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宋挽歌怒不可遏的咒骂一句,随即说道,“我现在可是皇上的妃子,你最好不要乱来!侵犯皇妃可是死罪!”
闻言,韩麒轩突然敛起了满脸的暧昧轻佻之色,转而换上了一脸阴厉冰邪的表情。
“小东西,告诉本侯,这一个月来,龙御邪是不是夜夜都在临幸你?”
“这个跟你无关,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宋挽歌倔强又气愤的瞪着他,边说边用力想要掰开他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可折腾了半天还是徒劳,只能气呼呼的任由他继续捏着。
“不说是吧?”韩麒轩忽而邪肆一笑,紧了紧手中的力道,随即低下头来,再次深深的用力的封住了宋挽歌的双唇。这次比刚才还要霸道,比刚才还要激狂,比刚才还要炽烈,充满了占有和掠夺,似在发泄他满腔的怒气,又似在宣泄他满腹的不甘。
室内温度越来越高,暧昧旖旎的气氛四处游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也越来越粗重,声声撞入宋挽歌的耳中,侵入四肢百骸,让她害怕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
“唔……你……你混蛋……快点放开我……”被韩麒轩吻得快要透不过气来,宋挽歌用力反抗,拼命挣扎,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他强势的压迫与束缚,嘴里模糊不清的咒骂着。
没想到这个男人骨子里跟那个恶魔暴君一样,也有着霸道和掠夺的本性,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这样的他让她感到害怕。原来他也是个多面人,时而风流浮夸,时而邪魅莫测,时而又狂肆霸道,外表看起来是一副纨绔子弟、又不学无术的模样,实质上却是个精明强悍、又高深莫测的腹黑男。
对于这类身上贴着危险标签的人,宋挽歌向来是敬而远之的,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就像那个恶魔暴君一样。因为他们那浑身的霸气和狂戾之气,总会让她莫名的感到压迫,面对他们时,她会非常压抑,甚至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还会有隐隐的惊慌。毕竟,他们的骨子里都潜藏着一份危险,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你稍有不慎惹到了他,他就会突然爆发,而且后果绝对很难想象。
这个邪痞男人,昨夜是她自己看走了眼,仅凭表象将他看得过于浮夸无能。呵,他只怕不单单是一个不理朝事、只知风流快活的逍遥侯那么简单!连皇上的女人她都敢三番两次、毫无顾忌的挑戏和侵犯,这个胆子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
“本候偏不放开!只要是本侯想得到的女人,那就一定会得到!”韩麒轩抬头狂戾的抛出妄语,还没容宋挽歌有丝毫的喘息机会,冰冷的薄唇便又重重的覆上了她不停低咒和谩骂的樱唇。
“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渣,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宋挽歌趁他放开自己的嘴唇时,冷声讥讽,语气中满是愤恨与不齿。“我还以为像你这种优越感十足的世家子弟,应该是不屑于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用强的。因为,那样只会有损你的威名和尊严。”虽然在她眼中,这个大胆的色贼根本没有任何威名和尊严可言。当然了,这句话宋挽歌并没有说出来,只在心底鄙视他。
“呵呵,小东西,你说的不错。像本侯这样外表风流倜傥,俊美无俦,内里气质高贵,博学多才,又有权有势的男人,多少女人倒贴本侯都不稀罕,还怎会使出那些个强迫良家女子的不入流的手段呢?”韩麒轩洋洋自得的笑道,说着,还自认潇洒的撩了撩额前飘逸的青丝。
“既然如此,那你还不赶紧放开我?”宋挽歌双眼冒火的娇叱道。
“哎,本侯虽不屑于对女人用强。不过!”韩麒轩故作无奈的轻叹了口气,话锋一转,道,“若对象换作是你,本侯倒不介意破例一次!说不定强迫得来的欢愉,更刺激更有味道呢!”
“无耻!下流!大色狼!”宋挽歌愤恨的咒骂着,却又不敢太大声,就怕引来那些侍卫和宫里的奴才。
“哈哈,小东西现在才知道本侯好色啊?不错不错,还不算晚。不过,本侯喜好美人在整个京都可是出了名的,有谁不知晓?才子配佳人嘛,本侯虽谈不上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但一斗和一车还是有的。你说,本侯如此才华横溢,不配美人,难道还配无颜女不成?”
“好了,小东西别做出这副恨不得将本侯吃了的表情。你长得太美,无论什么表情对于本侯来说都没有一点威慑力,只会显得更加楚楚动人罢了。再说了,今晚的月色如此美好,最宜共度春宵,我们还是做些实质性的事情比较有意义。”
话音未落,韩麒轩再次俯身压在宋挽歌的身上,用力制住了她胡乱踢蹬的双腿,随即单手固定住宋挽歌的双臂,而另一只手则是紧紧的箍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左右摇摆躲闪的脑袋再也动弹不了丝毫,狂肆与情意之色从他近在咫尺的眼里迸射而出。
身子本就有些虚软无力,又挣扎反抗了半天,力气更是一点一点的流失,宋挽歌只能任他对自己予取予夺。
屈辱的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一行又一行,在脸上泛滥成灾,让韩麒轩怎么吻也吻不尽。
“你就这么讨厌本侯的触碰?”韩麒轩急喘着放开了宋挽歌,凤眸里混杂着浓浓的情意之色,以及满满的暴躁与愤怒。
“被狗咬了,难道你还会高兴么?”宋挽歌伸手用力擦拭了几下唇瓣,冷声嘲讽道。
闻言,韩麒轩的俊脸瞬间阴沉了下来,怒声低吼道:“你将本侯的触碰当做被狗咬?小东西,在你眼中,本侯当真有如此不堪么?你就这么讨厌本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