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此马上一跳一跳的闪躲到一边去:“那个,那个,我去洗澡,一身的汗,好臭。”
他把我捞过来,气息暧昧:“你这是在勾引我么。”
我气绝,翻了个白眼,指了指他刚刚拿着的那叠资料:“秦部长,好好工作,不要胡思乱想。”
他说:“我讨厌口是心非的女人。”
我连白眼都懒得翻了,想起那张咯吱咯吱的床,坏心思慢了上来。只管对着他笑:“是啊,是啊,我是口是心非。”
他立场不坚定了,把我往床上甩,我的头撞在硬梆梆的床上,和床板一起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我疼的吱呀咧嘴,他只管扑上来。
我在心里一面骂,秦放,你丫的混蛋。一面引着他“大动干戈。”
床板发出刺耳的声音。
他自个也知道乡里房子隔音效果不好,也不敢继续下去了。
我在他身下看着他那一副求之不得极度忍耐的表情,便不住的咬着唇坏笑:“这是给你个教训,让你一直和我做对。”
他咬着我的耳垂恨恨的说:“小妖精,你总会知道我的厉害。”
他一脸的坏笑,拉着我起来:“谁说一定要在床上。”
第二天再上路的时候我更是上气不接下气了。
一路上拿着眼神盯着前面春风得意的男人,要是眼神能杀人,他早就被我杀了无数次了。
宋助理又默默的走下来对我施以同情:“沈小姐,你又得罪秦部长了?”
难道我脸上写满了憔悴两个字么,怎么这人每次看见我说的都是这句话。
我说:“我不和他一般计较,他就是只禽兽。”
宋助理默默的递了双平底布鞋给我:“沈小姐,换上吧。”
我顿时觉得这个刚刚参加工作的年轻助理是挺可爱的一个人,我双目带泪的双手捧过刚想用最激动人心的词来形容我此时的心情就被他一句:“那只禽兽叫我给你的。”给淹没在萌芽阶段了。
中午到达了一个苗寨,寨子里人拿出了全部的热情,搬出了十二道拦路就把这远道而来的一群人挡在门外。
我幸灾乐祸的看着秦放被人灌酒。
吃了饭我们在这里稍作休息,刚好有一下午的空闲时间,他说要带我去看梯田。
我压根就不乐意爬到山顶去看那个风景。却挨不住他的软硬兼施连带威胁。当真跟着他去看什么梯田。山上的视野甚好,四周都是郁郁的青山,青山围着一座寨子,有古老的灰色石基吊脚楼,风雨桥,我记得进宅的时候桥前面立着一块石碑,上头写着:家宅平安,牲畜健康。
这八个字,让我觉得有一种甚难感觉到的安定的感觉。这一座小山寨里飘荡着一种岁月静好的气息,四处可见懒洋洋的躺着晒太阳的狗。
我们躺在山顶上,懒懒的晒着太阳。日落之后他要了工具带我去小溪边抓鱼,两个人偷偷摸摸的点起火来烤小鱼吃。
我吃得像一只小花猫,脸上全是黑灰。
他还在一边烤着,真没想到,他连烤鱼都这么拿手。
我在一边坐享其成:“秦部长,你是我的偶像,就跟机器猫一样,什么都会。”
这话不知道是不是我曾经说过,说起来顺口极了。
他好歹肯赏我一个笑脸:“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好吃懒做。人还蠢。”
这句话,还真被他给说准了。回去的时候,我不惯走山路,成功的把脚给扭到了。
他背起我:“你看把,好吃懒做,人还蠢。”
我其实都痛迷糊了。只觉得跟他重逢之后自己就一直在倒霉,不是这受伤,就是那受伤。我在他背后模糊不语:“还不都是因为你。”
他好容易顺着我:“好,好,都是因为我。”
回到b市的时候已经是周一了。
黑色周一一向让人忙得脚不沾地。
当看到长兴办公室的那一堆文件的时候,我简直觉得跟秦放去的那一场考察就跟渡假一般。
一整天我忙的连午饭都没有时间吃,才终于在下午的时候稍稍松了口气。却又接到了侦探社的电话。
他直接来了我的办公室,把定金原封不动的推到我的桌上:“对不起沈小姐,你这桩cass我们不能接了。”
“为什么?”
“公司人手不够,实在忙不过来了。”
我不信:“你可以跟我说实话。”
他干脆摆明了立场:“沈小姐,我们以后还要开门做生意,没有胆子查政府的人,实在对不住了。”
他一再的抱歉,甚至说高额的违约金也愿意给。我也不愿意强人所难,反正一开始我就做好了打长久战的准备了。
我一再相逼,总还存侥幸看他是不是有松动的意思。
“你说,要多少钱你才肯?”
对方却已经再无留意,丢下一张支票:“沈小姐,我已经说了这不是钱的问题,我们以后总还要开门做生意,你也得体谅一下我们的难处。”
我扯出一个体己的笑送他出去:“那下次有机会再合作吧。”
这实在不是我这段时间碰到的最头痛,最山穷水尽的事情,实在没必要惆怅。
才送他出去,特秘舒鸿就走来过来。
我一看他那张愁云漫步的脸就又不好的预感了。
“这一回又是什么事?”
“山原的那块楼盘出了问题。”
我叹了口气:“叫上司机,你陪我去看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