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生存的竞争(现代人生成功方案丛书)
20327400000004

第4章 树立长远的竞争目标(4)

这个原理同样适用于等级集团中其他层次的需要,即爱、自尊和自我实现。还可能有这样的情况:高级需要也许不是偶尔在低级基本需要的满足后出现,而是在强迫、有意剥夺、放弃或压抑低级基本需要及其满足后出现,如禁欲主义、理想化、排斥、约束、迫害、孤立等的强化作用。据说这些情况是很常见的,但我们对其性质以及发生的频率了解甚少。但是,不管怎样,这类现象与我们的论点并不矛盾,因为我们并未强调说满足是力量或者其他心理急需物的唯一源泉。

限于满足理论的特殊性、不完整性,它不再具有独立的合理性,因此不可能单独存在。至少,只有与挫折理论、学习理论、神经病理论、心理健康理论、价值理论、约束理论等结合,它才可能合理。行为的心理因素与主观生活、性格结构组成一个复杂的网,在这当中,我们不是把全景都描绘出来,而是任意假定除了基本需要的满足之外还有其他决定因素,假定满足与匮乏各自都有理想与不理想的后果,假定在重要方面的基本需要的满足与神经病需要的满足不同。

一个需要被平息,更高级的需要随之出现,这是任何需要满足所产生的根本后果。其他后果是这一基本事实的附带现象。这些从属的后果有:对于旧的满足物和目的物的独立,对于旧的满足物和目的物的一定程度的轻视,同时,又隶属于一直被忽视、不被需要或只是偶然被需要的新的满足物和目的物。

这种新旧交替的现象包含许多第三级的后果。这样,在兴趣方面就有了变化:一些新的现象首次变得有趣,而旧有的现象则变得乏味,甚至令人厌恶。这等于说人的价值观发生了变化。大体来说,往往有这些情况:在更高估价尚未满足的需要中,力量最强的需要的满足物;轻视其中力量较弱的需要的满足物(并且轻视这些需要的力量);轻视甚至贬低已经得到满足的需要的满足物(同时贬低这些需要的力量)。

这种价值观的改变伴随一个从属的现象:在一个可以粗略断定的范围内重新建立关于未来、尤赛琴、天堂和地狱、美好生活以及个人无意识愿望的满足状态的人生观。

在此前提下,认识能力发生变化。由于机体有了新的兴趣和价值观、注意力、感觉、学习、记忆、遗忘、思维,这一切同样在一个可粗略断定的范围内被改变。

这些新的兴趣、新的满足物和新的需要不仅新,而且在某些意义上更高级。当安全需要满足后,机体被解放出来去寻求爱、独立、尊重、自尊,等等。将机体从较低级和自私的需要的束缚中解放出来的最容易的办法,就是满足这些需要。

任何需要的满足,只要是真正的满足,也就是对基本需要而不是对神经病需要或虚假需要的满足,有助于决定性格的形成。不仅如此,任何真正的需要的满足都有助于个人的改进、巩固和健康发展。这就是说,任何基本需要的满足(只要我们能够孤立地谈论这个满足),都是背离神经病的方向而向健康的方向迈进了一步。毫无疑问,哥尔德斯坦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从长远考虑,将任何特定需要的满足都看作是向自我实现前进了一步。

除了这些一般后果外,特定需要的满足和过分满足还有一些特殊的后果。例如,如果其他因素相同,安全需要的满足会特别产生一种主观上的安全感、更安稳的睡眠、危险感消失、更大胆、勇敢等。

永不满足

探讨需要满足的意义的一个首要结果,是对于研究者过分夸大联合学习作用的持续增长。总的说来,满足后的现象,如在饱餐后任何食欲的消失,在满足安全需要后防御的类型和数量的改变等,都说明了增长的练习(或重复、使用、实践)的消失,增长的报偿(或满足、赞扬、强化)的消失。

此外,不仅诸如那些满足现象,显示了不顾它们在适应中获得改变而轻视联想的规律,而且检验也证实了,除了第二位的方式外,任意联想是不包括在内的。所以,如果学习的定义只强调刺激和反应之间的变化是不够的。

需要满足的任务几乎完全限制在内在地欣赏满足物之内。在漫长的选择过程中,除了对于非基本需要外,可能没有偶然的和任意的选择。对于爱的渴求,可能只有一种真正的长久的满足物,即诚实以及令人满意的感情。对于性饥饿、食物饥饿或极度干渴的人,只有性、食物或水才将最终适用。这是一种由韦特海默、科勒以及阿施、阿恩海姆、卡特那等格式塔心理学家作为心理学的中心概念强调的内在的适当。在这里,没有什么偶然的搭配或意外的、任意的设置,也没有什么信号、前兆或与满足物有关的东西。我们必须用墨菲的疏通作用,而不是纯粹的联想来表达这种情况。

将机体的目的看作完全合理的事,是对于联合学习、行为主义学习理论批评的实质。它彻底解释了不明确的目的手段的熟练问题。作为对照,此外提出了基本需要理论关于机体最终目的和价值的看法。这些目的存在于机体内部,对于机体具有内在价值。因此,为了达到这些目的,机体将会做任何必要的事,甚至学习一些任意的、不相干的、琐碎和微小的步骤。这些步骤也许是实验者可能提出的达到目的的唯一途径。当这些方法不再获得内在满足物(或内在强化物)之时,它们自然就被束之高阁,弃之脑后。

那些行为的和主观的改变,似乎清楚地说明了,满足不能仅由联合学习规律来解释。的确,它很可能只是扮演次要角色。假如一位母亲经常吻自己的孩子,那么内驱力本身就会消失,孩子不再渴望亲吻。

即使能从顿悟或渐悟得来的那些理论根据,也不能断言性格特征是单由学习造成的。这种对学习的态度在某种程度上由于它对精神分析家的发现所表现的冷静而显得较为中肯。但是,由于它理性地强调认识外部世界的本质结构而仍显得太狭隘。与联合学习或格式塔学习相比,我们需要同人体内的认知和意动的过程有更强有力的联系。

在这里我们,只是试图提出一些可称为性格学习或内在学习的概念,它们是以性格结构而不是以行为为中心,其主要内容是:独特的(非重要性的)和意味深长的经历的教育作用;由重复的体验引起的感情的变化;由满足挫折的经历引起的意动的变化;某几类早期经验引起的显著的态度、希望、甚至人生观的转变;由机体的体验选择吸收作用的变化的结构所产生的决定因素。

之所以这样考虑是为了进一步考察学习和性格形成之间是否存在更密切的关系。正如杜威所指出的,最终将典型的、模范的学习解释为性格形成上的变化,即走向自我实现及其超越的运动,对于心理学家来说可能是至关重要的。

感知客观世界

在传统科学家看来,“认识”的最初含义是“认识外部物理世界”。它指的是,观察某一非你、非人、非人格的事物,某一独立于你以外、独立于观察者以外的事物。对于这一事物,你是一个陌生人、一个旁观者、众多观众中的一员。你这个观察者确实是远离它的,不了解,无同感,无认同,没有任何默契知识的倾向。默契的能力你可能已经具有。你用显微镜或望远镜观察,就如同经由一个钥匙孔,从远处、从外面窥探,而不是一个处于室内的人有权利接受他人的窥探。

可以说,这样的一位科学观察者不是一位有亲身经历的观察者。他的科学可以类比为一种旁观的游戏,而他就是那位旁观者。他没有必要缠身于他正在观察的事物中,这里没有什么忠诚问题,也没有任何冒险。他能成为冷静的、超脱的、无动于衷的、无欲的,完全置身于他所观察的事物之外。他坐在高台之上,俯视竞技场中正在进行的活动,他自己不在场中。从根本上看,他并不关心谁输谁赢。

如果他所观察的事物完全和他自身无牵连,那么他可以而且应该成为中性的。为了使他的观察结果真实可靠,他最好是不下任何赌注,不赞成什么也不反对什么,不对可能得出的结果预先抱有任何希望或愿望,如希望是这样而不是那样。假如他寻求的是真实的报告,最有效的方式将是不趋向任何已定方向,和自身无牵连。当然,我们都知道,这样的中立和无牵连在理论上几乎毫无实现的可能。不过,趋向这种理想的运动是可能的,这和离开这种理想是不同的。

如果把这种知识称为我—他知识,那将有助于那些曾经读过马丁·布伯著作的人的理解。假如我们不涉及任何关于人的性质的东西,只鉴别要理解的那些事物和对象,有时我们完全可以达到我—他知识的。

当然,无论对于人还是事物而言,异己知识都不是最佳的选择。较敏感的观察者能吸收更多的外界事物并融入自身,即他们能经过认同和移情作用和越来越宽广众多的生物和非生物界交往。事实上,这可能是高度成熟的人格的鲜明标志。从某种角度讲,这种认同作用会使相应程度的经验知识成为可能,也就是变成或成为被认识的对象而不是完全停留在外部旁观的水平。由于这样的认同可以挂在广义的“爱”的名下,它从内部增强认识的能力可以被认定是为了研究的目的利用爱来促进认识的特例。我们或许可以提出一个概括的假说:对于对象的爱似乎有可能增进有关此对象的经验知识,而爱的缺乏会削弱对此对象的经验知识,尽管它很有可能增进对同一对象的旁观认识。

实际上,常识所倾向的一个更显然的可能证明,大概是研究者A真正看到了精神分裂症患者(或白鼠,或地衣),研究者B却更有兴趣研究燥狂抑郁症者(或猴子,或蘑菇)。我们可以满怀信心地期待,研究者A会自由地选择或更宁愿研究精神分裂症;更好而且更持久地研究它,更有耐心、更永恒、更能忍受繁琐杂务的搅扰;有无数的预感、直觉、梦和启示;对分裂症可能有更重大的发现;而精神分裂症患者会觉得和他相处安全并说他“了解”他们。在所有这些方面上他肯定会比研究者B做得更好。但请注意,这一优越性在原理上更有利于获得经验知识,而不是获得有关某物的认识或旁观认识,尽管研究者A或许也能在后一方面做得好一些。

无论处在何种条件下,只要涉及的是关于异己东西的旁观认识,我们都可以有信心地期待任何有资格的科学家或研究副手以一种正规和惯例的方式,如客观统计法积累有关任何事物的认识。实际上,这正是我们社会中许多“计划”、补助金、工作队和各种组织大量出现的事实,也是许多科学家可以被雇去做一件又一件没有任何关联的无激情的工作的原因所在,正如一个有经验的推销员由于能推销任何货物而自豪一样,不论这些货物他自己是否喜爱。

这也是说明笛卡尔哲学关于认识者和认识对象之间的分割的方式。例如,当代的存在主义者就谈到过这一点。我们或许也可以这样认为:这完全是认识者和他的认识对象的“距离扩大”,甚至疏远。

从以上所说的一切应该能得到一项清楚的认识,即我们所设想的是认识者和认识对象之间或感知者和知觉对象之间的另一类关系。我—你认识,通过经验得到的认识,来自内部的认识,爱的认识,存在认知,溶合认识,认同认识,所有这些都已经提到过或将被提到。

不仅其他的认识形态确实存在,而且它们也确实是更好、更有效、更能产生可靠而有效的认识。假如我们是在试着获取关于某一特定人或甚至关于一般人的认识,假如我们希望能更多地了解人,这是我们要采取的最佳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