,这个屋子里我唯一能看清楚的就是严卿卿那张比花儿还愣的脸。
她蹲到我面前,做过彩绘的长指甲在我脸上划了一下。
“沈姐姐,我为你选的这些人可是精挑细选了好久的,个顶个的棒,我相信沈姐姐今天肯定有个难以忘记的夜晚。”
她指挥这那些男人:“走吧,去沈小姐的香闺,春宵一刻值千金。”
“严卿卿,你到底想干什么。”是,我们两个的的梁子从来就没解过?可她不过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是什么事情需要她安排下这样的事情把我彻底的毁。我一直以为她不过是个娇宠过度的千金小姐,没想到她竟然有如此毒辣的手段,这一点儿都不像她会做出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