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青平将女子一丢,卡在门上,会转身就与她打在一起,她的武功不差,只是既然初夏说过留他性命,他也未尽全力,他只是一手将她劈晕,往屋子去。
“恩恩……”陶美乐被绑在椅子上,左青平正想上前,陶美乐却猛地摇头起来,左青平一怔,感觉地上的在微微的颤动。
他伸手将身子的女子打道中间去,扯下她的腰带,一把的缠住她,扯过来,刚拉她过来,地面就陷下去,左青平将她拉出去,然后解开她来。“陶小姐,你还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都被青衣给骗了,她才是你家的仇人。”
“什么!”
段太傅也依照了初夏的吩咐去讲机关启动,他看着的这些机关,心有所思起来。
叶倾城将青衣引到崖边,他的刀口全是血迹,他甩开血迹,冷冷的笑起来,提起剑朝着她逼过去。
“自不量力!”青衣举剑来挡,“上一次要不了你们的命,这一次我一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叶倾城懒得跟她说话,只是提起剑一味的朝着她砍杀,砍杀之处,处处是杀气,“美乐呢,你将她怎么样了?”
“我将她杀了!”青衣冷笑起来,“我杀了你最心爱的女人,把她做成人肉宴,赏给我的部下吃了。”
叶倾城听到此,再也冷静不下来,剑锋更加的很戾。
青衣将剑拨开,急速后退,“你想也打败我,我现在就送你去见那个小贱人!”青衣扬起剑,一道铺天盖地的剑气而来。
叶倾城想躲开,可是却觉得自己受不住吸引,身不由己的要朝她剑气上去。剑气直逼自己而来,他快要被分成几块。
此时只听得一声顶的一声响,剑气却如同烟花一般一闪而逝。初夏从空中跃下,一把推开的叶倾城。
“青衣,你好大的胆子。”
“八音琴?”青衣的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泽,她看着初夏手中的琴,充满的一股难以抑制的喜悦,“把琴给我,我放你们一条生路。”
“你倒如今还不知悔改。”初夏有些生气,“你设计这么多的阴谋,就想得到这把琴。”
“是的,我已经在山下买好了炸药,这里一个都别想出去。”青衣突然有些癫狂起来,“初夏,你本就给是一个死人!”
“是!”初夏到,“这些年来,你还没有尝够权利的滋味?你要那么的权利做什么?”
“从你母亲起,我就心心念念的为月宫出力,我奉献我几十年的青春,可是我得到了什么?”青衣大声的叫起来,“我只要这把琴,我有错吗?”
“没有,你要我可以给你,可是不该要让我们姐妹互相残杀,跟不应该却伤害别人,你违反了祖制,你改受到惩罚的。”
“哈哈哈……老天若是能开眼,就该看看你们这些尸位素餐的人,你母亲每年来月宫几次,你来了,几次,这几十年,月宫都是我一个人在守护,你们是月宫的主人,可是却个个的享受道了人生的快乐,留我在这里寂寞苍老,直到死亡。”
初夏看着她,摇摇头。“既然你心心念念这把琴,我如今就给你用。”她将琴丢给她,然后只身跟进,在她还未触及琴的一刻,已经将她打倒在地。
“有些东西是天生,没有办法!上天既然选择了我,你反抗也没有作用,因为位置只有一个,没有公平!”
青衣倒在地上爬起来,“我不服!”
“你不服气,也没有办法。”初夏看着她,“我念在你这二十年间苦劳上,放你一马,你自己进入思过崖,一辈子都不要再出来了。”
“我不去!”青衣举起剑,“我还没有输?”
初夏笑,“我已经打开的下边的机关,你埋的炸药,只怕现在已经全部泡在了水里。青衣,你真的以为你是无所不能的吗?”
青衣一听,脸色苍白,从没有觉得自己运筹帷幄这么久,可是她一出现,所有的东西都变成了枉然,“我不相信!”
“你可以发信号试一试!”
青衣顿时摸出焰火来,放出去!
绚丽的焰火炸开,可是等许久,没有青衣希望听见的声音,“你!”
初夏道,“你真的以为做一个宫主是那么好的事情?”初夏将手中的琴递出去,“摸摸它。”
青衣伸手接住,顿时皱起眉头,眼中凶光一下,只大声的叫一声“杀!”
她的手一阵拨弄,顿时一阵阴沉晦气的声音传来,四周的山崖似乎都在动弹,她抱着琴后退数步,“初夏,二十年前你没有被雪舞打死,我也杀不了,可是现在……”
她抱着琴张狂的笑起来,“我要杀了你!”
“破!”只听着她大吼一声,琴声陡然急转,朝着一侧而来,她袭击过来。
“夫人小心!”
初夏伸手一抓,青衣的剑应声而起,她拿在手中,轻轻一挡,将那戾气挡开。
“青衣!你还是束手就擒吧,我绕你不死。”
“想得美!”青衣抱着琴,越发的弹奏起来。
初夏皱起眉头,“既然如此,那就不要乖我们主仆的情分!”扬起剑,不在留情,踩着那些跳动的音符,直逼的青衣步步后退。
初夏的剑压在琴弦上,所有的音符顿时止音,她看着她,青衣的脸色剧变。
初夏剑一挑,琴已经落在她的手中,她伸手一扬,扬起手,青衣就被打,滚出几丈远。
初夏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