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比你四哥强。”四王爷哽咽难受,“四哥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还有什么资格去管教人。”
“没有!”段云舒道,“在我眼中,四哥永远都是一个真挚勇敢的男人。”
“是吗?在云舒的眼中,我真的是那样的人?”
“嗯!”段云舒点头。“四哥四哥有情有义的人……”
“有情有义有如何?可惜这份情谊终究是付之流水……”
“有些感情,是经不起时间蹉跎的,有些感情,是付出去,无法收回的,可是,我们心甘情愿,不是吗?”段云舒扭头过来,看身侧的四王爷。“四哥,你说我说的对吗?”
四王爷看着段云舒,仿佛瞬间的顿悟,他那颗焦躁不安的心仿佛得到一丝的抚慰。“是,我心甘情愿!”
到了大门口,段云舒站在门前,“四哥,我就不进去了……”
“为什么!”
“我答应了十一王爷,以后都不到你府上来了!”她看着四王爷。“十一说,他的四哥很心痛!”
四王爷看着她,叹口气,“好,你就在这里等我,我进去给你拿信来!”
“谢谢四哥了!”段云舒道,“四哥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您尽管说!”
四王爷转身进府,府门口的灯笼上,镌刻着几个字,在黑夜里格外的清晰。她看大门高大的牌匾,看着雄壮的大门口。
朱漆的门,黄铜的大门环,一边一幅对联。泛着金色,可是她却看不明白。
她在王府的大门口走,感觉天色越来越暗,一会儿竟是乌黑的一片,只有两盏灯笼的光线,照的那金灿灿的字越发的亮。门房搬了椅子过来。
“云舒小姐,您坐一会儿,爷一会儿就出来……”
“谢谢!”段云舒坐下来,赶紧道谢。瞪着四王爷出来……
等待是一件漫长的事情,段云舒不知道过了多久,自私鬼感觉过了很久很久,四王爷才从里边出来……
四王爷提了灯笼过来,走到段云舒的面前,将一封信给段云舒,“四哥就不送你了!”他将灯笼递过来,灯笼上没有四王爷的印记,只是一盏普通的灯笼,“走吧!路上小心……”
段云舒行礼,四哥,“谢谢你!”
四王爷负手而立,看着段云舒的背影,站在哪儿,看着她阿罗的身影缓缓的移动……
“四哥,你回去吧,不用送了……”
“好!”
只是四王爷一直站在门前,等她走了很远很远,看不见了,他还是站在哪儿……
段云舒心里有些酸楚,走过了拐角出,靠在墙壁就缩道了地上,有太多的无奈,让她觉得心酸。
尽了,他们多年的情分,就在这一句话烟消云散。她伸手抚摸脸,脸上竟是晶莹的泪水,她好像躲起来哭一场,月牙儿上了天,如同一丝弦。细细的一条缝隙。
远远的想起渺茫的歌声,从江面扑过来……
昔岁惊杨柳,高楼悲独守。今年芳树枝,孤栖怨别离。……青轩桃李落纷纷,紫庭兰蕙日氛氲。已能憔悴今如此,更复含情一待君。
渺茫的歌声来自江面,可是她起身,细细的听,却只只听见阵阵树叶儿摇晃的声音……
段云舒擦掉眼泪,打开信封来,上边只有一句话,今夜亥时,陶家门灭!
段云舒细细的看这张纸,没有夹层也没有多余的东西,只是几个人,却又能说明什么?段云舒回忆当时的情景,我们到陶家的时候,估计也就是亥时,她过去的时候已经起火,这么说来,四王爷只比他们早去一点,但是为什么这些人要送信给了四王爷呢?
段云舒刚揣好信,往前走,走了几步,却是看着一个微微卷曲头发的少年动药铺出来,手中拿着一包药,她本能的灭了灯,躲到暗处。
一股冷气?段云舒迟疑,二十几岁,少年英雄,浑身冷气,药……
她由不得放下灯笼,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
这个少年不住的四下看,警惕异常,段云舒也不好跟的太紧,看着他进入一间客栈,取了锦帕出来围在脸上,轻盈的跃上的屋顶。
这个人是叶倾城的话,那么陶小姐应该就在这件客栈中,段云舒钻入了客栈,看着了小二,一把抓了过来,“有没有一个病人,住在你们店里?不许声张……”
“有,有……天字二号房……”小二说完,段云舒一掌就将他劈晕,接过他手中的托盘,端起来,朝着天字二号房去。
叶倾城也进门来,段云舒加快步子,微微的推门,闪身就进去,可是门一动,叶倾城立刻就有了动作,从大厅一跃而上,推门而入。
“出来!”
段云舒一跃上了房梁,附上房梁上,看着屋子里边的情况,屋子里边的床上,屋子盈满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床上躺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脸色雪白,满身毫无声息。
“出来!”叶倾城警惕的看着屋子,语气冰冷之际,似乎要将所有的一切都冻结一般,段云舒俯身在梁上,都觉得有些凉意。
“在不出来,我就不客气了?”叶倾城将药放在桌上,坐下来,冷冷的扫视的屋子一眼,段云舒不知道了他到底看不见她不成,见着天窗,身体一翻,一跃,已经出去,然后手勾着屋檐,上了屋顶。
刚站稳,叶倾城立刻跟了出来,他手中持一把剑,杵在青瓦上,微微卷起的头发在黑夜中闪烁着闪亮的光。
段云舒站稳来,迟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