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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学习生存的技能(4)

格式塔心理学家主要是研究现象世界的组织结构,研究主要是机体外的物质“场”。应该指出,他们往往否认这一断言。但是,正是机体本身才有最严密的组织结构和内部的相互联系,像哥尔德斯坦所充分证明的那样。

要探求组织结构法则的证明,机体似乎是最理想的研究对象。从这样一种论据选择,可以得到的另一优势在于动机、意图、意向、表现和方向的基本现象,在机体中都能更清楚地显示出来。依据应对意向给症候群下定义立即创造出一种前景,能把那些相互隔离的各种理论统一起来,包括机能论、格式塔心理学、意向论(不是哲学目的论)、心理分析家和阿德勒学派所提倡的心理动力学以及哥尔德斯坦的机体整体论。

那就是说,正确定义的症候群概念能够成为统一的世界观的理论基础,后者我们曾称之为整体动力观,并用它和广义原子观进行比照。格式塔概念也能成为这种世界观的理论基础,只要它能像我们所指出的加以扩充,只要它更着重研究人的机体和它的内在动机。

两个在行为上不同的部分或征兆,由于有同一的意向,能够相互替代,能够做同一工作,有相等的出现可能,或可能以相等的概率或信心加以预测。

一个症候群的各部分是可以互换的,或在动力学的意义上是相等的,这意思是说,两个在行为上不同的部分或征兆,由于有同一的意向,能够相互替代,能够做同一工作,有相等的出现可能,或可能以相等的概率或信心加以预测。

在一个歇斯底里的患者身上,病症从这个意义上讲显然是可以互换的。在传统的病例中,一条麻痹的腿可以被催眠术或其他暗示疗法所“治愈”但后来却几乎是不可避免地要被其他症状所代替——或许是一只麻痹的手臂。在弗洛伊德学说的全部著述中,也可以遇到许多对等的症状。例如,对一匹马的恐惧可能意味着或代替着压抑下的对父亲的恐惧。

对一个有安全感的人来说,在表现同一件事,即安全感这一意义上的所有行为表现都是可以互换的。

在前面所提到的安全型激进主义的例子中,帮助人类的一般愿望最终既可能导向激进主义,也可能导向慈善或对邻居的仁慈或对乞丐和流浪者的施舍。

在一个待测的病例中,如果只知道被测者有安全感,我们就可以肯定无疑地预言,他会有某些仁慈或社会公益心的表现,但却无法确切地预测表现情况或表现方式。这种对等的症状和表现形式可以说是具有互换性的。

保持愉快的心理

积极的情绪可以表现为神情愉快、坦然从容、满足,也可由怜悯、同情、博爱引起。

对于嬉戏、高兴、玩耍、游戏、消遣没有充分的理解。

狂喜、鼓舞、热情、振奋、快乐、异常欢欣、幸福、神秘体验、政治和宗教上的皈依体验,情欲高潮所产生的情绪。

心理病态者与心理健康者之间的区别在斗争、冲突、焦虑、内疚、挫折中得到充足的体现。在开朗者身上,这些情绪才能够是好的影响。

对于情绪的组织性的和其他好的、适意的作用的研究比对其瓦解性作用的研究少。在什么情况下,情绪与知觉、学习、思想等的功效的增加有关系?

认识的情绪方面,比如,顿悟使人情绪激昂,了解使人沉着,对于恶劣行为的深刻理解产生接受和宽恕。

爱情和友谊的感情方面,它们带来的满足和快乐。

健康者的认知、意动以及情感之间是相互配合的,绝不是对抗性或相互排斥的,对此我们必须找出原因,找出基本的机制排列。比如,健康人的下丘脑和大脑之间的联系与众不同吗?我们必须了解,如:意动和情感的动员怎样帮助认识,认识与意动的合作支持怎样影响情感,等等。应该把心理生活的这三方面放在它们的相互联系中来研究,而不是孤立地研究它们。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心理学家把吃、喝、抽烟等感官满足放在了重要位置,而把鉴赏力放在次要位置上。

建设尤赛琴的背后是什么冲动?什么是希望?人们为什么编造、设计、创造关于天堂、健康生活和更好的社会的想象?

景仰意味着什么?敬畏和惊异又各代表了什么?

如何使对灵感的研究更进一步,又怎样激励人们奋发向上,为着更好的目标奋斗?等等。

为什么欢乐比痛苦消逝得更快?如何使欢乐、满足、幸福感常新?我们能否珍惜自己所拥有的一切,而不会对它们熟视无睹?

顺其自然地恋爱

虽然爱情的结果中有很多美好的方面,但它们却不是爱情的起始原因,也并不是两性产生爱情的决定。我们在健康人那里看到的爱情必须用自发的钦慕来加以描述,必须用我们在被一幅优秀的绘画作品打动时所经历的那种感受上的、不求回报的敬畏和欣喜来加以描述。各种心理学文献对报偿与目的,强化与满足已经谈得很多了,而对我们称为终极体验(与手段体验相对)的,或者说一个人在自身就是报偿的美面前所感到的敬畏则谈得不够。

爱侣们身上表现出的钦慕和爱情绝大多数本身并不要求报偿,本身就无益于任何目的,而是在诺斯罗普的东方意义上被体验到的,具体而丰富的,完全是服务于自身目的,是表意符号的。

这种钦慕没有目的性,不求实效,它或者可以看作是被动的而非主动的一种单纯而真实的接受,它一无所求——得到什么也不放在心上。一个敬畏者几乎完全听任于自己的体验,而体验则影响着他自己;他用天真无邪的眼光注视着,凝视着,如同一个小孩,既不表示同意,也不表示反对,既不表示赞许,也不表示批评;他对经验的、内在的、引人注目的性质感到心醉神迷,任其进入自己的心扉,达到自己的效果;就像我们有时任凭海浪将我们冲倒,不为别的,只是为了好玩,此时我们具有一种热切的承受状态。

我们可以将上面那种体验比做这种热切的承受状态,或者更确切地说,我们可以将此比做我们对缓慢变化的目的的一种不受个人性感影响的举止和一种敬畏的、被动的欣赏,我们几乎不能给它强加任何东西。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们并未将自我投射到这种体验中去,也不企图把这处体验加以塑造,就像我们在罗夏测验中一样。它也不是任何东西的预兆或象征,我们钦佩它,并不是因为我们得到了报偿,它与牛奶、食物或其他身体需要绝无瓜葛。我们可以欣赏一幅绘画作品但不想拥有它;我们可以欣赏一株玫瑰但并不想采摘花朵;我们可以欣赏一个漂亮的小孩但并不想绑架他;我们可以欣赏一只鸟儿但并不想把它关入笼中。

同样,一个人也可以以一种无为的或一无所求的方式钦慕和欣赏另一个人。当然,钦慕和敬畏与其他一些将人们互相联系起来的倾向确实相互协作,它并不是使人们联系的唯一倾向,但的确是这种倾向的一部分,特别是那些不那么沉溺于自我的人。

这一观察中的最重要的含义可能与大多数爱情理论相违背,因为大多数理论家都认为,人们之所以去爱另一个人是因为受到驱动而非吸引。弗洛伊德谈论的是目的受到压抑的性爱,莱克谈论的是目的受到压抑的力量,许多人谈论的是对自我的不满,这个自我迫使我们创造出一个由我们自身投射出去的幻象,即一个不真实的(因为被过高估价了)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