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青平在外边十分担忧,她看着这个地方,怪石嶙峋,也不知道当年的云舒的先祖怎么会找到这么一个地方。
“你不要太焦急,她是一个名好的人。”
左青平道,“我只是觉得对她不够好。”
正在迟疑之间,石壁的大门打开,云舒十分的颓败的从屋子里边出来。“怎么样了?”
云舒抬起头看着左青平,“我听见我母亲在叫我?”话一说完,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左青平的怀里,没有的一点气息。
“云舒?云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左青平十分气愤,“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她没事!”青姨道,“也许,我们真的该好好找一找?”青姨迟疑的看着段云舒,“当年宫主失踪,至今下落不明,所谓母子连心,我想小主子一定能讲宫主找出来。”
“我岳母都已经去世二十年,难不成她长进了山里?”左青平抱着云舒来,“即使她真的或者,只怕也要讲求缘分。”
青姨点头,“你带小主子回去休息吧!青姨心里十分的担心,八音琴藏起来不让云舒找到,是不是真的说,他们的主任,初夏根本没有死,如果没有她该在哪儿?”
“大人,山庄已经空了,很多人都已经逃出来,其中不曾见过四王爷的身影,会不会是?”
段太傅皱起眉头,“月娘庙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不曾见着,不过有很多人都在往月娘庙去,只怕雪舞混在其中!”
段太傅道,“我们向祈宁山月娘庙进发!”
段太傅正要领兵出去,外边的人却进来报告。“大人,已经跟四王爷取得联系?四王爷身侧的人冒死送出信件来。”
段太傅接过来,打开,上边写着了一个意料之外的消息,“贼人是恭妃,此人心狠手辣,武功高强,太傅速速围歼,不必担忧本王性命,此人决计不可留。令,云舒已安全,左青平将她带走,太傅可讲聚贤山庄付之一炬,觉得不可姑息。”
段太傅皱起眉头,这个情况其实她早得知,可是她如何都想不出,这个老太婆怎么可能是雪舞,段太傅不由得开始回想,什么时候起,这个恭妃变得异样的。
应该是他下江南的时候,可是有觉得不对劲,可是无论如何,真正的恭妃在何处,没人知道,如今她冒充恭妃是何居心却心昭然若揭。
段太傅坐下来,在这一场皇子夺嫡的斗争中,恭妃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太傅大人,如今怎么办?”
段太傅坐下来,他让四王爷将雪舞往月娘庙引自然有他的目的,可是如今四王爷被雪舞所掌握,却是他有些犯难。索性他的宝贝云舒没事,他也放心心来。
段太傅迟疑一下,心里却突然惊醒,既然是雪舞的人,四王爷又是如何将信送出来,他知道即使他有天大的本领,可是要想在一个如此严密的监视中行动,只怕是难上加难。
段太傅迟疑一下,心里终究有些悲凉,他虽然一直偏向他,可是他当初并无主张过立长为太子,他小,原来面前的四王爷已经不再是深宫之中那一个问温文尔雅,冷漠的少爷,他已经长大了。
段太傅靠在了椅子上,越发觉得他深沉。
“老爷……我们在方圆十里内都没有发现小姐的踪迹。”
“不用找了!”段太傅道,“我知道云舒去哪儿了?”
“啊?”
“她那孩子,去了祈宁山!”
“青姨,我真没用,找不到的八音琴。”
青衣站在床边,“小主子,这是缘分,不能怪你。”
“青姑姑!”外边的人进来回话,“有人在月娘庙前立下战帖!”
青衣将的信拿过来,打开,上边写着的雪舞张狂的语言。“是雪舞吗?”
“是的,小主子!”
“我去会一会她!”段云舒道,“我若是不出去,她就会更加张狂,以为我家真的后继无人。”
青衣道,“不可!雪舞敢如此嚣张,自然也是有她的资本!小主子贸然前去,只会中她的道?何况雪舞不是一般人的人,她既然敢如此说,自然是知道小主子的武功底子薄。”
“我就不信我打不过她。”段云舒气恼的很。
青衣道,“难怪她会不服气!”青衣道,“你也许不知道,她张狂自然有她张狂的资本!她与你母亲是双生姐妹,她是所有的公主的姐妹中,能力最强的一个。”
“双生?”段云舒皱起眉头,“青姨,你的意思是,她跟我娘双胞胎?”
“是的,所以……她是被改了年岁,只能做妹妹,所以她一直不服气。”
段云舒道,“怪不得,她成我娘亲为妹妹……可是族谱上记载的确实她为妹妹!”
“所以,也许是因为一母同胞的原因,她也秉承了宫主的某些特殊能力,可惜,当日八音琴选择的主人不是她。”
段云舒点头,很想见识一下这一把能力非凡的琴。到底是怎么样带着魔力的一把琴。
“雪舞如今在何处?”
话没有说完,只听着外边两声惨叫。青衣把剑而出,就听着她外边的人在叫,“本夫人怎么也是宫主的姐妹,你们这些不是抬举的东西,信不信我立刻拔掉你们的皮!”
段云舒跟着出来,见着一身红颜的女子站在的屋前的空地上,她的衣衫微微的畅开,是一件宽襟宽袖的大红的袍子,她披着黑色的披风,盘起高高的头发,伸出手指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