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的你的意思?”太子看着她,“段云舒,你跟你爹在搞什么花样?如今你们可是四王爷的救命恩人。”
段云舒笑,“救命自然是该救的,若是不救,掉脑袋的可是我段家,太子也是莫要生气。真是办大事儿的人,自然是知道其中情由。我父亲可是明白人,若是真有半点恩怨,也是断不能在那样的情况下发作,太子殿下,你说是不是。”
太子迟疑一下,也是,太傅一去,如是四王爷出了一个差池,太傅真的是难辞其咎。“也是!”
“不关如此。”段云舒道,“据我爹所知,那青衣雪舞,其中有一人竟然跟宫廷中的原恭妃娘娘有勾结,若是有人暗中使坏,说了太子什么话,我想……”
“你威胁本太子!”
段云舒惊叫起来,“我威胁你有什么用处?”
段云舒往前一些,“太子,我想,你肯定比我更需要这个?这个数目不多,可是也该打点一些的墙头草。太子,这对你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若是事情能完成,我想,那人肯定还有了许多的好处。”
太子伸手拿过来,“是死是活,我可是管不着。”
段云舒伸手捂住嘴,“你可是怎么说呢,太子办事儿,能将妹妹给打死不成?十二公主死了,可是对太子爷没有什么好处。”
太子端倪了段云舒一眼,转身进府,段云舒笑,如今她只有等着了好消息了。
一会去,段太傅就过来。“上哪儿去了?”
“太子府!”
“去做什么?”
“爹,你怎么来了?”
“你娘非的过来!”太傅道。“在院子里跟你婆婆说话呢?”
“啊?”
段云舒赶紧过去,还没有进院子,就听院子笑声传来。听着初夏的声音,段云舒有些怔住,“夫人,这个可是好,对皮肤很好的……”
“真是看不出来你已经快四十岁了……跟二十岁的姑娘简直一个人?”左夫人的声音,“可是羡煞我了。”
“我常年都在深山里边,吃了山泉水,全部都是天然的,当然了,不过亲家母,只要你照着我交你的办法做,我保证你年轻二十岁不敢说,可是年轻十岁可是绰绰有余的……这个是茯苓膏,对了,你要多笑一笑,你一笑起来,这肌肉就开始运动,一运动的多了,自然就有劲,不会下垂了……”
“婆母……”云舒进去,坐下来,看着初夏,“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初夏道,拉着左夫人问,“瞧瞧,我跟她像姐妹不,亲家母。”
左夫人自然是高兴异常,“像,像极了。”
“往后你也会的这样的!”左夫人笑,“跟云舒走上街,你就是她姐姐了?哈哈哈……”
段云舒心里汗了一把,她小娘拍马屁的功夫可是登峰造极,三两句话就能把人家哄的三荤三素的,这是高手啊。
“你刚才去哪儿了?”初夏问。
“进宫去了一趟。”
“那些晦气的地方以后少去。”初夏道,“去一趟,回来准长一个皱纹,瞧瞧,我这里是不是长一根了。”
“有没有那么夸张!”段云舒唏嘘一句。
“怎么没有?”初夏拉着段云舒,“好了,别跟你爹生气了。我已经帮你教训过他了。”
“我没有啊!”段云舒道,“我才不是小气的人呢?娘……青平去哪儿了?”
“出去了,说一会儿回来了,怎么了?”
“臭丫头的!”初夏一听叫娘,心里还真是乐了一下,可是听段云舒问,忍不住皱起眉头。
段云舒呵呵的笑,“小娘?你干嘛翻脸比翻书看,我不叫你妹妹已经够给你面子!”
“臭丫头的找死不是?”
“娘,岳父岳母来了……”左青平进院子,“你回来了,怎么样!”
“还好,宫里正半丧事……你去哪儿了?”
“刚回来,正好,我带了一些糕点回来,娘,岳父岳母,你们尝尝?”
“好啊,我是越瞧觉得你越顺眼……嘴巴真甜。”
左夫人笑,“可不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如意……”
“哈哈哈……”一院子的人都笑起来。
吃了晚饭,段太傅跟初夏回去了,左青平问段云舒。“你去太子府做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去太子府的?”
“听人说的,太子那人……”
段云舒道,“他只怕已经起了反心,我从芦洲街过来的时候,瞧着街面上出了很多人陌生人。”
“你是说太子要造反!”
“他造反是人之常情。”段云舒道,“我瞧着他的谋士苏叶和周子安在酒楼请一堆大臣喝酒!”
“从现在起,你就呆在家里,哪儿也不许去。”
“太子不会伤我的?”段云舒道,“你放心,他那脑袋?还不至于伤的了?”
“要是他来横的呢?”左青平抱着段云舒。
“不怕!”段云舒道,“皇上都不怕,我们怕什么?再说他杀了我,岂不是得罪了你,那时候你只要发火了,整跨他还不容易,他虽然蠢笨,可是也不至于白痴至此。”
“你倒是想的周全。”
“我给他十万两银子,希望他能信守诺言,救十二公主出来。”
“你让她怎么救?”
“我让他手底下的大臣联名上书剥夺公主封号贬为庶民……这也是兵行险招。”
“想不到我的娘子还有这份才气,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