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羽一把推开了她的手,“你走开!月儿的事不用你管。”就算月儿一辈子嫁不出去,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过这么悲惨的生活,就让他待在上官世家一辈子吧,他养着。
莫浅浅讪讪地收回了手,上官羽的态度让她很难过,可虽然难过,她却无法指责他,做错事的人是她,是她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伤害了小月,还把他害得这么惨,上官羽这么疼爱弟弟的人能有好脸色给她看才奇怪!
“是不是很痛?哥哥带你去洗澡好不好?”上官羽眼中饱含热泪,说话的声音也哽咽着,看到这个样子的月儿,他没办法不心痛,为什么他昨晚要喝醉酒?为什么不看着他,让他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有什么资格做他的哥哥?
“不……不是的,”上官月羞红着脸拉住了他的手,还偷偷瞥了两眼站在一旁的莫浅浅,“一开始很痛,可后来……后来很……哥哥别对姐姐这么凶。”
这下,脸红的换成上官羽了,很舒服?看他身上的那些淤痕谁会相信他很舒服?可他更了解月儿不会撒谎,这番话应该是他真实的感受。
莫浅浅由衷地舒了一口气,她其实很害怕小月因为这件事蒙上什么阴影,现在看来应该没事,她也算放心了,只是小月的将来,她必须负责,“小月,我想问你,你……愿不愿意嫁给姐姐?”
“啊?”上官月傻眼了,随即红着脸低下了头,无措地拉扯着身上的棉被,“问,问哥哥。”姐姐是要娶他吗?他的心脏跳得好快,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样。
莫浅浅沉默着看向上官羽,她这个要求让他为难了吧?如果换做是她,她也舍不得把自己的弟弟嫁给一个已经有两房妻妾的女子,可他们现在又真的发生了关系,不嫁给她,小月该怎么办?
终于,是上官月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脸上的神情竟然有些紧张,“哥哥。”
上官羽深吸了一口气,强扯出一个笑容看着他,“月儿,这件事过一会再谈吧,现在月儿也饿了吧?哥哥带你回房,给你好好洗个澡然后吃点东西好不好?”
“嗯。”上官月飞速的瞄了一眼莫浅浅,任由上官羽帮他穿好衣服,抱着他出了房门。
莫浅浅叹了一口气在床沿坐了下来,看到被单上红白相间的污浊液体,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小月不怪她,可她却没办法不责怪自己啊!那么单纯可爱的一个孩子,竟然被她夺走了清白!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再醉也不可以做这种事啊!
想来想去,她还是没办法相信自己是个酒品这么差的人,想起在现代的时候,她就算喝醉了也最多倒头就睡,从来没有做过这么过分的事,难道是甜心的身体有问题?可想了想,她还是推翻了这个假设,上次皇上大寿,她喝的酒可比昨晚多多了,也没有醉啊,那晚她还和柳尘烟圆房了呢,也没见她把柳尘烟搞成这副德行,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昨晚那顿宴席,她一开始状态挺好的,似乎就是从最后一杯酒开始,脑子开始有些晕眩,对了,那杯酒原本是倒给上官羽喝的,还是林若尔亲手倒的,而她当时倒酒的那个酒瓶,好像不是一开始那个……对!她记得了,她记得林若尔倒酒的时候是随手从右手边拿了个酒瓶,而他们一直在喝的,却是在上官羽的左手边,那么说来,真的是那杯酒有问题!
“****!竟敢陷害我!”莫浅浅蹭的一声站了起来,她就说嘛,她怎么可能会对小月做这种事!原来是被人下了药!该死的女人,她一开始的目标是上官羽吧!原本是想下药给他,然后生米煮成熟饭,没想到酒被她抢了去,所以她也就将错就错,一大早故意带着上官羽来她的房间,因为她肯定她一定会对小月做什么,这个卑鄙无耻的女人!
她匆匆赶往上官羽的房间,这么大的冤屈,她没办法一个人扛下来,虽然心里也明白她没有证据,可至少她得把这一切解释给他们听!那棵圣诞树竟敢这么对她!她也绝不会罢休!她不是想要上官羽吗?她就偏不让她如愿!
让下人通报了之后,她焦急地在门口走来走去,虽说自己猜的应该八九不离十,可没有证据上官羽愿意相信她吗?而她此刻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竟是这么希望他能够相信自己!
可她万万没想到,从房里走出来的人,除了上官羽,竟然还有那棵圣诞树!她顿时感到血液逆流,恼怒地一把揪住了上官羽的衣襟,“你是白痴啊!小月在里面,你竟然还让这个女人进去!”她记得小月说过,这个女人曾经不止一次地企图非礼他,她不相信他会不知道!
上官羽皱了皱眉,拂开了她的手,“王爷找我有何贵干?”
“我有事跟你说,”她瞥了一眼林若尔,“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好吗?”
“有话就在这里说好了,林姑娘不是外人,况且月儿一个人在里面我也不放心。”
上官羽一副的官腔,听的莫浅浅眉头直皱,可想到他这么冷淡的原因,她也只有妥协,反正她身正不怕影子歪,暗中耍诈的人都不怕,她也没什么好怕的,“昨晚的事我很抱歉,但上官羽你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吗?如果要对小月下手,选择睿王府一定对我更有利吧?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对小月怎么样你也不是不知道,昨晚我只喝了三杯酒,没道理会醉得不省人事做出伤害小月的事。”
上官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