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灵雪闻言,抬头看向面色清冷的宋挽歌,浅笑道:“脔妃妹妹也会唱曲吗?不知妹妹可否唱一曲,让姐姐欣赏一番?”
“抱歉,凰妃姐姐,妹妹不会唱曲。”宋挽歌冷冷的睨了舞妃一眼,随即面无表情的说道。“传言不可多信,想是舞妃姐姐听岔了。”
“这……”风灵雪一时不知如何说,看了看舞妃,又转头看向微眯着黑眸的龙御邪。
“让你唱你就唱,怎么那么多废话?”龙御邪剑眉微蹙,口气相当不善的低喝。
“皇上,不是臣妾不想唱,而是臣妾不会唱!”宋挽歌倔强而倨傲的高扬着头,眼神冰冷的直视着龙御邪,袖中的双手紧紧捏握成拳,不让自己在他那凌厉逼人的目光逼视下怯懦。
“真的不会唱?”龙御邪阴寒的冰眸危险的眯了起来,嘴角勾起的邪笑让人不寒而栗。“身为雪麟国的长公主,连唱曲这种最基本的才艺都不会,说出来谁信?”
“谁规定一国公主就非得会唱曲?”宋挽歌冷哼一声,依旧倔强的反驳。
“不唱是吧?”龙御邪似笑非笑的挑了下眉,随即神色一凛,转头看向一旁犹在吃着糕点的月挽尘,阴寒着嗓音说道,“朕很乐意再次将这小鬼关入地牢,让他跟蟑螂老鼠作伴!”
月挽尘一听到龙御邪说要将自己关入地牢,马上想到那些与自己争抢食物的蟑螂和老鼠,以及那锈迹斑斑的铁笼和难闻的气味,小小的身子惊吓得忍不住发抖。
“姐姐,尘儿不要去地牢,不要……”月挽尘慌忙跑到宋挽歌跟前,紧紧的攥着她的衣袖,带着哭腔说道。
“乖,尘儿别怕,姐姐不会再让你被关入地牢!”宋挽歌疼爱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转头,锐利痛恨如冰刀的眼神直直射向犹眯着眼的龙御邪。
“怎么样,朕的脔妃现在是否想清楚,自己到底是会唱,还是不会唱?”龙御邪眯眼迎视着宋挽歌那双充满厌恶和愤恨的冰冷瞳眸,嘴角勾起一抹深邃莫测的邪笑,一只大手闲闲的把玩着风灵雪垂于胸前的一缕柔软青丝,间或放至鼻尖邪肆的嗅上一嗅。
宋挽歌暗暗深吸了好几口气,双拳攥了又攥,才勉强压抑住满腔的怒气。清亮的水眸闪了闪,蓦地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皇上,既然各位姐姐如此抬爱,那臣妾就献丑唱上一曲吧。”
话落,宋挽歌如女皇般高傲的移步至殿中央,冷眼扫了殿内众人一眼,唇角浮起一抹冰冷邪魅的笑容。殿内几乎所有的男人都被她这冷艳绝世的一笑夺了呼吸,勾了魂魄。而那些嫔妃们则是一副不齿或者幸灾乐祸的看戏表情。
没有音乐,也没有伴奏,宋挽歌无所谓的笑了笑,清冷魅惑的眼神再次扫遍全场,性感惑人的歌声蓦地响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宋挽歌边唱边灵活的扭动着腰肢,臀部和挎部也随之款摆起来,举手投足间皆流露出满满的桀骜不驯和热情奔放。
才唱完四句,那些听清歌词的文武大臣已是震惊得瞪大了双眼,满脸满眼的不可置信,似是怕自己听错了一般。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宋挽歌又吐词清晰的将这四句唱了一遍,顺带着眉眼抛遍全场,舞步的尺度也愈发开放,婀娜多姿的身段在宫灯映照下显得愈发妖娆诱惑。
这一次,全场的人都听清楚了宋挽歌那惊世骇俗、大逆不道的歌词,不少定力差的官员嘴里的食物或茶水喷了又喷,一喷再喷,惊怔抽气之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抛弃不怕你再有魔力。
全然无视众人那副痴呆惊吓的表情,宋挽歌继续唱着。霓裳翩飞,香风肆虐,宋挽歌纤腰款摆,摆出千般姿态,玉足轻旋,旋出万种风情。她水眸轻眨,顾盼流转,红唇轻启,呵气如兰。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已。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男的女的在做戏。
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抛弃不伯你再有魔力。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殿内众人已经完全被震呆了,连那些最是注重仪表的嫔妃们也一个个瞪大了眼,张大了嘴,平日里保持的优雅仪态尽失。的确,这样大逆不道、这样惊世骇俗到可以用疯狂来形容的超前卫歌曲,对他们这群几千年前的老古董来说,其带来的冲击和震撼确实是前所未有的,也是他们根本无法想象得到的。
宋挽歌心底暗自冷笑,依然故我,且唱且跳。他能感觉到主位上那恶魔暴君火辣辣的视线,时而犀利,时而冰冷,时而狂佞,时而邪魅,让她如芒在背。但她就是故意不去看他,反而跳得愈发热情,唱得愈发大胆,她就是要狠狠的刺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