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发展的潜力(现代人生成功方案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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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拥有完美的爱情(4)

自我超越的问题在建立关于爱情关系或利他主义、爱国主义等理论的历史上,已经显得太古老了。在专业水平中对这一倾向所进行的绝妙分析是由安吉亚尔的一本书提供的。在这本书中,他讨论了他称为协同法则的倾向的各种实例,他将这种倾向与自主的倾向、独立的倾向、个性的倾向进行了对比。安吉亚尔要求在系统心理学中为这些各式各样的超越自我界限的倾向提供一席之地,越来越多的临床和历史证据表明他是完全正确的。而且,这种超越自我界限的需要完全可以成为类似我们对维生素和矿物质的那种需要。也就是说,如果这种需要得不到满足,那么人就会以这种方式或那种方式害病,这一点似乎是理所当然的。应该说,超越自我是最令人满意的、最完美的。从避免性格疾病的角度来看,最健康的方式莫过于将自己投入到健康的爱情关系中去。

弗洛姆与阿德勒的观点都强调了生产性、关心、责任,这都是确切无疑的,但弗洛姆、阿德勒和其他类似的讨论者忽略了在我的研究对象身上十分明显的健康爱情关系的一个特殊表现,即嬉戏,愉快,兴高采烈,幸福感,娱乐。自我实现者能够达成一种游戏,在这种游戏中,嬉笑与呼吸一样平常。

弗洛姆和其他一些论述过这一问题的严肃思想家描述理想的爱情关系的方式,就是将它变为一种任务或责任,而不是将它变为一种游戏或乐趣。弗洛姆说:“一种生产形式,创造出一个人与他人、与自己的基本人种联系。它意味着责任、关心、尊敬和了解,以及希望别人成长和发展的意愿。它在保存双方的完整性的条件下表现了两人的亲密关系。”

必须承认,弗洛姆所说的这种爱情听起来好象是某种合同或伙伴,而不是一种出自自然的嬉戏的。要知道,使得两人彼此倾心的原因并不是人种的利益、生殖的任务。人类也完全可以比作儿童游戏或木偶游戏。它是愉快的、幽默的和嬉戏的,不像弗洛姆暗示的那样,是一种努力,它基本上是一种享受和乐趣,而这完全是另一回事。

爱情不仅仅是占有

对他人个性的肯定,希望他人成长的意愿,以及对他人独特人格的基本尊重,这都是每个论述过理性或健康爱情这一问题的严肃思想家所强调的,对自我实现者的观察有力地证明了这一点。这些人都具备为伴侣的胜利感到高兴而不是受到这种胜利的威胁的罕见能力。他们的确以一种意味深长的深刻而基本的方式尊重自己的伴侣。奥佛斯特里特说得好:“对一个人的爱意味着对那人的肯定而不是占有,意味着愉快地授予他一种充分表达自己独一无二的人性的权利。”

弗洛姆关于这一问题的论断也十分感人:“爱情是这样一种自发性的最重要的组成部分,我所说的并非那种把自己消溶于另一个人中去的爱情,而是那种自发肯定他人的爱情,那种在保存个人的基础之上将个人与另一个人结合起来的爱情。”

在这方面,一个最感人的例子就是,一个人对他妻子的成就感到由衷的自豪,即使这些成就超过了他自己的成就。另一个例子就是嫉妒的消失。

可以有许多途径,当然是与爱情效果本身区别开来的途径,可以表现出爱情的这一方面。爱情和尊重可以彼此分开,尽管它们常常是相互伴随的。即便是在自我实现的水平上,离开了爱的尊重仍是可能的。我不敢断言离开尊重的爱情是否可能,但这也可以是一种可能性,因为有许多尊敬关系的特征可以由爱情关系的外表特征或性质表现出来。

对他人的尊重,仍然意味着对他人独立存在的承认,在爱情关系中也不例外。自我实现者不会随便地利用别人、控制别人、忽视别人的愿望,他愿意给予对方以一种基本的、不能降低的尊严,不会无端地侮辱他。这一点不仅适宜于成人之间的关系,而且还适宜于自我实现者与小孩的关系。他完全可能以真正的尊重来对待小孩,而大多数人往往都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而这种尊重关系表现在两性之间时,则往往是一种相反的情况,即好象是缺乏尊重,这的确是一种有趣的现象。例如,我们都清楚地知道,大量所谓尊重妇女的标志事实上都是从不尊重妇女的过去遗留下来的残余,也还可能是无意识地表现了对妇女的极端蔑视。当一位女士进屋时,男人总要将她延请入座,帮她挂好外套,让她先进门,给她敬上最好的东西,一切东西都让她首先挑选。

从历史和动力学角度看,此刻所表现出的这些文化习惯都隐含着这样一个观点,即女人是弱者,是无力照顾自己的,因为所有这一切都意味着保护,就像对弱者和低能者的保护一样。总的来说,具有自尊心的女人对这类尊敬的标志常常感到厌恶,因为她们清楚地知道,所有这些都可能具有正好相反的含义。

自我实现的男人真正地并且从根本上说倾向于把女人看作伴侣,是与自己相同的完完全全的人而不是把她们看作有弱点的人,并在此基础上尊重和喜欢她们。因而他们从传统意义上看要从容得多,随便得多,不那么拘泥于礼节、客套。我看到,这一点容易引起误解,因为往往会看到有人指责自我实现的人对妇女缺乏尊敬。

爱情没有限度

虽然爱情的结果中有很多美好的方面,但它们却不是爱情的起始原因,也并不是两性产生爱情的决定。我们在健康人那里看到的爱情必须用自发的钦慕来加以描述,必须用我们在被一幅优秀的绘画作品打动时所经历的那种感受上的、不求回报的敬畏和欣喜来加以描述。各种心理学文献对报偿与目的,强化与满足已经谈得很多了,而对我们称为终极体验(与手段体验相对)的,或者说一个人在自身就是报偿的美面前所感到的敬畏则谈得不够。

爱侣们身上表现出的钦慕和爱情绝大多数本身并不要求报偿,本身就无益于任何目的,而是在诺斯罗普的东方意义上被体验到的,具体而丰富的,完全是服务于自身目的的,是表意符号的。

这种钦慕没有目的性,不求实效,它或者可以看作是被动的而非主动的一种单纯而真实的接受,它一无所求——得到什么也不放在心上。一个敬畏者几乎完全听任于自己的体验,而体验则影响着他自己;他用天真无邪的眼光注视着,凝视着,如同一个小孩,既不表示同意,也不表示反对,既不表示赞许,也不表示批评;他对经验的、内在的、引人注目的性质感到心醉神迷,任其进入自己的心扉,达到自己的效果;就像我们有时任凭海浪将我们冲倒,不为别的,只是为了好玩,此时我们具有一种热切的承受状态。

我们可以将上面那种体验比做这种热切的承受状态,或者更确切地说,我们可以将此比做我们对缓慢变化的目的的一种不受个人性感影响的举止和一种敬畏的、被动的欣赏,我们几乎不能给它强加任何东西。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们并未将自我投射到这种体验中去,也不企图把这处体验加以塑造,就像我们在罗夏测验中一样。它也不是任何东西的预兆或象征,我们钦佩它,并不是因为我们得到了报偿,它与牛奶、食物或其他身体需要绝无瓜葛。我们可以欣赏一幅绘画作品但不想拥有它;我们可以欣赏一株玫瑰但并不想采摘花朵;我们可以欣赏一个漂亮的小孩但并不想绑架他;我们可以欣赏一只鸟儿但并不想把它关入笼中。

同样,一个人也可以以一种无为的或一无所求的方式钦慕和欣赏另一个人。当然,钦慕和敬畏与其他一些将人们互相联系起来的倾向确实相互协作,它并不是使人们联系的唯一倾向,但的确是这种倾向的一部分,特别是那些不那么沉溺于自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