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彘?若儿瞪大眼,咽了咽口水,这想法,好……特别。好,以后谁要是敢得罪她,她就把那人变成人彘。
“怎么,怕了吗?”北冥幻眯眼,看着她一副惊呆的模样,笑着说道:“如果怕了,就乖乖的听我的话,我不会亏待你的。明白了吗?”
若儿愣愣地点了点头:“我会好好考虑的。”
“嗯。”北冥幻红袖一甩,重新回到软榻上,对着门外的人喊道:“将她关到地牢里。”
地牢?这人怎么这么小气,好歹给她一间房间不是?她一身的细皮嫩肉经不起折腾的,地牢湿气大,老鼠蟑螂多,她不是洪七公,不喜欢吃那玩意。
“呵呵,不喜欢地牢?”北冥幻没放过她微微蹙起的眉,一指撩着发,一指掠过红唇,明知故问。
“那倒不是,只是我没住过地牢,不知道地牢是怎么样的,不过听人家说,那里阴魂不散,会有鬼魂缠身。”
“放心,我的地牢一向有人打扫,干净的很。”说完,北冥幻挥了挥手,让人将若儿带了下去,自己则慵懒的靠在软榻上闭起了眼。
若儿眉毛抖动,这男人,脑子真的不正常,地牢还派人打扫?他是有洁癖是不是。
“进去。”带着他进来的人面无表情,不顾她是不是柔弱的女子,狠狠地将她推进门内,然后上锁,头也不回地离去。
若儿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变态男人的手下是木头男人,哼,还真是本家。回头看了看,嘴角抽的更加厉害,果然,这地牢打扫地比房间还干净,要不是整个牢房里单调的只有一个石头床,估计没人愿意相信这是个牢房。
若儿撇嘴,看了一眼牢房外,却一个人都没有。她微微蹙了蹙眉,不禁疑惑,到底是那个男人太过自信了,还是压根就瞧不起她?认为这小小的一间小牢房能困得住她?
低头看了一眼门上的锁链,她忍不住冷嗤一声,现在的高科技防盗锁对她来说都如同虚设,更何况是这个落后朝代的古董锁呢。
若儿再次看了一眼门外,耸了耸肩,回到石床安安静静的坐下,然后乖巧的躺了下去。脑中却在想象着逃脱的计划。她还需要再等一会儿,等到那个变态男人睡熟以后,她才能冒险试着离开这里。她的失踪,凤离痕他们肯定是急疯了。
若儿猜的没错,此时的凤家堡早已乱成了一团。凤离痕一身狼狈的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内心自责不已。
唐昇也是一脸憔悴,在大厅里走来走去。他们已经正正追出去了一里外,却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那人带着若儿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一丝丝痕迹都没留下。
那些死士在被抓之后全都咬舌自尽,百变郎君也已遭人暗杀,一个活口都没留,那些人,真的好狠。
“痕,你说会不会是上次掳走若儿的那个人再次回来了。”唐昇想了想,还是忍不住怀疑了项楚寒。
凤离痕沉默半晌,像是良久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话似的,缓缓答道:“不会,如果是那人的话,不会忍心吹出那样的乐声来伤害若儿。”
“你,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唐昇猛地瞪大了眼。
凤离痕看着他,刚想回答。外面却突然传来了打斗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迅速往外掠去。
只见项楚寒脸若寒霜,对着冲上来的人毫不客气地挥剑直刺。身上的戾气狠得吓人,让一些家丁纷纷躲避。
“住手。”凤离痕一看来人,立即喝退仍打算上前拼杀的侍卫。
唐昇上前两步,待看清来人时,不由怔住,看着他手上染血的剑,眉头紧拧,失声叫道:“你是,项楚寒?你,你居然会武?”他居然一直假装成柔弱书生,真是深藏不露,好可怕的人。
项楚寒未曾抬眸,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径自上前,剑尖直指凤离痕,厉声问道:“你是怎么保护若儿的?”当初,他就不应该顾虑若儿会不会狠他,怨他而将她留在这,他应该不顾一切将她带走,至少她现在还会是平平安安的。
凤离痕垂首,本就内疚的心里更是千疮百孔,自责不已,双手抚着头,他近乎抓狂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半晌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凤管家心疼不已,不顾项楚寒泛着血光的剑,迎上前说道:“这怎么能怪我们堡主,堡主一直当若儿小姐是宝,这次是意外,谁都没想到的。”
“凤管家,别说了,是我没好好保护好若儿。”凤离痕微微平复好心态,心中仍是满满的愧疚。半晌,他突然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项楚寒急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若儿出事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项楚寒微微皱眉,收回了手中的剑。他今日来并不是要取凤离痕的命的,只是若儿自他手中丢失,他难辞其咎。再次看了一眼院中的人,项楚寒微微颔首,冷冷地说道:“我们进去谈。”
凤离痕和唐昇对视一眼,忙跟了进去。刚坐定,项楚寒便开口说道:
“我想知道男子的拍卖会是怎么回事。”
唐昇细细地打量了他一会,纵使心中满腹疑云,他也只能暂时先压着,听到项楚寒的问话,他忙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随后他有急切地问道:“你是不是见过掳走若儿的人?”
“是。”项楚寒点头,接着说道:“我刚到妓院时看到一抹红色的身影,然后看到地上若儿的发簪,我才发现不对劲,便跟了上去。可惜,那人进了布满瘴气的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