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沉思片刻:“那就要看怎么处理了,这个时候,万万不能再捅出什么篓子出啦了。”
他很坦白:“我帮你约杜少仲,你去问问他,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懂。”
我点了点头,他能做到这样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什么时候?”
“今天晚上。”
“地点呢?”
“他带着模特出海去了,大概八九点回来,就在游艇上见面吧。”
我说:“他倒是个爱玩的。”
秦放提起杜少仲来倒是多了几份敬服:“他那个人虽然每个正经,却是真正的有本事的人,你光看宏业在他手上短短几年就发展到如今的程度就知道了。”
我说:“你难得这么夸一个人,那他怕是真是个有本事的。”
秦放在我头上敲了一下:“说什么呢?把我说成眼高于顶了。”
我瞥了瞥嘴,本来就是,还不许人说。
我没有回家,到百货公司买了新款的秋裙穿上就让司机送我去了港口。
秋日的海风有点凉,海岸上甚少有人,只不过因为这是私人港口,是绝对不会有任何安全问题的。
我站在海岸上等了一会儿,远远的就看见一艘游艇极快的开过来,游艇上人很多,气氛也high,音乐开的极大,即使我站在岸边也能听到里面的声音。
那游艇使了过来,船头上站着一个穿着黑色夹克外套的男子,他搂着一个火红短裙的明艳女子,见我站在岸上就朝我这边吹了个口哨。
我早已认识那人是杜少仲“杜总。”
他放开那个明艳的女子,走到船边朝我挥手:“上来啊。”
我迟疑,还未上船就已经听到船上有一群人的喧闹声,我本有事要求他指点,船上这么多人,可怎么好谈呢?
我说:“杜总,我有事请教你,能不能你下船来,我们找个地方聊聊。”
杜少仲把眉头一皱:“好个没趣的女人,我杜少仲如此风流潇洒的一个人,偏被你一声一声杜总的给叫老了。”
旁边的红衣女子哈哈的笑着:“ivan不喜欢人家叫他杜总。”
又是一个骚包男。
我硬着头皮叫他:ivan。心想,这个英文名字真是平平。
他高兴了:“你上来,我船上有酒有菜有小间,咱们慢慢聊。”
那语气暧昧之极,只因他素日都是天下美人我皆爱性子,我也就没多大的抵触。
我上了船,杜少仲划拉的拉开门,红衣美人先钻了进去,笑语盈盈的说:“大家别光顾着玩啊,新来了一位美女。”
房里搭了两座麻将,男男女女坐在一起,玩得正热闹。空气也是浑浊,各种牌子的香烟味混合在一起。
他们都停下来看着我,人群中有几个我认识的脸孔,倒还都是些商界炙手可热的青年才俊,这才真叫物以类聚。
有一个人说:“哎呦,这不是醒之的妹妹么,少仲你这是做什么啊,把妹妹都带出来了,我们还怎么玩啊。”
那人走到我面前来自我介绍:“我是许怀年,沈妹妹应该听过我的名字吧。”
我自然听到过这个名字,他从其和哥哥关系不错,长兴出事的时候也肯拉上一两把。
又有人说:“怀年你这话就说错了,沈晗之现在接掌长兴,自然是从前醒之怎么玩,她就玩得起的。”
我笑:“改日再陪大家打牌吧。今天我有事要跟ivan商量。”
那人拉我坐下,又有几个漂亮的女人走过来,将我团团围住:“沈小姐既然来了,不玩上一把可真是坏了规矩了。”
许怀年瞧着杜少仲的脸色。
杜少仲坐在沙发上,举着一只高脚酒杯懒洋洋的说:“女孩子家打什么牌,我来打,你看着。”
我松了一口气,没想到房间里的气氛却更high了。
许怀年有些忌讳:“别玩的过了,她好歹是醒之的妹妹。”
杜少仲推开他,潇洒入座:“她既然来了,就玩的起。”
我其实松了口气,打牌这种事,我确实不擅长让我打的话只怕要出糗,只不过我不知道许怀年说的不要玩的太过了是什么意思。
我依照杜少仲的意思坐在了他的身边。
另三方身边也都坐着妙龄的女子,其中有以为还是模特界如今当红的嫩模,我记得才十七八岁的样子。
她们在这个圈子里玩惯了的,比我更显得放开。
第一把杜少仲手气好极了。一到手就差不多做齐了一幅七巧对,一圈下来对家就丢了个七万下来,正是他要的牌。我眼睛一闪,他瞄了我,一句话也没说。
许怀年他们和他混久了知道他的心思。
“少仲,今天你的赌注可不小,别玩这么大的。”
“我会输么?”
“轻狂。”
等到打到只剩下最后几张牌的时候。
徐怀年笑:“黄了吧。”
杜少仲伸手抹了一张,撂下来:“不见得哦。”甩在桌上,正是那张期待已久的七万。
这样一来,陪着坐在一边的另外三个女孩都闹了起来,娇嗔的道:“不带这样的,ivan每次都要看着我们三方都输”
杜少仲就近勾了勾一个美女的脸:“谁叫你你们长得漂亮,我舍不得一盘一个,只能一网打尽。”
“坏人。”那女孩谁这么说着,却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自己的外套,只留下贴身的吊带。
我看得眼球都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