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美!我出去了。”就在欧阳若雪转身的刹那,她看到护士撩起于萧远衣服的一角在慢慢地替他吹,但是那背上却露出她似曾相识的疤痕来。于是她直接回转身来。于萧远说:“怎么?还是想通了?”
“住嘴!”说完,欧阳若雪就把于萧远的衣服全部给解开,观察他背上的疤痕。于萧远还以为欧阳若雪要回心转意了呢。于是马上叫那护士出去,那护士不情愿地离开了。
“快!按啊!我看你学得怎样,有没有人家温柔。”
“少废话!别打扰我想问题!”
“什么问题?”
“你背上的疤痕,我很熟悉,让我想想我在哪儿看过?”
“哦,我还以为你要非礼我呢!看吧,想起来没有?”
“别打扰我!”
“凶什么凶!”
欧阳若雪绞尽脑汁地想了老半天,最后终于啊了一声说:“我想起来了!终于想起来了,这是被鹰犬帮的独门武器所伤!”
“鹰犬帮?没听说过哎!他们为什么要找你麻烦呢?”
“鹰犬帮之前在欣悦城活跃,就是我小时候居住的那个城市,后来帮里出了点儿问题,他们的老大被别人给暗杀了,所以手下就逃到了落叶城,新的大哥是被暗杀的老大的儿子。”
“你和他们有什么仇呢?”
“按理说,他们应该都不敢动我。因为,被我收服的那些人他们自动组成了一个帮会,叫白邦,专门打劫****上的黑钱,和敲诈贪官污吏,而且现在他们的钱基本上能够自给了,他们开了很多企业,然后发展起来,不过时不时还会出来干几场,那都是因为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出来的。难道是最近白帮打击鹰犬帮?不可能!他们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会通知我的。难道是为了之前白帮打击他们的事情而报仇?也不可能啊!都过去几年了,他们也太反应迟钝了吧,肯定不是这个原因。再说了,他们也绝对不敢动我啊!他们是那么顾忌我身后的白帮的,不然早就被斩草除根了!”
“你笨啊!他们做的很隐秘啊!不是你看到这伤疤,你也不知道是他们干的啊!”
“也对!不过,他们既然做的隐秘就应该做的彻底一点儿啊,干嘛用他们的独家武器呢?这不是蠢吗?”
“这就是他们蠢的地方啊!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何况他们还是蠢人呢!”
“难道是其他人想陷害鹰犬帮?”
“哎,我想起来了,他们本来是想强暴你的,本来最开始他们没有想到过要用什么武器,只是后来我抱住了你,他们分不开,所以就用了武器,他们用武器是他们无意识的状态下用的,而且又是鹰犬帮的独门武器,当然只有他们帮内的小子才有,其他帮派是不会有的,据我推论,肯定就是那个什么鹰犬帮干的!”
“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还是觉得有点儿蹊跷!”
“不用想了,让你的那群什么黑社会手下去调查一下不就得了,再说了,那个什么鹰犬帮在社会上就是个定时炸弹,即使错怪了又怎样,把他们剿灭了也是对社会的贡献!”
“道上的人最讲究规矩,不会乱来的。”
“真烦!”
“我只有叫他们去调查一下好了。”
“早就该这样了!”
又过了将近一个月左右,于萧远终于快恢复了,欧阳若雪也快要解脱了,她大叫一声:“啊!终于要解脱了!”
“干嘛说这话?”
“你明天就要出院啦!”
“这么快?”
“都几个月了,还快?你想恋上医院了?”
“不是恋上医院,而是恋上你!”
“你瞎说什么啊?”
“我就喜欢看你脸红的样子!”
“谁脸红了?”
“这儿有镜子,要不你照照?”
“我要睡觉了,不理你了!”欧阳若雪背过身去睡。
“喂!喂!转过来!”
“不要打扰我睡觉!”
“你再不转过来我就要到你床上去睡咯!”
“你敢!”
于萧远现在生龙活虎的,当然可以跑到欧阳若雪的床上去,他跳下他的床,扑到欧阳若雪的床上。可是被欧阳若雪一踢,被狠狠地摔在了床下。然后欧阳若雪说:“滚回你的床!”
“我不!”
“我再来一脚,你就得满地找牙了!”
“你那么狠心吗?”
欧阳若雪跳下床,“别以为我不敢。”说完就展开攻势,不过于萧远的脱难功像是专为她而量身定做的一样,欧阳若雪的每一招都被于萧远给躲过了。这样下去欧阳若雪和于萧远的体力都会以透支的结果而纷纷倒地,现实总是逃不了智者的预测!他们恶战了几个小时,然后纷纷倒地。终于以相视一笑来诉说了他们两个的无聊!
他们两脸朝着天花板,然后于萧远说:“我们聊聊天,好不好?”
“又聊?我不跟你聊!”
“你必须跟我聊!你喜欢哪种类型的男生呢?”
“反正不是你这种类型的就是了!”
“如果你问我同样的问题,我的回答也会和你一样的。”
“那么是哪种呢?”欧阳若雪挖苦到。
“你慢慢猜吧!不过我还是要给你说,我唯一的条件就是——只要是我喜欢的当然就是我喜欢的类型!”
欧阳若雪心里无名地冒出一阵暖意,不过同时又极力克制住这种心情,因为她怕又是于萧远捉弄人的把戏,所以就不接他的话了。
看到欧阳若雪沉默,然后于萧远接着说:“喂!我唱首歌给你听吧,你当个试听观众好了,这首歌是要唱给我未来的老婆听的,你听听还行吗?”
“既然是唱给你未来的老婆听的,那我又怎么好意思听呢?”
“不要误会,我不是叫你试听吗?叫你试听看看还有什么值得改进的地方,不要老是想多了好吗?一个问题本来很简单的,但是用你的脑袋一加工,简直复杂到面目全非!”
“什么歌?”
“唱给我未来老婆听的,为了表示我的诚意,当然要自己作词自己作曲,然后还要自己唱咯!”
“你行吗?”
“听着就是了。”
欧阳若雪屏气凝神,于萧远清了清嗓子,然后唱到:“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喜欢听你粗鲁的声音。要是没有了你,我就像没有水的鱼儿,无法呼吸。要是没有了你,我就像没有云的天空,没有表情。你是我的色彩,点缀我这张画布。你是我的落叶,装点我这个秋天。我希望与你相伴,永远和你相伴,生生世世和你相伴,伴你到天荒地老,伴你到海枯石烂,我愿意,我甘心,我情愿,因为你就是我喜欢的那个女孩!”
欧阳若雪脸红心跳地说:“根本就是乱唱嘛!”
于萧远又想逗她了,于是他转过身揪着欧阳若雪的脸说:“喂!欧阳若雪,你还真以为我是为你唱的啊!看你这脸红的样!我都为你害臊!”
欧阳若雪忍无可忍,世间哪有这种人,于是她狠踢了于萧远一脚。然后说:“你放心,你明天出院后,我们就没有任何瓜葛了!我再也不会看到你那副让人恶心的面孔的!”
“也请你放心,明天过后,我一定还会让我们有瓜葛,也还会让你看到我这副帅气的面孔!”说完冷笑了两声说:“时间不早了,睡吧!”
两个人就在地板上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当欧阳若雪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于萧远在盯着他释放出灿烂的笑容。
“快点去办出院手续!”欧阳若雪吼道。
“我晚上才出院,所以今天你还是我的,还是要听我的吩咐!”
“你想得美,不可能。我要回家了!”
“也不迟这一天,走,带你去个地方!”说完抓住欧阳若雪的手拉她起来,然后就拽着她往外跑。
“放手!”
“干嘛要放!我喜欢抓着别人的手,这样她才不至于和我走散咯。你不喜欢我的话,即使抓着也没感觉啊,难道你喜欢我,所以才会感到难为情。”
欧阳若雪为了证明对他没感觉,就任于萧远牵了,不过她又掉进了于萧远的美丽陷阱。
于萧远牵着她来到了游乐园。欧阳若雪问他为什么,他说他从小到大从来就没来玩过,很小的时候他就希望他爸妈带他来,可是一直都是白日做梦。于是有一天他对自己说:等我以后长大了,我一定要来玩一下!今天终于算是来实现他的诺言了!
欧阳若雪在很小的时候和爸妈一起来过,但是自从离开她爸爸她就从没来过了。她心想玩就玩,一来是对自己的补偿,二来还可趁此机会捉弄于萧远。
于萧远看到她诡秘的笑容,一阵寒意从他的心里袭上来,然后他对欧阳若雪说:“我只是来看看而已,我是不玩儿的。”
“来都来了,怎么可能不玩儿。”说完就拽着他进了过山车。
“我恐高!你快放我下去!”于萧远脸色铁青!因为他一次都没坐过,他心里有莫名的恐怖。
“怕什么?还一个大男人呢!难道还不如别人小朋友?”
“你开什么玩笑。好,好,好,我承认不如小朋友行了吧,快让我下去!”
“不可能!因为要启动了!抓紧了!”
“不要啊!”于萧远的惨叫凝固在空中,速度带他去了他的禁地,让他毛骨悚然、天旋地转!
坐完过山车,于萧远狂吐不止。欧阳若雪看到他这样,心里说不出有多高兴,倒像是报了什么深仇大恨似的。但看到于萧远那狼狈相,竟不觉升起几分怜意,于是她问他需要水吗,于萧说:“废话!当然要咯!”
欧阳若雪本来想就此罢休的,但是看到他那态度,就又来了狠劲。于是她拽住于萧远的手一溜烟地把他拖上云霄飞车,等于萧远从眩晕中回过神来时,为时已晚,他瞪着欧阳若雪说:“你想谋杀亲夫啊!”
“哼!还那副德性!我倒看看你坐完这个之后还乱说话不?”
“喂!你不用那么狠吧?”
“对你不狠,我就不是欧阳若雪!”话音刚落,他们就一起腾云驾雾了,不知飞了多少个来回,他们终于落地了。于萧远感觉落地的感觉真好,不过刚在心里感慨完,胃就开始翻江倒海了,而口则表现出一泻千里的态势,真是壮观啊!怪不得把个欧阳若雪惊了个目瞪口呆。于萧远再次在欧阳若雪面前丢尽了脸面。智到穷时方恨痴啊,于萧远想又拽不过欧阳若雪,还是装可怜来博取同情这招比较好。于是就装自己快要一命呜呼了,他倒在地上,来赚取同情。谁知欧阳若雪压根儿不上他的当,她直接转身说:“我数一二三,你还不起来的话,那就继续躺下去好了。”等欧阳若雪数完三声后,于萧远还是一动不动,她心里有数,这情况肯定是装出来的,哪个白痴会坐这些坐到晕倒呢,而且还是个大男人。所以狠下心,踢于萧远几脚,踢得于萧远很意外,也踢出了几声在欧阳若雪看来在意料之中的嚎叫!然后欧阳若雪说:“行了吧!起来啦!让这么多人看笑话啊?”
于萧远无奈地站起来,他恨他的智商与身体不同步,明明身体都下来了,可是还是感觉智商在天上飞,不知什么时候能够附体。哎,没有智商的优势,又加上身体的虚弱,就只有任欧阳若雪随意摆布了。人生真是无常啊,一会儿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会儿又奴颜婢膝摇尾乞怜!什么世道啊!
“怎么样?待会儿休息一下,再去玩儿更刺激的?”欧阳若雪说。
“我跟你说欧阳若雪,要是你真出狠招的话,我也不会手软的!”
欧阳若雪还是有所顾忌,所以只是吓吓他而已。她倒是真想不到,天不怕地不怕的于萧远会栽在这个上面,真是不可思议。不过似乎事实证明,越陌生的事物,人们就越会对之产生敬畏之情,甚者还是恐惧之情。
于萧远看到欧阳若雪没反应,所以就提议说:“那我们还是回去办出院手续吧?”
“不玩儿啦?”
“不玩儿了,等我克服心理障碍后我再来。”
“出院也好,从此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好吧,回吧!”
于萧远现在的境况,不适合跟欧阳若雪争下去,与其争个鱼死网破,还不如来个沉默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