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极品总裁风流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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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他遭遇绑架

“你要问什么?”看着他的得意样,刘松岳心里更加紧张,“问,你可以打电话问嘛,干么要这样设计把我钓过来呢?”

“不设计钓你,你肯来见我吗?”马洪波皮笑肉不笑地说,“不这样做,你能说实话吗?”

刘松岳的脊梁骨直冒凉气,知道这次被他们钓进来,弄不好会被他们打伤,甚至有生命危险。你看,他们请了打手,设了秘密而又偏远的关押地点,还用大狼狗看门。完了,看来我要遭罪了。

刘松岳心里十分恐惧,表面上却依然保持着镇静。他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在那张吃饭桌上坐下来说:“什么事?你就问吧。马洪波,我们毕竟同事过两年多的事,而且是正副搭档,我也没有亏待过你,对吧?”

只一个月不见,马洪波的腔调已经全变了。他在方桌东边面的凳子上坐下来,脸上带着嘲讽的微笑问:“刘松岳,我有些搞不懂,你在公司里干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辞职不干呢?而且连住的地方也搬走了。”

刘松岳看着两个虎视眈眈地瞪着他的打手,心里直发毛,背上也热辣辣地发刺。他连忙从口袋里掏出金上海香烟给他们发:“来,抽烟。”然后用打火机抖着手给他们一一点上,才笑着说:“辞职与这事根本没有关系。我家里穷,下海没有成功,债务多,压力大,所以想出去自己干,多赚点钱还债,养家,供女儿上学。”

他停了一下,又强调说:“这是不能乱联系的,否则就要冤枉人。我们的关系不错,对吧?不要弄得这么神秘兮兮的,让人害怕。”

“那好,我问你。”马洪波象审训犯人一样盯着他问,“既然你很干脆,那我也就不用绕圈子了。你是什么时候,把我那两个证件复印出去的?”

刘松岳吃了一惊:“马洪波,你在说什么哪?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根本不知道你那两个证件是假的,再说,你的抽屉也是一直锁着的,怎么可能复印呢?你可千万不能冤枉人啊。”

马洪波继续冷冷地问:“那封敲诈信是不是你写的?那天去拿钱,后来又象兔子一样逃跑的,是你,还是你请的人?”

刘松岳苦笑了:“马洪波,你怎么这样问我?我在公司的时候,都跟你说清楚了,公司领导也来查过了,我根本不知道你有两个假证件,不要说干这事了。”

“那你说,这是谁干的?”马洪波追问,“我们办公室里只有五个人,两人女人能干吗?不会干对吧?那么乘下来,就只有我们三个男人。你说,我们三人中谁是内鬼?前面两次的怪事,那晚小盐城的突然变卦,那天黄老板的突然关机离开,又是谁搞的鬼?我敢肯定,这一系列事件,都是一个人干的。”

马洪波的声音不响,可在刘松岳听来,却字字如雷,惊出一身冷汗。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心里更加恐惧。你看这两个年轻的打手,目光比那条狼狗还可怕,其中一个脸上还有横肉。他再次给口袋里拿出金上海,给他们一人发了一支。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现在必须讨好他们,稳住他们,然后再想办法脱身。

刘松岳说:“我用自己的人格保证,我真的没干。”

马洪波的声调变了:“不是你干的,还有谁呢?是刘学军?”

刘松岳连忙说:“刘学军也不会干的。他这么老实,又一天到晚伏在桌上搞预算,哪有时间干这个啊?”

马洪波眼睛里露出凶光:“照你这样说,是我干的?”

刘松岳说:“你怎么会干呢?你是部长,又是孔总的亲戚,绝对不会干的。我怀疑,是制作假证件的人干的。”

“他们没干,我们都查过了。”马洪波无意中透露说,“也把他们请到这里来过,可就是打死他们,他们都没有承认。”

刘松岳心里一紧:天,这里是他们专门关押人的黑监狱?!

马洪波象不认识似地打量着说:“刘松岳,你只要承认,或者说出别人干的证据,提供有用的线索,我们就放你。”

刘松岳说:“我既没有干,也不知道是谁干的,总不能瞎承认,乱指认吧?”

马洪波还是笑咪咪地看着他说:“你的手机呢?”说着伸手从他腰里拔出手机,在手里颠着,“这手机,我先给你保管几天。”

刘松岳心里一紧,不敢伸手去抢回来。

马洪波又说:“你要打电话,就用我的手机。我给你两天时间考虑,这两天,你吃睡在这里,我保证不会伤你一根毫毛。但两天以后,你再不说,这两位小兄弟,怕就没有耐心了。”

刘松岳这才大声叫起来:“我没干,你让我说什么呀?真奇怪,这样逼人家承认,是不对的。”

马洪波犹豫了一下,又对他说:“另外,你欠我的三万元钱,也要还我了。你现在已经离开了三星,再不还,我到哪里去问你要?”

“什么?”刘松岳惊愕地看着他,“我欠你三万元钱?你搞错了吧?”

马洪波说:“你忘啦?前年那个工程,都是我化的钱,最后没有成功,你不要还给我吗?”

刘松岳惊恐地叫起来:“那也没有那么多啊。”

“怎么没有那么多?”马洪波厚颜无耻地说,“这两年的利息就不算了?”

“马洪波,你怎么这样啊?”刘松岳急了,“当时你是怎么说的?”

马洪波冷酷地说:“还是先说那件大事吧,这钱的事,过几天再说。走,去上面看看。”

两个打手站起来,厉声对他说:“走。”

于是,刘松岳就被他们押上去,安排在三楼最里边的一个小房间里。一个打手睡在他斜对面的那个房间里,靠近楼梯口,看住了他。

他哭丧着脸坐在床沿上发呆。不一会,楼下传来阵阵饭菜香。那女人在下面喊了一声,两个在下棋的打手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