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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迅速地改正人生失误(4)

他偶然发现自己15岁的儿子正学着抽烟——“我自然不愿意大卫抽烟,”泽休森说道,“但是他的妈妈和我都抽烟,我们给孩子作出了不好的榜样。我告诉大卫说,自己如何在年轻的时候开始抽烟,如何为烟瘾所害,到现在已经是无法戒除了。我提醒他,我因抽烟已咳嗽得很厉害,如果他抽上个几年,情形也会跟我一样。”

“我打他骂他,也没有阻止他不抽烟,我只是指出自己如何染上烟瘾,然后身受其害的事例影响他。”

“大卫想了一阵子,决定在高中毕业前暂不抽烟。好几年过去了,大卫一直没有再抽烟,也没有想抽的意思。”

“自那次警告孩子后,我也决定戒烟,由于家人的支持、帮忙,我终于成功了。”

记住,在指责别人之前,要先想想自己的错误。

树立他人的权威

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欧洲各国狼烟四起,烽火连天,其规模之大,在人类史上是亘古未有的。美国政府极为惊骇。人们希望的和平能够得以实现吗?没有人知道这一点。但威尔逊总统决心尝试,他要派遣一位私人代表作为和平特使,与欧洲军方进行协商。

主张和平的国务卿勃拉恩很想获得这次机会,他明白这是使自己名垂史册和建功立业的一个大好机会。但威尔逊却委派了另一个人——他的好友赫斯上校。赫斯上校当然很荣幸,然而他还有一个麻烦,他得将这一消息告诉勃拉恩并且不能触犯他。

赫斯上校在他的日记中写道:“当听说我要到欧洲去做和平特使时,勃拉恩显然非常失望,他曾经殷切希望自己去干这事。”

“我回答说,总统以为任何人正式去干这事都不大适宜,而派他去则更会引起注意,人们会觉得纳闷,为什么他到那里去……”

赫斯上校是巧妙地暗示了勃拉恩,他在总统心目中的地位以及在国际社会的声望。这样便使勃拉恩获得了一种满足。

赫斯上校的精明和智慧使他取得了国务卿的谅解。其实,他在处理这一事情的过程中遵守了人际关系中一个重要的准则:永远让对方乐于做你所提议的事。

卡彭将这种方法运用得炉火纯青。有时他必须推掉许多演讲邀请,有来自朋友的,也有来自一些很重要的学术机构的。然而他做得很巧妙,他既推辞了对方,又令对方满意。

那么他是怎样做的呢?他没有只是简单地说太忙,也没有推三阻四,而是在表示对邀请的感谢和对不能与会的抱歉以后,马上推荐另一个人去代替他。这就是说,他不给对方使他们虽然没有达到目的,但也不至于十分扫兴。

拿破仑在征服欧洲后,共颁发了1500枚十字徽章给他的兵士,提升18位将军为“法国大将”,称他的部队为“大军”,人们都笑他是稚气未脱。

还有人批评拿破仑是给老练的精兵一些“玩物”,而拿破仑却回答说:“人们本来就受着玩物的统治。”

拿破仑用这种给人授衔或授人权威的方法统治大军,横扫欧洲。我们今天使用这种办法,同样能有所收益。

恩尼斯特·杰安特,住在纽约史卡斯达尔。她因为一群男孩时常跑过她的草地,损毁了她的草地而苦恼。她曾斥责或哄骗他们,但两者都没效。于是她试着给那群孩子中最坏的一个孩子一个名号,给他一个权威感。她命他做她的“探长”,由他负责驱逐所有入侵草地者。这解决了她的问题。她的“探长”在后院烧起一堆火,烧了一块烙铁,并威吓其他的孩子,别踏进草地,否则他就要给他们烙上一个记号。

顾无他人的面子,使其乐于接受你的建议;给予高尚的“头衔”,使之发挥高度的荣誉心和责任感。

创新应摒弃情绪障碍

在马斯洛刚开始研究创造性时,还完全停留在学院和教授课业问题的地步。后来我被调到工业这样的机构。对于新部门的业务他一无所知,颇感不安,他的好多同事也和他一样遇到类似情况。他不敢肯定,他所做的工作和他得出的结论及关于创造性的认识在大型机构的形式中有多少用处。他所提供的一切实际上都是悖论、问题和谜,他尚不知道,它们将如何解决。

这些问题,即使对有创造性的人员也是既棘手又重要的。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因为实质上都是一些不合群的人。那种有创造性的人往往在一个机构中很容易和人发生摩擦,由于很怕再发生的这样的事,他们一般都躲在一个角落或顶楼里独自工作。大机构中“不合群者”的地位问题,是这个机构的问题。

因为马斯洛所研究的人具有本质上的革命性——他们背离现实,不满足现状,所以这有点象努力对革命和稳定的社会进行调和。这是一个新的尖端领域,我们要做的不过仅仅是扮演研究者、医师和心理学者的角色,把所学的知识抛出来,把所有的看法提供出来,希望能对有关的人有点用处。

在另一种意义上这也是一个尖端领域,那是使我们都不能不非常非常深入开发的一个新的心理学尖端领域。假如我能预先概要说明我将要说的内容,我可能这样概括:我们已经发现,原来我们正感兴趣的那种创造性的根源,或真正新思想的产生,是深蕴在人性的内部的。我们现在甚至还没有找到一个非常恰当的词汇可以代表它。假如你愿意,你可以用弗洛伊德的术语来谈论,即谈论“无意识”。或用另一个心理学派的术语“真实的自我”作为话题,但不论哪一种情况它都是一个更深层的自我。它的更深层是在一种操作的方式中表现出来的,如心理学家或心理治疗家所看到的那样,即在你不复挖掘它的意义上说它是更深的。它的深蕴就象矿藏的深蕴一样,它是深蕴在机体内部的,为了得到它,你不得不奋力透过表层。

有一种非常特别的在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的含义可以说明这种新的尖端领域,对大多数人而言是一无所知的。这是某种不仅我们不知道的东西,而且还是我们惧怕的东西。那就是说,有对于知道它的“抗拒”存在。这就是马斯洛要试着说明的问题。这些问题即是始发创造性的东西,而不是次级创造性,是超越现实的新思想之源。这是一种与次级创造性不同的东西。这是一种多产性。

一位名为安娜·萝的心理学家曾在一些研究中做出过证明,她在一组又一组的知名人物——有能力的、成果累累的、作用巨大的著名人物中发现了它。例如,在一项研究中,她研究了《美国科学家全书》中所有带星号的生物学家;在另一项研究中,她又对美国的每一位古生物学家进行了研究。她能证明一个非常特别的悖论,我们都无法回避的问题,即,许多的科学家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心理病理学家或治疗家称之为相当刻板的人,相当拘谨的人,对他们的无意识有所惧怕的人,象上面提到过的那样。我们现在已习惯于两类科学的想法,两类技术的想法。假如你需要,科学能定义为一种工具,运用它,没有创造性的人也能创造和发现,只要能和大多数的人一起工作,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小心翼翼地工作,等等。那就是次级创造性和次级科学的东西。

马斯洛曾选出一些进行仔细研究的特别有创造性的人,在他们身上发现了这种来自无意识的始发创造性。这种始发创造性极有可能是一种每一个人都有的遗传素质。它是一种共同的和普遍的东西。在所有健康儿童中肯定都能发现它的存在。它是任何儿童都具有而大多数人长大以后又会失去的那种创造性。它在另一种意义上也是普遍的,假如你以一种心理治疗的方式挖掘它,假如你深入到无意识层,你就会发现它的存在。只要向你提供仅仅一个例子,你们自己或许也都能经历到的例子。你知道,在我们的梦中,我们能比在醒时的生活中有更多得多的创造性。我们能变得更聪明,更机敏,更大胆,更有独创性,等等。把盖子掀开,把控制去掉,把压抑和防御撤除,我们一般能得到比可见表面更多的创造性。我问过我的一些精神分析家朋友,想了解他们解放创造性的经验。他们的普遍结论,那也是所有其他心理治疗家的意见:通常期望一般的心理治疗能解放出治疗前没有出现的创造性。要证明它是非常困难的,但那是他们共同的意见,甚至有资格被称为专家意见。那是从事这件工作的人的印象。例如他们曾帮助那些想写作却有心理障碍的人。心理治疗能帮助这些人解除、克服这种障碍,使他们重新开始写作。因此,一般的经验是:心理治疗,或深入这些通常受到压抑的深蕴层,能使一种我们大家原本都有的但又失去的遗传素质得到解放。

有一种形式的神经症能使我们在透析这一问题中学到许多东西,这时指的是强迫症,而且它是一种容易理解的事情。

一般有这种神经症的人表现为神情抑郁,举止刻板、封闭。这是一些总想控制自己情绪的人,因而看起来相当冷漠,在极端的案例中甚至是毫无表情的。他们总是很紧张,很局促。这种人在正常状态下(发展到极端,它当然是一种疾病,必须接受精神病医师和心理治疗医师的治疗),一般是非常有秩序、非常整洁、非常准时、非常有条理、非常有节制的,能成为很有用的人才,例如,优秀的记录员,等等。现在,用心理动力学的术语可以非常简明地把这些人说成是“尖锐分裂的”,可能比其余的人都更明显地分裂。如在他们意识到的事物、他们对自己的认识和他们对自己隐藏的、那些无意识的、被压抑的东西之间的分裂。

当我们更多地理解这些人时,对压抑的原因有所理解时,我们就会懂得,这些理由也在一定程度上适用于我们所有的人,因此我们可以从特殊的情况中推导出适合一般情况的理论。这些人必然会如此,他们没有其他的选择,他们不可能走另一条道路,这是唯一能使他们达到安全、秩序、无畏惧、无焦虑的道路,即通过条理化、预见、控制、驾驭的道路。

这些理想的目标都只有用这些特殊的办法才能达到。对于这样的人,“新”东西是很可怕的,而任何新东西对他都不允许出现,因为他能把它纳入他过去的经验,能使变动的世界冻结,能自以为什么都没有变。他只有依据那些过去成功的、“久经考验的”规律和法则、习惯、适应方式步入未来,并坚持在未来继续利用这些法则,他才会感到安全而舒适。

为什么他不得不这样做?他究竟怕什么?动力心理学家的回答是——用非常一般的术语说——他怕自己的情绪,或最深处的本能渴望,或最深蕴的自我,那些他拼命抑制的内心冲动。他不得不如此!不然他觉得他会发疯。这一畏惧和防御的戏剧在人体内上演。但他使它趋向概括化,向外投射于整个世界,于是也很容易以这种方式看整个世界。他真正防范的是自己身体内的危险,但此后只要他一看见任何使他想起这些内部危险或和这些危险相似的东西,就会在外部世界中与之战斗。他同自己趋向混乱的冲动作战而变得特别从容不迫。外界的混乱将使他受到威胁,因为混乱使他想起他内部的混乱,或怕他抑制的冲动起来革命。任何危及这种控制的东西,任何能增强那种危险的潜伏的冲动或削弱防御的壁垒的东西,都将使这样的人惊恐不安。

这种人很能够控制事态,并能创造一种平衡而使自己保全一生,虽然在这样的过程中他要丧失很多东西。他的极大努力用于控制,大量精力消耗于控制中,因而仅仅控制自己也会使其疲惫不堪。控制是疲劳的根源,但他能对付下去,继续保护自己,防范他的无意识中的危险部分,或防范他的无意识自我,或他的真实自我,他曾顽固地认为那是危险的东西。他必须把一切无意识的东西驱逐出外。有这样一个寓言:一个古代的暴君追杀一个侮辱了他的人。当他知道这个人躲藏在一个城镇里时,于是下令杀掉城中所有的人,这只是为了能够确信那一个人不致逃脱。强迫症患者的行为就象这个暴君一样,杀掉和逐出一切无意识的东西,为了能够确信它的危险部分不致漏网。

谈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说明,我们的快乐、幻想、欢笑、游荡等等能力,成为自发的能力,和在这里对于我们最为重要的创造的能力,都是出于这一无意识,出于这一深蕴的自我,出于我们自己的这一部分。一般地说,我们对于这一部分是心存戒惧因而竭力加以控制的,而我们的创造能力则是一种智力的游戏,是一种能使我们成为我们自己,能进行幻想、放任,并暗自趋之若狂的能力(每一真正新颖的思想起初看来都象是疯狂)。

强迫症患者放弃了他的始发创造性,放弃审美的可能性,放弃他的诗意,放弃他的想象,淹没他的一切健康的稚气。而且,这也适用于我们称之为良好适应的问题,适用于曾被非常细腻地描述为八面玲珑的本领,即善于处世,很现实,按常识办事,成熟,能干大事。恐怕这些适应的某些方面也意味着背弃那些对良好适应构成威胁的东西。这是一些与世俗妥协,与常识的需要、与物质、生物和社会现实的需要妥协的动机和努力,它一般是以放弃我们深蕴自我的一部分为代价的。它在我们中不象在上面说明过的情况中那样明显,但恐怕事情正在变得越来越明显了,我们称为正常成人适应的东西也越来越意味着背离那些会威胁我们的东西,而威胁我们的东西则是温柔、幻想、情感“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