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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提升超值的竞争能力(3)

这就好像一个醉汉,他不在丢失钱包的地方找钱包,而是在路灯下寻找钱包,理由是:“那儿光线好。”或者,像另外一个医生那样,他使自己的病人大为愤怒,因为他只知道一种治病的方法,用唯一的药方对付所有的疾病。

手段中心论最有害的做法就是将科学分成等级。在这个等级中,物理学被认为比生物更“科学”,生物学又比心理学更“科学”,心理学则又比社会学更“科学”。这样的等级完全依据技术的完美、成功和精确度设想出来的。

以问题为中心的科学是不会提出这样的等级的,因为根据它的观点,在某种本质上,决不会有人认为失业问题、种族偏见问题、爱的问题,不如星体问题、钠的问题或者肾功能的问题重要。

手段中心论的弊端就是过于机械地划分科学的各个领域,并且在它们之间筑起铜墙铁壁,使它们分属的疆域彼此分离。当有人问J·洛布他究竟是神经病学家、人学家、物理学家、心理学家还是哲学家时,他只回答说:“我不属于任何独立领域,我只是解决问题。”

假如科学界有更多像洛布这样的人就好了。但是,我们迫切需要的这些特性却遭到这样一种哲学的明确抵制和干扰:要使科学家成为技师或者专家,而不是成为富有冒险精神的真理追求者,即成为懂得什么的人,而不是思考什么的人。

如果科学家将自己看作是提出问题和解决问题的人,而不是专业技术员,那么就会有一股洪流涌向最新的科学尖端,涌向那些我们本应了解最多然而实际上却了解最少的心理学和社会学问题。为什么很少有人探索这些领域呢?从事心理学问题研究的科学家与从事物理学和化学研究的科学家的人数相差悬殊,这种现象到底是怎样产生的?让1000个头脑敏捷的人专注于生产更先进的炸弹(就算包括更好的青霉素),或是让他们去研究和解决民族、心理治疗或者剥削的问题,两者哪个于人类更有利呢?

总之,手段中心论是科学家与其他寻求真理的人之间以及他们理解问题和寻求真理各种不同方法之间的一道鸿沟。如果我们为科学所下的定义是寻求真理,顿悟和理解、关心重要问题,那么就很难将科学家与诗人、艺术家以及哲学家区分开,因为他们关心的可能是同样的问题。

但是,最后还应做一个语义学上的区别,而它必须主要以预防错误的方法和技术的不同为根据。然而,假如科学家与诗人、哲学家之间的界线不像“常规”这样不可逾越,这显然有利于科学。

手段中心论仅仅将它们归于不同领域,问题中心论将它们考虑为互相帮助的协作者。许多非常敏锐成绩卓越的科学家的个人经历表明,后一种情况较前一种更接近真实,而且很多大科学家本身又是艺术家和哲学家,他们从哲学家那里获得的营养绝不低于从自己的科学同行那获得的营养。

手段中心论不可避免地会导致出现一种科学的正统,而且会由此产生一种异端。科学上的问题和疑难几乎极少可以公式化分类或者归入系统。过去的问题成了现在的答案,而将来的问题尚未出现。而且,有可能用公式表达过去的方法与技术并将它们分类。

于是,这些公式就被称作“科学方法的原则”,它们被奉为经典并罩上传统、忠实和历史的光环,并且通常具有束缚的作用,而不仅仅具有启发和帮助的作用。在缺乏创造力、墨守成规和谨小慎微的人手中,这些“原则”实际上就是要求我们只按照先人解决他们的问题的方法来解决我们今天面临的问题。

这种态度对于心理和社会科学特别危险。要做到绝对科学必须遵循如下命令:请采用自然科学和生物科学的技术。

在许多心理学家和社会科学家中间就出现了模仿旧技术的倾向,而不是去发明或创造新技术以满足客观现实的需要。于是,他们的发展程度、研究的问题、他们掌握的资料却与自然科学存在着本质的区别,因此新的技术是必不可少的。

在科学中,传统是个危险的“恩赐”,而忠诚则是绝对危险的冒险。

跨越文化的界限

通过无数年辛勤的探索性研究,人们终于认识到,能够作为生物学的试金石的人是那些最富创造力、最健康、最坚强和最聪明的人。或者也可以这样说,他们作为前哨的侦察员,或更敏锐的观察员,能够告诉我们这些较不敏锐者什么是值得我们珍贵的价值。

我们很容易就能选择出良好样品,例如,那些在审美上对颜色、形式敏感的人,然后学会让我们自己顺从或听从他们对颜色、形式、纺织品、家具等等的判断。

查尔德认为,有经验的和老练的艺术家有相似的鉴赏力,这甚至是跨文化的。马斯洛也认为,这样的敏感不像一般人那样容易受时尚的影响。

心理健康的人是受人欢迎的,他们喜欢的人也肯定受人们欢迎。亚里士多德在这方面已说过中肯的话:“优秀的人认为是好的,那就真正是好的。”

例如,自我实现者的特征在是非问题上比一般人较少怀疑。他们不会只因为有95%的人不同意他们的看法就迷惑起来。马斯洛指出,在他研究的被试者中,往往有趋向一致的是非概念,就好象他们在观察某一真实的身外之物一样,而不是在对那些可能会因人而异的好恶进行比较。

马斯洛说:“一句话,我曾利用他们作为价值的试金石,或者,更正确地说,我从他们那里学习什么是可能的终极价值。也可以这么说,伟大人物所珍视的价值也代表了我的价值。换句话说,我会用全身心的精力去追求它,就像在个人身体的某种不可或缺的器官一样,也就是‘论据’最终将会支持的价值。”

人们的超越性动机论在根本上是以这样的操作为依据的,即,选择优越的人,他们也是优越的观察者,对事实的观察、价值的观察也都是优越的,然后利用他们对终极价值的选择作为整个人种的终极价值标准。

在这里,我们可以用远为单纯的方式措辞提出这样的问题:如果选定的是健康人,那他们毕生的理想是什么?他们的信念是什么?他们心中不灭的火焰是什么?什么才能使他们奋发向上?

从另一种角度看这些问题,兴许会有好的效果,如果真像我们所说的那样,人是一个追求着的、选择着的、判定着的动物的话,那么,进行抉择的问题就不可避免地包含在任何给人类下定义的努力中。但进行抉择是一个程序问题,一个关于智慧、有效性和效率的问题。问题接着提出:谁是善择者?他从哪里来?他有怎样的生活史?我们能传授哪些技巧?什么东西会损害这种抉择?什么东西能帮助这种抉择?

当然,这些都属于古老哲学问题:“哲人在哪里?哲人是什么?”此外,也是古老价值论问题的新提问:“什么是善?什么是合乎需要的?什么是值得期望的东西?”

应该再强调一次,在生物学的历史表明我们已经到了一个转折点,我们现在要对我们自己的演化负责任。我们已经变成自我演化者。演化意味着选择,因此也意味着做出抉择,这也就是进行评价。

以快乐的心态对待竞争

隐隐约约中觉得我们己处在一种生活的交界处,也己感到主观生活与客观生活的连接是一种趋势与必然。人们期望,由于有这些新的迹象,对于神经系统的研究能有一个巨大的进展。

这一研究不是空穴来风,其中一项研究来自于奥尔茨,是被埋入嗅脑中隔区电极里,证明这里实际上是一个“快乐中枢”。当白鼠弓起身子做出一种姿势,似乎想通过这些埋入的电极刺激它自己的脑时,它会一再重复这种自我刺激,只要电极仍然埋置在这一特定的快乐中枢。

很明显,痛苦区或不愉快己显现出来,但当动物得到此机会时,一般会采取拒绝的方式。由此可以看出,这种刺激对动物来说显得很“宝贵”或合乎需要,或有强化作用,或有奖赏作用,或任何我们可以用来描述这种情境的词,因此它宁愿放弃任何其它已知的外部快乐,包括食物、性等等。

我们现在已有足够的、类似的人类论据能推论人的情况,说明人也有一些主观意义上的快乐体验能以这种方式产生。这一类研究刚刚处在开始阶段,但已经在这一类不同的中枢之间做出某些区分,如睡眠中枢,食物厌足中枢,性刺激中枢,性厌腻中枢,等等。

可以设想一下,如果让这一实验与卡米亚的实验相结合,那结果定会很喜人,卡米亚实验利用了脑电图和操作条件进行,当α波频率在被试者自己的脑电图中达到一定点时,便给予被试一个可见的反馈。用这种方法让人类被试能把一个外部的事件或信号和一种主观感受的事态相关联,便有可能使卡米亚的被试建立对他们自己的脑电图的随意控制。那就是说,他证明一个人有可能使他自己的α波频率达到某一理想的水平。

卡米亚有一发展广阔的重要发现,那就是在能被测试的条件下,一定水平的α波能引起一种沉思的、舒适的状态。某些跟进的研究以学会东方禅坐和沉思的人为被试,证明他们能自发地放射出那种“宁静”的脑电图,和卡米亚能让他的被测做到的一样。这就是说,已有可能教会人怎样去感受幸福和宁静。这些研究的革命意义是多方面的和极其明显的,不仅对人的改善,而且对生物学和心理学的理论都非常重要。这里有很多研究计划足以使未来的大批科学家为之奔忙。被认为是不能解决的心身关系问题,终于已显得是一个可以研究的问题了。

对于一门规范生物学的问题而言,这样的论据是关键性的。现在显然已有可能说,健康的有机体己有表露清楚、明了的信号的能力,这无疑宣告这个有机体的喜恶,以及认为合乎事态的标准是什么,称这些为“价值”是太远的跳跃吗?能说这是生物学上内在的价值,或似本能的价值吗?假如我们做出这样的描述、陈述:让实验室白鼠在按压两种自我刺激按钮之间选择时,几乎100%的时间都按压快乐中枢按钮,而不选择任何其他能引起刺激或引起自我刺激的按钮,难道这和“这个白鼠宁愿选择快乐中枢的自我刺激”有任何重要的区别吗?“价值”一词在这里可用也可不用,或许不用这个词也能说明上面的问题,这也是有可能的。或许作为一个科学策略问题,或至少是作为在科学家和一般公众之间的沟通策略问题,为避免论点的混淆而不说“价值”可能是更圆滑的手腕。但是,值得留心的是,我们十分认真地看待心理学和生物学中这些有关选择、偏爱、强化、奖赏等等问题研究的新发展。

我们也应该认识到,这一类研究工作和理论探讨固有的特征就是面对一定程度循环论证的困境,这一点在人的研究中普遍存在,但在其他动物那里也会有这样的问题。这种循环论证隐含在这样的说法中:“良好的样品或健康的动物选择或偏爱某事物。”

我们应该怎样解释虐待狂者、反常者、受虐狂者、同性恋者、神经症患者、精神病人、自杀者做出的选择和“健康人”的不同呢?值得怀疑的是,把这种困境与肾上腺切除的动物能在实验室中作出赞许的动作相提并论是否正确,这个问题不是没有解决之道,而只是一个我们不得不正视并处理而不是回避或忽视的问题。

在人类被试那里,很容易用精神病学和心理学的技术选出“健康人”,然后指出得到如此分数的人(让我们说在罗夏测验中),或在智力测验中,也就是那些在自选(食物)实验中成为善择的人。但这里的选择标准完全不同于行为标准。我们正在利用各种方法证明其前景,证明反常、或谋杀、或虐待狂、或物恋的所谓“快乐”和在奥尔茨或卡米亚的实验中所表明的“快乐”不是同一意义上的快乐。当然,这是我们供助我们主观的精神病学技术得知的。

任何有经验的心理治疗师都能懂得,潜伏在神经症“快乐”或反常状态下的实际上是大量的烦恼、痛苦和畏惧。在主观领域自身中,那些对健康和不健康的快乐都体验过的人都无一例外地承认他们喜欢前者而摈弃后者。柯林·威尔逊清晰地证明,性罪犯只有微弱的性反应,而不是强烈的性反应。克尔肯达尔也证明,相爱的性活动比不相爱的性活动在主观上优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