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段距离也没看到秦放追上来,b市的交通频道报到着某某路段发生了车祸,导致那段路现在出现堵车的情况。我想着秦放比我后出来也许运气不好被他给碰上了也就没做多想。b市这个交通一堵起来那就是以小时来计算的。我也就没等他,直接朝着宏业去了。
到了大厦底下,还没看到前台小姐的妆容精致的面孔就被宏业的保安给拦了下来。
他们也不靠近我,只把进去的路给挡住了“沈小姐,不好意思,你不能进去。”
呦嘿,好你个杜少仲,在门口就让人把我挡住了是吧,好,我也不闹,我等着秦放过来带我进去还不行么?
在门口等了一会,他们始终不肯放我上去。十几个保安把大门堵了水泄不通的。来往进出的人都跟我一起被挡在门外,这是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漏。我想行,杜少仲,算你狠,你以为我这就找不着你了么?
周围的抱怨声开始此起彼伏,保安为难的对我说:“沈小姐您请回吧,你在这里站着我们也不方便啊。”
我不管:“我向来不是识大体的人,他不肯见我我就一直站在这里,管你们怎么样。”
保安头上冒出一排黑线,他大概从来没见过我这样的,偏偏又不能来硬的。强制性手段都用不上。我见他打电话请示rose。一口一个是,是。跟小鬼子一样的。
打完电话他大手一挥:沈少说了,今天公司的全体员工放假休息一天。
我靠正真的是碰到流氓了,我来硬得他也来硬的。我要挡着他的门,他就干脆全体放假。
保安又告诉我:“沈小姐,杜少已经不在公司里了,您要不信可以自个上去看看。”
我自然要去,不过想着秦放这么久都没跟上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于是我这会子才想起打个电话问问他,路上真的有这么堵么?杜少仲如果真的存心避着我不见我也只能在秦放身上下功夫了。
打电话过去竟然是严卿卿接到了。
从昨晚开始,我们两个的关系早就超越了水火不容的境地了,听到我的声音她就开始骂。骂骂捏捏了好一会儿我才听出她这是在医院。
我吼了她一句:“严卿卿,你给我好好说话。秦放现在哪里?”
“你还好意思问。都是你这个女人。都是你。”
她这样哭哭啼啼我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出车祸了?为什么会出车祸呢?刚刚他开的可是杜少仲的车啊。
我倒吸了一口气,不敢再往下想。
既然是出车祸,肯定是就近送往附近的医院。
我凝神一想,从我家到宏业最近的就是市四医院和中心医院了。徐家的家庭医生就是市四医院的大夫,想来会送到哪里去。
不用保安赶我走,我自个就从大厅里撤了出来开车四医院去了。
到急症室问出了秦放状况,说是处理好伤口已经送到后头的高干病房去了。我一颗心安定了下来,高干病房。我又熟悉了一次这四个字。每次听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就是在一次一次的提醒我,秦放早就不是当年的那个苦娃娃了。
四医院的高干病房在住院部的十五楼。
很高的楼层,胜在安静。电梯门一开就看到走廊里站着几个便衣的男子,像一尊尊铜像一样分散开站在走廊上,这样五步一岗的情况一只延伸到某间病房外头。
刚巧,我到的时候那间病房的门被打开了,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开门把医生送了出来,我认识他,那是徐思业的秘书兼智囊团,徐思业走到哪里都带着他,大家都叫他高秘书。
我敢保证高秘书是看到了我来着,不过他只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那些保全似乎也没接到要阻拦我的命令,我就这么一路畅通无阻得走到了秦放的病房的外头。
徐思业和秦放好像正在吵架,吵得还挺凶。
不过我不敢隔得太近,毕竟外头都是徐思业的人,要被他们看出来我是有意偷听还不把我给丢下去啊?
“我让她开我的车走,她走了之后我看了看车子,刹车果然被人动了手脚。爸,你应该庆幸今天是我自己撞了车,真要等出了事我肯定没命在这里见你了。”
这是秦放的声音。我吸了一口气。
然道说今天的车祸不是意外而是另一场人为?
天啊,我这个来的巧啊,听到的都是些什么?
病房里的争论还在继续进行。可是他们的声音没有刚才的大了,我隐隐约约的听的并不是十分的清楚,最后秦放说:爸,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晗晗。
高秘书就站在病房外头,离我也不过一米的距离,他闻言望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狠绝,那个样子就像看到一滩祸水一样,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我被他盯了这么一眼也就不好意思再过分的偷听了,可是过了一会儿秦放竟然叫着让找医生。
高秘书冲了进去,我顾忌徐思业还在里头所以不敢马上进去,没想到需要医生的人不是秦放而是徐思业。秘书和医生都慌了手脚。徐思业和秦放的身份不同,住个院生个病也不是小事情,医生把徐思业扶了出来,我看到那个两鬓斑白的男人,真想不通我们两家的那场怨恨到底是怎么结下来的。
高秘书迟迟不出来,我正准备进去就听到高秘书跟秦放说:秦放,你这样胡闹岂不知道你父亲有多难做。
秦放性子也倔,只甩了他一句:高秘书,我请你下次帮我爸做那些事情的时候能够想起我今天说的话。你们要沈晗之的命,就是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