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愠怒铁青的脸,莫离不安的摇头,“那抓到刺客了吗?”
“抓到了的话,你也就回不来了。”
“王爷怎知就一定是我?也许另有其人也说不准呢。“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去了哪里?”
莫离不作声,唐毓义那一掌正中她前胸,定知道她是个女子。若是他已经放出话来,说有个刺客夜探“景仁宫”,而且是个女人,而她还傻乎乎的告诉萧风逸自己去的正是“景仁宫”,还遇到了唐毓义,那岂不是自行告诉萧风逸自己是个女人吗?
“是唐统领带人来查的吗?”
“是副领带人来的,听说唐统领受伤了。”
“那有没有说那刺客是什么样子的?”
萧风逸摇头,“那倒没有。”
莫离放下心来,“我还是那句话,怎知刺客一定是我?夜里出来的又不是我一个人。”既然是副领带人去搜查的,那应该没说起刺客的性别,不然萧风逸也早就会讲出来了。
萧风逸抬头,“此话怎讲?”
“我撞到了一段奸情。王爷猜猜,那个奸夫是谁?”
萧风逸诧异的看着一脸得意的莫离,“本王猜不出。”
“那就是堂堂国师。”
“你确定?”
“那个女子是谁,我不能确定,只知道似乎已经容貌尽毁,但那男的绝对就是夏定侯。”她清楚的记得女子不让夏定侯看她的脸。
“你好端端的怎会跑去捉奸?”萧风逸好笑的看着莫离。
“其实,我去了趟‘景仁宫’。”
“你跑到‘景仁宫’去做什么?”他知道那里是专关一些犯错的奴才的。
“王爷还记得在我们进入陵安城之前,在一座茶馆里发生的事吗?”
萧风逸回忆起那个阴沉的午后,有几名男子在谈论关于父皇死因的画面。
莫离继而道:“其实我后来跟踪了那名可能知道隐情的男子,从他口中,我得知有个姓徐的太监也许知道此事。所幸的是,前些天到药膳房替太妃取药,结识了一个小公公,得知他的一个远房叔公以前也在药膳房当差,恰好也姓徐,更巧的是他家就住在陵安城的郊外。这位徐公公被人缴了舌头后就一直住在‘景仁宫’内。”
萧风逸的神情变得陡然紧张起来,他当然早就料到父皇的死因是有人刻意为之,但真正到了揭露真相的这一刻,他还是害怕的,害怕真相太过残忍。
“刚才我已从徐公公那里证实了先帝是被毒死的。”
“是他干的对吗?”
“不是,是太后下的毒。但是说到下毒的东西,莫离却怎么都不明白,他说是鳝鱼。”
“鳝鱼?父皇最喜爱吃的就是鳝鱼。”
“但是要在鳝鱼中下毒,每日餐前试针不就能试出来了吗?”莫离想了想,“也许太后那时已经在先帝身边都将人已按插好了。”
“不会,父皇对膳食一向颇为谨慎,用人更是慎之又慎。想要从父皇身边的人着手,想来很难。”
莫离还在思忖整件事情,萧风逸却对着她道:“你深夜跑到‘景仁宫’,就是为了帮本王查清父皇的死因?”
“是,那是王爷心里的心结,若一日不打开,王爷就终难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