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你跟我走
春儿她们才吐血了,为毛!镇南王那么好的男人,她薛倾倾硬是当看不见!又为毛那个镇南王非倾倾不可,这般深情做什么,让她们看得到吃不到。
秋儿叹息了一口气:“男人都是贱骨头,放着我们这几只白天鹅不要,居然看上你这只癞蛤蟆。”
癞蛤蟆?
瘪了瘪嘴,倾倾不留口德的顶了回去:“是了,癞蛤蟆要长成我这个国色天香的样子容易吗?不过你这只白天鹅长的像只烧鹅,还是那种忘记上酱油的,也实在不容易。”
秋儿奔泪了,她不就是皮肤干燥点吗?
倾倾坐起身来,跟春夏秋冬扯谈起来:“我今天在宫里,见到一帅哥,是个将军。说是我认识的了,你们有没有印象,姓凌。”
“没印象,他好看么?”****春儿第一个回应她。
想了想,倾倾点点头:“我觉得挺好看的,古铜色的皮肤,五官刚毅有型,国字脸。”
“我们印象里没有这个人,会不会是你以前的青梅竹马?”
“也许吧!反正我是第一次见,他挺激动的。”倾倾有点烦恼,会不会真是青梅竹马什么的了?
还是冬儿一针见血:“男人激动代表他想发展奸情,看来我们很快有好戏看了!”
倾倾又躺了回去,她觉得不太可能,就算人家对她有意思,叶镇南能放人么?再说没有叶镇南的命令,谁敢放男人来见她,还是做梦比较快。
才躺下,楼下的小丫头紧张兮兮的跑上来,气喘吁吁的喊道:“倾倾姐,大事不好。有人来提亲了!”
倾倾动也不动的闭着眼,反正不可能是来娶她的:“提的谁?”
“是春儿姑娘。”
正在打麻将的春儿手指一抖,打错了张牌,让冬儿糊了牌,郁闷的要死,眉毛皱的能夹死苍蝇:“哪个王八蛋!敢对我提亲?”
小丫头缩了缩脖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说是贺奔,您前夫!”
前夫这个字有学问啊!怎么听怎么有奸情,倾倾从椅子上哗的一声站起来,拍了拍春儿的小肩膀:“你丫保密功夫做到家,嫁过人都不跟我们说,没事没事,好在本小姐宽宏大量,只要他拿出个千多两黄金,我还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你走的。”
只见春儿拿出了她储存多时的脾气,“啪”的一声,硬是将麻将桌拍成了两半。
众人惊叹啊!
连会武的冬儿都叹为观止,倾倾更是捶胸惋惜。一向只知道绣花的春儿居然有这两下功夫,早知道让她每天在客人面前表演徒手劈桌子,那收入真是不敢想象能有多好啊!
一行人下了楼,到了大厅里。就见那站着个面如冠玉的男子,冷冷打量着春儿,这般艳丽的春儿是他以前没有见过的,娶她进门的时候,没觉得她有多好,休她的时候,也就觉得这妞脾气太大。后来家里没有了她,好像一下子变得沉闷冷清了,他多方打听一直没有她的下落,直到前不久才听闻着丫头居然在青楼里挂牌做了夜香阁四大花魁之首!
他的第一句话是:“春儿,跟我回家。”
春儿脾气大,沉不住气,冲过去一巴掌挥上去:“无耻!”
贺奔的眼神依旧没变,冷冷的一把抓住她的手,拖到自己身边,他对女人的态度比起叶镇南对倾倾的态度,可以说暴力多了。贺奔拽着春儿,不让她挣脱,声音沉的吓人:“闹够了没?闹够了跟我回家,你是什么身份,长进了!出息了,竟然混在妓院里做花魁。”
抬了抬头,春儿的眼泪就这样彪了出来,声音像受伤的小兽,嘶哑起来:“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不是早就休了我吗?我做什么与你无关,贺庄主滚回你的贺家庄去!小女子做什么,是我自己的自由,卖笑也好,卖身也罢,与你无关。”
他千里迢迢的来了,岂会这样空手回去。春儿原是他娘子,来就一定要带她回去,贺奔不放手,抓着她的力道更大了些,被她气急了冷笑道:“与我无关?你是我娘子。”
“早就不是了,你忘了你给过我休书吗?”春儿红着眼睛嘶吼道。
“休书了?”
春儿如同被戳破的皮球一般,噗嗤泄了气,干嘎了下巴嘴,没声了。那份该死的休书,她也不知道哪去了,当年明明是让他写了的,出来后却找不到了,刚开始是不愿意去看那东西,觉得伤心,后来想找了却找不到了。
贺奔乘胜追击的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泛黄的信封来,那信封上用狂草龙飞凤舞的写着两个大字——休书。
可以看得出写这封休书的人,当时并不留恋,那样潇洒的字体哪里像一个伤心人写的?倾倾在心里小小的鄙视了一下这个男人,敢欺负她楼里的姑娘,给她等着!哼哼!
春儿像见到救星一般去抢:“是我的休书,快给我。”
“哗!哗!”两下,那份被保存了好些时候的休书被贺奔撕的粉碎。这些日子以来,每天看见她无意落在家里的休书,就会觉得心里堵得慌。她那样一个骄傲的人,被休了也不会回家的,能去哪里了?自她走后就在后悔,这份休书是他心头的痛,找着她就好,就撕了吧!以后他再也不写这种伤人的东西了。
“喂!我的休书,贺奔我不管你要再写一份给我。”
他是傻子还是智障,有这么好的老婆不要,写什么休书。抱歉这个要求他不会答应滴:“休书没了,你就还是我老婆,春儿跟我回家。”
春儿顿时哭的肝颤寸断:“我不要走,这里就是我家,我要留下。”
贺奔是行动派才不管那么多,一把扛起春儿转身,抬脚,还没等走出夜香阁,就听身后的薛倾倾啧啧的笑起来:“就这么想走,你还没过我同不同意了!”
“你是什么东西!”贺奔完全没把这个花枝招展的庸俗女人放在眼里。
“我是这里的老鸨,你可以叫我薛姐姐,或者叫我薛妈妈都没有关系的。反正我的年轻不是你能叫的老的。想带她走,你得问我答应不答应,别忘了你老婆的卖身契在我手里了。”倾倾插着腰,一点都不害怕他的冰山表情。开玩笑这世上除了叶镇南,她还怕过谁。
贺奔不由身躯一震,硬生生的停住脚步,并没有回头:“春儿的卖身契值多少钱,你尽管开价!”
“本姑娘现在不高兴,我不卖。”倾倾白他一眼,心想你以为我们这的花魁是有钱就能买走的吗?她还偏偏就不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