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新转来的。”
“咦?毛球你笑什么?”
“那是我表姐。”
“你是说,那个羸弱的看着风一吹就倒的女孩是你姐?”
我看了看毛球,她坐在最后一排依旧笑得灿烂。
女老师走向我:“你就是新转来的白夭同学?”
我点点头,故做怯弱的抬头环视全班:“老,老师好。”
女老师不满的抬头:“你就坐到白毛身边去吧。”
我抽,哪有老师让新生坐最后一排的,虽然,我很满意这样的安排。
背着书包小步移到最后一排,坐到了表妹身边。表妹的右侧是一个男声,正趴在桌上睡着,从我的方位,只看得到他染成暗蓝色的发。
“亲爱的表姐。”毛球奸笑着:“怎么又回国了呀?是不是被外国的学校开除了?”
我撇她一眼:“不小心揍掉了人家两个可爱的小门牙,被后妈踹回来了。”
表妹扬眉:“真亏得你,长得一副风吹就倒的西施美人样,下手比谁都毒。”
我故做怯弱的瞅瞅她:“人家哪有。”
“你还装!”毛球一抽,可爱的小脚便直冲我的腿伸来,我双脚交错,挡。
老师在台上继续讲课,而我和毛球在桌下拼。只是五个来回,毛球的脚便被我卡在桌边的木棱上,她似乎不太甘心,用巧力一挑,桌角啪的一声碎裂开来。
这声音引得全班同学的观注,毛球不顾众人的目光,瞳中闪动着兴奋的光看向我:“姐,功力上升了,”
我看到台上的老师现在抽搐,马上怯怯的看向她,美眸含泪,泣声哀喊:“求求你不要打我……”
毛球显然意识到了什么,黑线数条,但马上就被老师勒令到了教室外罚站。
我嘴角挑起一丝笑,唉,长个林妹妹似的风吹就要抱电线杆的脸真好。
“你很强。”一个低声的男音,我扭过头,是毛球右边的少年,他不知何时醒来,正直直的看向我。
我歪歪脑袋,笑了开来:“你好,我叫白夭。”这个少年的气场不一样,是个高手。
少年也笑了开来,风吹过,他的发被吹起,我有一丝的惊艳,这男子,让我想起了那句色如春花,妖兽同行。
有一些人,长得是极美的,但你总能挑出他的瑕疵,比如他高笑是,颧骨会显得稍高,比如他的侧面,会不大和谐。
很少会有人像这少年一样,举手投足间皆是惑,妖而不媚。看来今天运气不错,除了那个会长子默,便是他。
他随之笑了开来:“你可以叫我右。”
薄薄的单眼皮嫩白晶莹,眼角处流利温润的上挑,形成干净勾人的弧度,洁白的玉面嫩脸上没有一丝不自然的颜色,淡,美,让人心惊
一种无意的魅惑。
“你可以叫我右。”他说这句话时,微风已过,暗蓝色的发又掩住了他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