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左青平是夫妻,我为他生儿育女有错?”段云舒问,“莫非爷,你也喜欢我……”
“去!”十一抬头瞧,赶紧的又坐回车辕,“我跟你说……这个桃姑娘,我听着耳熟。”
“十一爷吃吗?”左青平将栗子糕递过去。
十一摆手,“我最讨厌吃这样的东西了。”
十一转手将栗子糕递进车里边去,“过来,先吃点,我让小玉给你炖了药膳。回去正赶着吃……小桃姑娘也吃一些吧。”
“嗯!”
左青平看着十一王爷,“前些日子,多有得罪,还请十一爷多多包涵……”
“这话上次你就已经说过……可惜没过多久,你就拿剑砍我,我还是不要跟你做兄弟了。”
左青平笑起来,“上次的事情真是多有得罪,请十一王爷你海涵。”
“算了算了!”十一有些颓败的靠在车上,“算了……我也不跟计较。”
段云舒将栗子糕给了陶美乐,自己研究起那只簪子来,“你娘送你这簪子的时候还说过什么没有?”
“我娘当时也没有说过什么特别的话,只是让我好生保管,一定不能弄掉,还说等到我女儿结婚的时候,再传下去。”
段云舒看着这上边的雕刻,古朴精美,十分别致,她在仔细的看,却是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什么东西,给我看看?”
“一只簪子,陶小姐的。”
“嗯!给我看看!”左青平道。“这簪子应该是一对才是吧。”
“一对……”
“嗯!你瞧着这花纹,只有一半。”左青平接过簪子,看了看,对着阳光照射了一下,拿在手中的捏了一下,然后将簪子递给段云舒,“在簪花与簪柄之间好像裂缝,你试着转动一下?”
段云舒拿过来,拿在手里转了一下,果真簪花跟簪柄处端开,露出一个借口,这簪柄却是中空,段云舒拿起来一瞧,里边有张一丝白线。
“这里边有东西?”段云舒将簪子递给陶美乐,“弄出来瞧瞧,里边是什么玄机?”
陶美乐拿过来,“是,好像真的有东西。”
段云舒去了钗,拿过来,将里边的细娟挑出来,陶美乐打开,却只是一条条纵横交错的不同颜色的丝线,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这是什么?”
陶美乐问。
段云舒将细娟拿过来,“是地图……”段云舒将这娟摊开。“是半幅地图……”
“地图?什么地图……”陶美乐道,“你说他们杀了我全家就是因为这个……”
“什么杀了全家……小美人,你是……”
段云舒伸手过去搂着陶美乐,“我想应该是的,你不要担心,你的仇会报的!”话刚说完,就听着马嘶鸣了一声,刷就往前跑起来。
左青平跟十一同时大声叫起来,小心。段云舒将娟塞入了乌金簪子之中,然后将乌金簪子迅速的的拧紧,才发现借口之处涂了一成黑色的蜡,刚才是左青平用内力将蜡花掉,才看清楚借口。
段云舒将乌金簪子插入发髻之中,将陶美乐压低身体,知道轿子底部,从门帘往外一瞧,七八个黑衣的站在街道两侧,手持短箭,想车上的人射过来。
段云舒将锦帕对角拉开,在空中一裹,刷的就将蒙着了陶美乐的眼睛,“一会儿我拉着你走,你什么都不要看!”段云舒相信,这些人都不是泛泛之辈,她的格外小心的才好。
“云舒,你没事吧……”
“我没事,外边怎么样?”
左青平跟十一一边站着一人站在车辕上,挡开两边的短剑,十一手中舞动着软剑,左青平却值得拿着鞭子挡开。
“回车了去。”左青平道,“趴着别动……”说完,马匹肚子中箭,突然腾空而起,嘶鸣一声惊叫起来,段云舒伸手抓着了陶美乐,一掌劈飞的后车厢,抓着了她就跃到地上。
“夫人,发生什么事情了。”
段云舒伸手搂着了陶美乐,“别怕,冤家路窄。”伸手抽下手中才紫竹笛子拿在手中。
“云舒,你没事吧。”段云舒摇头,屋顶之人也收手,几个人站在高处将段云舒等困在狭小的街道中,段云舒看着这些人,将陶美乐搂在怀中,“别怕。”
左青平挡在段云舒身前,皱起眉头,“阁下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这里劫杀我们?”
从这些杀手中走出个黑色衣服的人,她带着面巾,只是尖声笑起来,“把她给我!”手指的方向指着了陶美乐。
段云舒瞧着这身形,想起了那晚打伤她的人,经过一对比,竟是有八分相似,段云舒微微的皱起眉头,“相公,就是这个死老太婆打伤我的。”
左青平看着站在屋顶的黑衣领头人,手捏着鞭子的紧了紧,努力的压下心中的怒火,“敢问拙荆是如何得罪阁下,为什么要对我夫人下如此狠毒的手……”
“初夏的那贱人的女人就该死。”黑衣人阴沉而笑,“是那个贱人害死的他的兄长,然后嫁祸她人……”
段云舒一怔,皱起眉头,“难道你就是那个她?”段云舒肯定她就是那晚要杀她的人,若不是四王爷的人在哪儿,她说不定早已魂断他地,暴尸荒野。
“小贱人!”老太婆伸手指着了段云舒,尖利的叫起来,“你那贱人娘要跟我作对,你也要!”
“女承母性!”段云舒仰起头,“你当初输给我娘,如今还是一样会败在我手下……”
黑衣人怒气膨胀,似乎要烧了什么一般!段云舒皱起眉头,继续的挑衅,“你要是有种,就下来,面上蒙着纱……难不成是练功走火入魔,毁了容,不敢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