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热……”宋挽歌难受的扭动了下身体,无意识的喃喃自语。说着,她又不由自主的抓起莲墨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来回磨蹭着,享受着他的大手给自己带来的片刻冰凉。
唔……她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突然间自己像是掉入了一片火海似的,浑身上下止不住的发热,火烧火燎,热得她都有些受不了。而且全身酥软一片,竟使不出一丝力气?
“墨,我好热……唔……我好难受……”宋挽歌水眸迷蒙,似氤氲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清艳绝伦的俏脸上红霞遍布,似桃花般绚烂旖旎,看得莲墨心头一紧,呼吸一窒,身体也跟着燥热起来。
莲墨微皱了下眉,下意识的伸手探向宋挽歌的额头,那烫人的温度吓了他一跳。
“唔……墨,我热……好热……”宋挽歌拉下莲墨的手,双腿猛的环上他的腰,不舒服的轻扭着,一双小手随即抚上他白皙赤果的胸膛四处乱摸,想寻找冰冷清凉的源泉。此刻她只觉得身体中似有一股火辣辣的灼烧感觉,烧得她浑身燥热不已,脑袋也晕眩得厉害。
“歌儿,你先别动,让我给你看看。”莲墨一手按住宋挽歌不安扭动的身体,一手迅速搭上她的皓腕,认真谨慎的给她把起脉来。片刻过后,就见他的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呢?他记得上次解三日断魂散的时候,他将歌儿体内的胎毒一并解掉了的啊?怎么现在歌儿体内还有胎毒四处流窜?难道是上次没有清除干净?
哎,看来,他还得再次运用莲花诀,将歌儿体内的毒素清除得彻彻底底。不然,每个月十五这胎毒发作起来,终究是个遗患所在。
“墨,我好热,头好晕……唔,快帮帮我……”宋挽歌边说,边伸手使力拉扯着身上仅着的一件粉色肚兜,可扯了半天也没扯下来,身子倒是愈发燥热了起来,浑身难受得跟火烧似的,不禁难受的哭了起来,“呜呜……墨,我好热,好难受啊,呜呜……”
“歌儿,别哭,我马上帮你解毒,很快就不难受了……乖,歌儿不哭了……”莲墨敛起思绪,立刻抱起宋挽歌,片刻也不敢耽误的踏出了温泉池,往卧室走去。
不是他不想要歌儿,而是歌儿现在才怀孕三个月,危险期还没有过。再加上她三番两次大动胎气,以她目前的身体状况是绝对不适宜与人欢好的,不然孩子很容易流掉。
而且,他也不想在歌儿意识不清、被****控制的情况下要她,这让他觉得有些趁人之危。他想要的是歌儿的心甘情愿,想要的是在歌儿神思清明之下与她进行最完美的结合。
还有一件事让他有些头疼,他已经打探到尘儿是被天魔教的人劫走了。天魔教,那是江湖上的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邪教组织。虽然他能感应到尘儿此刻并没有危险,但他还是不敢将这个消息告诉歌儿,就怕她会胡思乱想,因为她太疼爱也太在乎尘儿了。如果让歌儿知道尘儿被魔教中人劫走,她不担忧焦虑、胡思乱想才怪。
算了,这件事先搁着,等到歌儿顺利生下肚中的孩子再说,反正目前尘儿并没有什么危险。
悠闲宁静的日子一晃而过,转眼间半年过去。
如今宋挽歌已经怀孕九个多月,离预产期还有五天不到。大腹便便的她每天连行动都有些困难,不过也自有一股即将为人母的期待和喜悦滑过心间。
自她肚子显现出来,妊娠反应变得强烈之后,莲墨除了偶尔采购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便不再出门。每天几乎算得上是寸步不离的陪在宋挽歌的身边,对她嘘寒问暖、精心呵护,就怕她有一丁点儿的闪失和不适。只要宋挽歌一孕吐或者说腹部疼痛,他便忙里忙外紧张得不得了。哪怕是宋挽歌微微蹙一下眉头,他也会担忧焦虑半天。
每次见莲墨紧张不已的样子,宋挽歌都会笑他,直说他这个没有怀孕的怎么比人家怀了孕的还要紧张焦虑。不过,宋挽歌心底里却是盈满感动和幸福的。常常感叹有这么一个完美得无法形容的男子深深痴爱疼宠着自己,真不知道是自己修了多少辈子才换来的福分。
除此之外,莲墨每天也是变着花样的做出各种美食来增加她的食欲,说她现在可是一个人吃两个人补,绝对不可以饿到肚子。每天不是让她吃这个药膳,就是让她喝那个补汤,一天下来,她大大小小最少也要吃上五、六顿,搞得她现在时不时的总会抱怨莲墨将她养得越来越胖。
不过,莲墨可没觉得她有多长出几两肉来,还一个劲儿的嫌她太瘦了呢。而且,他也乐得被她抱怨,更喜欢她拉着自己的手臂撒娇。对于莲墨来说,她的抱怨和娇嗔、甚至任何一种表情,都是他渴望和痴候了几千年的甜蜜与幸福。
这天傍晚,晚膳过后,宋挽歌在庭院中小小的散了一会儿步,随后便在莲墨的搀扶下躺在暖阁的卧榻上休息。
莲墨陪了她片刻,便起身去了厨房,说是帮她炖点雪参燕窝汤过来。莲墨走后不到一个时辰,腹中隐隐的疼痛,将宋挽歌从浅眠中唤醒。
一整天都觉得肚子泛着一丝淡淡的疼痛,宋挽歌原本以为只是一般的胎动,所以白天时并没放在心上,但现在却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伸出右手轻抚着腹部,宋挽歌尽量让自己放轻松,希望可以由此减轻疼痛。但效果似乎不是太好,而且疼痛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疼。
难道是……宝宝要出生了?不会吧,离预产期还有三天时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