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石室,正中挂着的是一副画,画像自然是段云舒的母亲,那个叫初夏的神秘的女子,石室中放着一张桌子,桌上摆放着一架古琴,这古琴的样式有些纤细柔弱的感觉,其余的看不出什么样子。只在琴尾出雕刻一轮精美的圆月图案,十分的精美。
琴的一侧放着一本琴谱,一侧却放着一本似族谱似的簿子,段云舒扶掉了琴谱上的灰尘,打开琴谱,“这琴是我娘亲祖传的,已经不知道传了多少代,只传女,不传男。”
左青平点头。
段云舒合上琴谱,想不想看,“我娘家的族谱?”
“族谱?”左青平心里边好奇,可是却仍旧是推迟道,“这个不好吧。”
段云舒捡起来,“说不定杀陶家人的凶手就在这本族谱里边?”
“什么?”左青平一怔,“你是说?这本族谱可以解开陶家被杀的人秘密?”
段云舒点头,“陶者,土也……”左青平接过来,族谱,打开来,段云舒的母家第一代是一个叫哥林的女子,生于甲戌年,死于甲辰年,九十一高龄,有妹九人,三人为血亲,六人为师姐妹,女三人,其一叫凤雅,为二代的传人,凤雅有师兄妹三人,姐妹二人,第三代叫显德……左青平看这份族谱,都没有姓氏,她往下翻,翻到最后一页,云舒两字就在末尾……往前瞧,第七十五代:初夏,生于xx年,卒年是空白,有兄妹三人,兄亡,妹少年离家出走不知所踪,师姐一人,生女云舒……
左青平将族谱递给段云舒,“这个能瞧出什么来?你就不要卖关子了,跟我说说好吗?”
“我娘会八音曲,日月天地风雨雷电,这是月宫不传的绝学,只有了月宫的传人才能修这八音,其实说修也未必,因为只有极具天赋之人,才能控制八种东西。”
“你越说我越是不明白。”左青平皱起来,心里有些惊异,“这跟陶家被杀是什么关系。”
“你还记得了我爹让我去像四哥要那封信么?”段云舒问左青平。
“记得!”他心里十分不乐意呢。
“我就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我父亲一直要这封信?”段云舒皱起眉头,“我爹一直跟我说,我娘是因为难产而死的,其实我知道,我娘根本不是那样死的,或者又该说,我娘根本没有死。”
左青平一怔,“你的意思?岳母没有死,那她人在哪儿?”左青平浑身一怔,只觉得发凉,怎么感觉墙上的人正在用一种眼神瞧着她,口中念念有词,“你这个大不敬之人,拉出去斩首。”
“云舒,不可能,岳父怎么可能,如果岳母在世,她怎么会丢下你?”
段云舒放下族谱,“我们出去说,这里边凉的很。”
左青平跟人出来,段云舒又将了门恢复原样。“所以啊,相公,我要你帮我。”段云舒往左青平的怀里坐下来,“相公,你帮我不帮我?”
“我怎么帮你,总不能让我去挖岳母的坟,看看里边是不是真埋着岳母的尸体。”左青平打趣道。
“谁让你去挖尸体!”段云舒看着左青平,“我是想让你看帮我想想,回是谁想要害我。”
“谁?”
“我娘那一辈只有剩下一个师姐一个走失的妹妹,我娘的上一辈的下一辈,可就多了,如今我真是想不出来,到底是谁要害我?”段云舒皱起眉头,“不过,我发现她并没有要我命的意思,只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东西,或者是,在没有得到什么东西之前,还不能杀了我?”
左青平伸手搂着段云舒,“你别说得这样,你让我心里害怕,你娘亲,我的岳母大人到底是何方神圣?那人要找什么?我们给她就好。”左青平搂紧段云舒,“你可是千万不能出一点差错。”
“不会的!”段云舒道。
“你说,这跟陶家有关系,这有什么关系?”左青平问,“不会陶家也是你娘的人吧。”
“不是!”段云舒皱起眉头,“我也一直想不通,陶家跟此事有没有关系,但愿只是一个巧合……我听说二十三年前,出了一个神偷雪林子,他跟当时的陶镖局镖头一样爱上了陶夫人,后来陶夫人嫁给了陶家老爷子,成为镖局夫人,雪林子将一支带着藏宝图的金簪送给了陶夫人做嫁妆,这个人会不会是为财而来?”
左青平皱起眉头,“这根金簪到底有没有根据?”
“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很多人在说?”段云舒道,“我也觉得若是为财而杀死这么多人,只怕是……寒心。”
“其一不说,这藏宝图是真假,第二就算雪林子是神偷,他又能取多少宝藏,其三,到底是有没有这回事也只是传说,我想陶家灭亡的事情绝对不是因为这个?而且你想,就算是真的因为宝藏,也不能杀掉这么多人吧。”
段云舒点头,“我想,在这个幕后凶手不出来之前,我们谁也不值得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带陶小姐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对了,叶倾城来过我家没有?像你一样偷偷摸摸的过来看人家陶小姐?”段云舒调皮的伸手摸左青平的鼻子。
“本公子用得着偷偷摸摸的来?”
“当然!”段云舒笑,“也不知道是谁躲在门外,不敢进来,还把阿黄给打的晕掉了。”
左青平有些发窘,红了耳根,“女人,你最好不要乱说,谁知道你在说什么!”
段云舒身子在左青平的身上扭动起来,妖精一般的扭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