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这儿干嘛,还不给我出来!”
终于走到门口的某男怒了,他都要走了,她还留在这里干什么,这还没离婚呢。
“啊,哦!”
也不知道怎么的,脑子里还什么也没想清楚,却已经被他那凌厉的眼神给吓了出来。
杂志社门口某男凶巴巴的瞪着低着头不敢说话的小女人,平时的顾小曼在朋友面前那叫一个嚣张啊,可是此刻,却什么也不说,感觉某男要发飙,便一直等待着,大气不敢喘一口。
“记住,你现在还没离婚呢!”
果然,某男死死地盯着她那张貌似懂事的小脸很不客气的提醒到。
她也不说话,刚刚主编大人就是勾搭了她一下肩膀嘛,平时她也都是这么跟男人相处的啊,拍拍肩膀有啥嘛。
“你就是给这家杂志社写稿?”
许久不见她说话他也急了,双手掐着腰像个无头苍蝇到处乱撞,然后逮着这个机遇便要找她麻烦。
她默默的点了点头,还是不说话,一向都知道他一旦发起脾气来凶的吓死人。
“不必了,换一家吧!”
然后他便霸道的说了这么一句,如此干脆的字眼让小曼终于抬起她那沉重的脑袋,她这才想起来,他们分开好久了吧。
“喂,顾大律师,麻烦你醒醒吧好不好,你以为这还是三年前吗,你以为我还是三年前任你欺负的顾小曼吗,别自以为是了你个自大狂,我才不要听你的。”
她张嘴便像曾经帮暖心教训小三一样的教训着眼前的男人,不屑于他是顾以寻。
“什么……你再说一遍?”
顾以寻瞪起眼来也很吓人的,一副要吃掉她的样子。
顾小曼顾女士便缩了缩身子咽了口口水,然后继续跟他做斗争。
“我,我,你少在这儿吓唬我,我告诉你,再也不吃你那一套,你以后少教训我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顾小曼!”
她不停的叫嚣着,不想服软。
气的以寻连连点头,紧要牙关恨不得把她的骨头一起啃了。
“顾小曼我告诉你,在离婚以前,在这个城市,我有权控制你的一切。”
千万别跟律师打交道啊,她真是后悔死了,每次都说不过他,每次都被他吃的死死的。
“凭什么?”
街上两个人分别站着,距离不远却也不近,就这么僵持起来。
“凭我是你的丈夫,在这个城市我就是你唯一的监护人!”
晕死:监护人,亲爱的,你知道我今年都多大年纪了吗,就算你是学法律的也不要把我当成一个法盲好不好,我早就过了被监护的年龄。
她继续跟他争执着,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个岁数还需要个监护人,那不都是小孩子才会有的东东吗?
“是吗,你最好去查查,最直接的说辞就是你有病!”
他说她有病,有什么病就能让他变成她的监护人啊?
神经病?
她的脸突然一阵绿,这男人竟然说她有神经病吗?
“顾以寻你……”
“跟我走!”
他却已经不等她再闹下去,抓着她的手便拉着她一起离开了这条街。
“顾律师!”
刚到事务所,旁边的秘书就过来打招呼,只是当看到小曼的脸却吓的有些脸色苍白,似乎小曼从他们的视线消失已经有一个世纪。
这个现实的社会,每天大家都在争分夺秒,都甚至忘记回忆过去了。
可是就在顾以寻拉着小曼进去他办公室的那一刻,许多人都目瞪口呆,仿佛回到了三年前。
那是他结婚的前一夜,众人说要给他开个告别单身派对,他本来不想去,担心小曼怀着孩子自己在家不方便,可是却被人给抬去了酒吧,结果还被灌的大醉如泥,当第二天醒来赶到婚礼现场的时候,却只收到新娘子留下不辞而别的书信。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办公室里他将她放在了沙发里坐下,她蹭的从沙发里站起来,以为他要让她签什么非法协约之类的。
“坐下,等我下班!”
然而他却只是命令的口吻对她说等他下班。
心里的某个地方仿佛被偷工减料后的塌陷,一下子倒塌了。
就那么再次被摁在沙发里傻傻的一直坐着等到他下班。
心里也不知道在想神马,看着他认真工作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三年前他也是每天过着这样的日子,而她也经常在这里等他下班。
不久后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她吃惊的转头,然后又回头看着还在办公的男人,只听到他深沉的两个字:请进!
然后门被打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从外面走了进来,有些像是犯了重罪的嫌疑犯,都低着头。
“以寻媳妇啊,三年前不怨以寻啊,是我们一群人突发奇想的给他整了一个告别单身派对,是我们把他给灌醉了。”
“是啊是啊,结果我们也都醉了,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们就马上跑去了教堂,但是却没等到你。”
“后来才知道你走了,以寻媳妇啊,都是我们不好,不该出什么馊主意害的你跟以寻分开三年啊。”
“是啊,千万别在怪以寻了,你不知道这三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谁都不敢在他面前提你一个字啊。”
这三年,这些家伙可是兢兢业业,连个辞职报告,请假报告都不敢打,更是不敢再提起顾小曼这三个字,因为无意间提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