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在哪里?尘儿好想你,姐姐……”
当宋挽歌被龙御邪带到地牢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
她的尘儿缩着小小的身子趴在锈迹斑斑的铁笼子里,身上发上全是泥土和锈迹,之前那圆润白皙的小脸早已瘦了一大圈,而且泛着不健康的蜡黄色,粉嫩的嘴唇因缺失水分的滋润而变得干燥龟裂。唯一不变的就是那双亮晶晶的大眼,可此刻正带着满满的渴望,盯着离铁笼不远处,早已被老鼠和蟑螂啃得只剩下残渣的馒头。
宋挽歌压抑不住满满的酸楚和心痛,泪水瞬间如出了闸的洪水汹涌而出,泛滥在脸上一发不可收拾。
“尘儿……”宋挽歌踉跄着奔跑到铁笼前,伸手穿过铁笼摸向月挽尘面黄肌瘦的小脸,心痛的泪水一如雨下。“尘儿,姐姐来了……”
月挽尘听到宋挽歌那熟悉的温柔的声音,突然“哇”的一声放声大哭了起来,似要哭出这些天来压在心底所有的委屈和害怕,还有难过和恐惧。
“姐姐,尘儿好想你,尘儿也好害怕……”月挽尘紧紧抓着宋挽歌的衣袖,小脸上亦是沾满了泪水。“姐姐,这里好黑,也好熏人,还有好多蟑螂和老鼠,它们总是抢我的馒头,还打翻我的水……姐姐,尘儿好饿,也好渴……”
“尘儿乖,别怕,姐姐马上带你离开这里!”宋挽歌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心有这么痛过,她的尘儿才这么小一点,就被人如此虐待,这让她对龙御邪的恨意瞬间又加深了好几分。
“把笼子打开!”宋挽歌深吸一口气,转头冷冷的看向满脸兴味和冷笑的龙御邪,双眸愤怒得似要冒出火来。
“你这是在命令朕么?”龙御邪无视宋挽歌恨不得杀人的愤怒,邪邪地挑了下眉,随即神色一凛,声音带着惯有的阴寒邪冷,叱道,“别忘了,你也不过是朕的玩物!以后与朕说话,先注意自己的身份和语气!”
闻言,宋挽歌紧紧的咬住了嘴唇,好半晌,才放软了语气。
“皇上,求求你,放了尘儿!”
“哈哈哈!”龙御邪突然狂肆的大笑起来,伸手紧扣住宋挽歌的下颚,迫使她正视着自己,“求朕也没用!你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用处值得朕答应你的要求!本来你这副身子朕还可以勉强接受的,可你就跟条死鱼似的没有一点激情,让朕倒尽了胃口!你连侍寝都不会,对于朕来说,你这身为女人的唯一用处都没有了,朕凭什么答应你?”
“如果我能够取悦你,那你是不是就会放了尘儿?”宋挽歌双拳握得死紧,指甲再次深深的嵌入手掌心,鲜血滴滴落于地上,融于土中。但她依然毫无所觉,呵,心都在滴血,手上的那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哦?取悦朕?”龙御邪满脸兴味的眯了眯眼,邪恶放肆的眼光上下打量着宋挽歌,冰冷的薄唇吐出暧昧的话语,“那就得看朕的满意程度了!”
话音刚落,龙御邪便拖着宋挽歌走出了地牢,只余下宋挽歌和月挽尘双双让人闻之心欲碎的哭叫声。
“尘儿……”
“姐姐……”
为了取悦龙御邪,宋挽歌向他征求了三天的时间来让自己做准备。好在弄影的琴艺相当不错,也就免去了另找龙御邪借琴师的麻烦。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今晚便是验证结果的时候。成败胜负,在此一举。
晚膳过后,宋挽歌在各种花瓣混合于一起的浴池中清清爽爽的净了身,然后开始梳妆打扮。
因为要跳的是印度舞,宋挽歌便自己设计了一套简单的印度服饰。上身是一件粉紫色的短袖紧身露脐装,下身是一件同色系的紧身裤,外罩了一件紫色烟笼梅花百褶裙,白嫩细致的杨柳纤腰就这样完美地呈现在外,腰间系了一条玉制牡丹花连缀而成的精致银链,一颗泪滴状的紫钻恰到好处地落在肚脐上。双手手腕和左脚脚踝上分别戴了一串叮铃做响的金铃,白玉般剔透的纤足裸露在外,小巧玲珑的脚趾还涂上了混着金粉的丹蔻,更显光彩耀人。
长长的青丝全部盘了起来,脑后别着一层紫色绢纱,如同新娘的晚装礼服般拖曳在地。头上坠了三条银色的链子,最下面的链子中间还坠了一颗六芒星状的紫钻,正对额心,明媚耀眼。脸上的妆浓淡适宜,黛眉俏鼻,莹润樱唇,一双翦水秋瞳,在纤长卷翘的眼睫下更显得澄澈如泉亮如星辰。
最后拿起一袭轻纱遮于面上,当宋挽歌一切打扮稳妥后,没一会儿,龙御邪便如约而至。
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纷繁的心绪,宋挽歌眉眼含笑的来到了毓雪宫的正殿,就见主位上正慵懒的靠坐着一脸兴味表情的龙御邪。
“皇上,臣妾为您准备了一支舞蹈,希望您能喜欢。”宋挽歌温声软语,莲步款款上得前来,仪态万千的对着龙御邪行了一礼。婀娜的身段似弱风扶柳,摇曳蹁跹,好不诱人。
龙御邪看着她那身奇特的装扮,虽古怪,却是无比的好看。那裸露在外的纤腰和玉足,让他不禁恍了下神,眸中滑过一丝异色,半晌才冷声吐出四个字:“跳来看看。”
“是。”宋挽歌柔柔的应了一声,转头用眼神示意早已准备好的弄影,意思是可以开始了。
弄影明白的点了点头,素手随即抚上琴弦,一阵欢快的明显带着印度异域特色的曲子在殿内响起。
宋挽歌对着龙御邪魅惑一笑,下一刻款步盈盈移至殿中央,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