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战坐在甲板上,海风吹拂着他光秃秃的头顶,就像情人的小手在细细的抚摸,他享受这样的晨光,远眺从码头远处的地平面冉冉升起的朝阳,他突然强烈的思念起白仙芙,安娜,小痩和梦雪衣来。
“萧战哥,你的眼神好忧伤啊,怎么了?”
梅朵刚洗过头发,长发蓬松的披垂在背后,黑柔亮丽,如同丝缎一般,少女此刻看起来有了些平时没有的柔媚,披着长发的女生,总是看来更有女人味。
萧战收敛起心情,笑着说:“有吗,小朵看出来了?”他将少女轻巧的身子放到腿上坐着,鼻子轻轻的嗅着梅朵发间散发出来的动人香气,又说:“真香。”
梅朵的小脸蛋一下子就红透了,一双小手握着萧战的大手,轻轻的靠在了他的怀里,清澈的美眸泛着迷蒙的水光,用颤颤的声音说:“香吗,只要萧战哥喜欢,小朵就给哥哥闻一辈子。其实,小朵的身子更香呢。”
说到这里,梅朵羞得不行,用小手轻轻的捂住了自己发烫的小脸,闭上了眼睛,好似灿烂的晨曦晃着了眼睛。
萧战心中一颤,深深的悸动从心底深处翻涌上来,他突然想起这话以前也有人说过,只不过说这话的人,他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了,想到这里,他的心就猛力的纠结着,深重的悲伤让他几乎透不过气来。
萧战抱紧了梅朵,鼻子深深的埋在了她的长发里,两滴泪水悄然滑落,消没在她的发间,梅朵轻轻的颤抖了一下,放下了小手,用力的将萧战的大手握住,闭着眼睛依靠着他,两个人默默的享受着此刻的温馨与悸动。
夜歌和妙魂端着两个托盘,从船舱里走出来,看到了这一幕,都放缓了脚步,站在了那儿,妙魂说:“真讨厌,萧战就喜欢占女孩子的便宜,小朵也真是的,怎么就那么喜欢给他占便宜呢,要是我的话,哼。”
夜歌眼中的失落一闪而逝,浅笑轻问:“如果要是你的,你会怎么样?”
“我就用小剪刀把他变成太监,看他还敢不敢毛手毛脚!”
妙魂嘟着小嘴儿忿忿的说,她的发型还没有梳起来,和夜歌一样,也都是刚刚洗过头发,柔黑的长发披垂在胸前背后,有着平时没有的柔美之感。
夜歌摇了摇头,嘴角的笑意更浓:“你啊,就嘴巴厉害,不知道是谁夜里做梦都不停的喊着萧战,呵呵。”
妙魂的小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心事给人揭破,哪怕就算是给最好的闺蜜揭破,也还是觉得特别的难堪,她呲着小白牙说:“我才没有呢,我最讨厌他了,就算是念叨他的名字,也是因为太讨厌了。”
“萧战,不要走啊。萧战哥,我叫你萧战哥还不行嘛,萧战哥,你请些,人家还是第一次呢。”
夜歌用娇腻柔媚的声音学着妙魂的呓语,她自己都觉得太那个了,学得自己脸蛋都有些发烫,其实她夜里听到这些的时候,不只是脸上发烫,身上都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好似有水汽从身体里向外洋溢似的,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好意思。
“你,你讨厌,我再也不理你了。”
妙魂羞得都要哭了,放下了托盘,转身就掩面跑回了船舱,夜歌也放下了托盘,回身走进了船舱,紧随妙魂进了客房,只见妙魂趴在自己的床铺上,正耸着柔弱的小肩膀,低声的啜泣。
这还是夜歌第一次看到妙魂露出这么柔弱的一面,更是第一次看到她哭,她心中有些歉疚,要是知道她的反应这么大,刚才就不揭她的短了。
走过去将妙魂抱住,两个人一同躺在那里,夜歌轻轻的拍着妙魂的身子,柔声说:“好了,妙妙,不要哭了,我不是笑话你,只是开个玩笑罢了,这个事情我是不会对别人说的,你放心吧,以后我再也不提起这个还不行吗?”
妙魂只是哭,不理会夜歌,她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泼辣外壳下的柔弱内里给夜歌的话触及,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的感觉,一种早就深埋心底的无助感刹那间涌上来,就变成了委屈的泪水。
萧战和梅朵亲昵了一会儿,梅朵亲了萧战一口,又觉得不过瘾,就羞答答的红着小脸细细的亲着他的唇,萧战总是不敢伤害少女,所以就品尝到了少女的甜美滋味。
不得不说,在泱泱大陆,那么多的怪蜀黍喜欢少女,那不是没有原因的,小丫头虽然没有动人的身段,可是那种无邪纯真的美,还有那带着淡淡奶味的幽幽体香,小巧玲珑的体态,都是能够让有着恶趣味的男人为之疯狂。
萧战虽然原来没有这种恶趣味,可是现在给梅朵和维多利亚开过荤之后,有些悲哀的发现原来自己也是个怪蜀黍,对小丫头也有着不良的企图。
只是,萧战还是有理智的,所以他有的是机会可以尝到少女的滋味,可是他却没有这么做,而是浅尝辄止,让事情一直都停留在最初的美好阶段,这不能不说他很有良知,不是那些禽兽。
至于将来会不会发生变异,也成为那些凶猛的动物,萧战现在也不敢打包票。
尽量把吃掉少女的时间延后吧,自己多忍忍。萧战心中如是想道。
梅朵乖乖的坐在了椅子上,小脸红红美眸迷蒙有些神智迷乱,萧战则去了船舱里面,他其实对夜歌和妙魂刚才发生的那些事儿都了如指掌,其中也包括船舱里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