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第一恶妃
倾倾爬上马车,对叶镇南邀功:“我对你不错吧!别人的老婆都是恨不得要除掉小妾,我却帮你照顾她们,等你好了以后不要太感激我哦!”
叶镇南那叫一个郁闷,他一点也不感激。希望除掉自己的小妾的男人这天下可能也只有他一个了。
“王妃娘娘,门外有两个百姓求见。”管家上报道。
“有什么事?”
“说有冤屈,想请王妃为他们做主,娘娘若是不便,让下人打发了便是。”老管家说道,他是第一次听说王妃会去为民伸冤,想来是那两个百姓真的走投无路了,才会想到要王妃娘娘来帮他们吧!可是女眷不都是顾着自己绣花养草度日,哪里会有空去管别人的死活吗?人人各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而且王妃娘娘的恶名在外,让她做好事应该比较难吧!
倾倾道:“且慢,让他们进来吧!”
过了一会,有一个老妇人带着个十几岁的姑娘进来,小姑娘长得水灵灵的,皮肤白如陶瓷弹指可破,手上还拿着一只大烧饼在吃,老妇人抹着眼泪对倾倾跪了下去:“王妃娘娘,您救救小的吧!”
“起来说,我一不是皇帝二不是神仙,跪我做什么?”她自问没有那个能耐,也不需要别人来跪她。
老妇人站起身来,期期艾艾的看看那小姑娘,对倾倾道:“小妇人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恳请娘娘救我女儿。”
“她怎么了?”倾倾看了看那小姑娘,没病没痛的模样,要是没钱吃饭什么的,她薛倾倾可不管,她不是善人。但要是恶霸一类的,她就管定了,原因无他,就想看看这京城之中还有谁能比她薛倾倾更恶。
“城西有个徐老爷看上我家闺女,说要让我家女儿给他儿子做童养媳。却不肯给聘礼,我相公去找他们理论,他们就打伤了我相公,县太老爷怕得罪徐老爷,不敢管这个事。说明天就要抬了花轿娶我女儿过门,可怜我相公还躺在床上,无钱医治。”
倾倾听明白了,赶明是又抢人女儿又打人相公,还不给钱,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情?
她薛倾倾就是个小混混,别的不会要帐什么的最厉害了,倾倾接过梅儿递上来的一碗茶喝了一小口对小妇人道:“我问你,你现在是要钱还是要女儿?”
那妇人傻愣了一会儿,道:“要聘礼,女儿我家里还有三个,可是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
听到这话,梅兰竹菊就有些坐不住了,天下怎么有这样的母亲,宁愿要聘礼不要自己的女儿,兰儿道:“王妃别帮她,卖女求荣。”
妇人看是个丫头骂骂咧咧道:“小丫头你懂个什么,小妇人家里穷困,女儿又生的多,有什么办法了?”
“可是你要是认真做事情,日子还能过下去的,你为何不赚钱养活你的女儿们了?你的女儿还太小,这么小就嫁掉她你忍心吗?”倾倾道,那小姑娘不过十一二岁,嫁过去可不就是童养媳吗?她对恶人够恶,对这些真正可怜的人,就坏不起来了。
“冤枉啊!小妇人的相公是个没用的人,整天去赌,没有钱了就回来打女儿,小妇人嫁了这种相公也是没有办法。”那妇人说着哭了起来。
倾倾含着笑:“他不干活,你可以干啊!自己养活女儿,想过没有?”
“自己工作?”从古至今不都是男人干活,女人在家带孩子吗?
“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当男人没用的时候,我们女人就要靠自己,你自己做点小生意也能养活女儿,做点豆腐什么的。到时候他对你不好就休了他,他爱怎么玩,你随他去,不给他饭吃!”倾倾道,她要让女人们都知道不是只有靠男人这一条路。
那妇人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办法,女人可以抛头露面吗?自己做生意养活自己和女儿,男人唯一不是就休了他,这是一种她从不敢去想的生活:“女人能休男人?”
“为什么不能?要是哪天王爷对我不好,我就休了他再嫁!”倾倾巧笑,在她心里男女平等的,她不会给叶镇南提鞋,叶镇南也别给她提鞋。相互平等的才是真爱不是吗?
叶镇南听见这句话,扔了手中的桂花糕,对着她的指头狠狠的咬上一口:“你敢?”
“呀!叶东西你属狗啊!我这么如花似玉的小指头你居然咬的下去。”她痛的叫了一声,见他好像生气了。倾倾马上皱着眉头对他撒娇:“叶水泥咱们不带生气的好不好,我知道你对我好,咱们不会离婚的,肯定白头到老一辈子。”
“好。”他傻乎乎的笑了一下。
倾倾在他脸上印上一个吻作为安慰才转回头来问那妇人:“你可想好了,是要女儿还是要聘礼?钱可以再赚,女儿你要是想再生下来养得这么大得十几年了,你真舍得把她嫁给恶霸?”
低着头思考的妇人想了好久,终于抬起头来:“我听王妃娘娘的,我要女儿我不要钱了。”
这事情就好办了,倾倾动了动心思道:“那人打伤了你相公赔一点医药费是应该的,这点我可以找人去帮你要回来,你女儿别带回家了,留在我这两天,你听我的,回去后就去哭闹,说你丢了女儿,怀疑是那个徐家把你的女儿拐走了,剩下的交给我来办。”
“是王妃娘娘。”
老妇人不舍的看了几眼自己的女儿,终于是听了倾倾的话离开了。
叶镇南拉了拉倾倾的手:“多管闲事。”
他是担心,担心倾倾太出风头,会引起父皇的不满,听胡先生说,就在成亲的头一天,因为那个平民王妃的事情,父皇就对倾倾起了杀心,好在倾倾机灵没给父皇捉到,否则现在就没命了。
“我乐意。”倾倾伸手剥了桂圆递给他吃。
叶镇南也没有办法,哎!总有一天会因为这个丫头把命动送了的。
到了第二天一早,那徐府的人果然抬着花轿去敲门,为首的家丁牵着一头马,马上坐着一个七八岁的孩童就是新郎了,新郎左看右看顾着看周围新鲜的环境去了,压根没下马。是那家丁去敲的门,他在门上敲了三四下:“开门开门!”
妇人慢吞吞的开了门,哭丧着脸对那家丁扑上去又打又闹的:“你们还我女儿,我女儿不见了,一定是你们趁我不注意偷走了她,一定是你们!”
“你女儿不见了?”家丁不客气的用手指了指她。
“昨天下午吃饭时就找不到人影了,一定是你们偷了去,又来这里假装娶她做什么?你把女儿还给我,没有聘礼,就不嫁了。”妇人哭的两眼红肿,因为声音挺大的还把街坊邻居都招了来,看热闹的人顿时堵住了小巷的两头,对着迎亲的队伍指指点点起来。
“你女儿真不见了?我看你是临时反悔不愿意嫁她了吧!把门打开我们要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