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青平在看了看,抬起头在屋子里边找,“你有客人吗?”左青平走进来讲酒放在桌子上,“你在跟谁下棋?”
段太傅有些的高瘦,胡子一把,消瘦的颧骨,却又一双矍铄而精神的眼睛,他穿着深沉的紫色宽袖大袍的衣,看起来显得有些苍老,怎么都不下五六十岁了。
左青平看了看棋盘上的残局,“岳父,谁赢了……”
段太傅拉着了左青平来,“小子,你过来帮爹看看,这路棋如何走……”
左青平看了看,这残局,双方势力相当,分占据一边,任何一方想要吃掉了对方,恐怕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爹,这是谁留下的残局?”
“刚一本棋谱上看见的!我吃马……”段太傅道。
左青平笑,指着了他的车。段太傅赶紧的把棋子收回来,呵呵的笑,放了棋子过来,“不下了,云舒呢?”
“回房了吧!”左青平道,“扭了一下腰,看上去倒是好的差不多了……”
“怎么扭的?”段太傅紧张起来,“伤的厉害不?”
“不是很严重,擦了两回药酒,像是好多了。”左青平道。
“我得去瞧瞧!”段太傅说着就要往外去,刚走到门口,就跟进来的段云舒撞了个满怀。
“爹!你去哪儿啊!”
“哎呀,听说你腰扭了,还疼不疼,来,爹这里有上好的跌打损伤的药酒,给你擦一擦!”段太傅拉着了段云舒,“做事还这么毛毛躁躁的,都做人家媳妇了。”
段云舒有些不满,“都好了,擦什么擦,你干嘛翻我屋子?”
段太傅一愣,迟疑一下,“我什么时候翻你屋子了,我连进去都不曾进去过。”
“那为什么我屋子里边乱糟糟了!”段云舒问,“还有泥!”
左青平一愣,想起昨晚上他来段府的事情,忍不住咳嗽一声,想想掩饰过去,“什么?”
“我没有翻过啊,再说了,女孩子的屋子,我进去做啥?”段太傅迟疑一下,“你怎么好像是张胖了点?”段太傅迟疑一下,抓着了左青平。“是不是有了?”
“有了什么?”段云舒跟左青平皆是一愣,有些惊异的看着段太傅,两人问出口,才发觉自己问什么傻话来。
“什么啊……”
“暂时没有!”
前一个是段云舒的话,听起来就让人觉得气愤异常的感觉,后一个左青平的回答,让人觉得希望在即。
段太傅伸手抚摸一下自己的额头,眉头没脑的来了一句,“也是……”转身就要走。
走到门口,转身过来,“青平,把你那酒带上,咱们上天台去赏月亮……”
段云舒看外边,皱起眉头,下边竟是阴雨阵阵,连个星星都没有,哪儿来的月亮!
“云舒,你就回屋子睡吧……”
“啊?”
左青平跟着段太傅上天台,天台的冷风吹过来,有些的凉快。“爹……”左青平放下酒,坐在段太傅的对面,一阵风吹过,带着带着彻骨的凉。
“爹,我听说了灾银被劫,皇上震怒!说是那个儿子能找回来,功在社稷?”左青平将剩下的半截话藏在口中,功在社稷是什么意思?
段太傅屡屡胡须,故作老成状,“这个你也知道?”
“回来的路上听说了一些!”左青平讲酒给段太傅满上,“这是上好的女儿红,爹,你尝尝……”
段太傅端起酒杯来,“我就喜欢女儿红……”喝了一口,啧啧称赞起来,“好酒,确实是好酒,朝廷的事情,一日三变,怎么有个准?”
段太傅端着酒闻香,她喜欢女儿红,段太傅的深思有些迷惑,忍不住想起了云舒的娘也是酿酒的高手,她酿的女儿红十里飘香。
“嗯。”左青平笑了一笑,“是啊,这朝廷的变数,也是事在人为的,皇上既然如此说,自然是有他的道理!”左青平顿了顿,迟疑一下,端起酒杯来,“爹,我敬您一杯……”晶亮的酒在夜色中,杯中酒显得更加的清澈透亮,闪着一股子莹润的光泽,雨后的夜显得宁静而清新,让人精神倍爽。
左青平放下杯子来,“爹,云舒出生哪儿会,你埋下的女儿红不知道启封没有?”
段太傅呵呵的笑起来,伸手指着左青平,“臭小子了,原来这才是你目的,是想拿你这新酿的女儿红换我的陈年佳酿……好小子,居心不良……”
左青平把酒给段太傅满上,“爹,反正这酒迟早也是给我喝,不如了趁早的给,免得我嘴馋了!”左青平端起酒杯来,“敬岳父大人!”
段太傅往后依靠,靠在椅子背上,看着左青平来,“给爹说说,你这次出去都遇着啥好玩的事情来?”
左青平笑了笑,确实难得一遇的好酒,若是在放上十年二十年,绝对是佳酿,到时候他也对着自己的女婿道,臭小子,敢负我女儿,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这坛子酒喝下去,喝的完,女儿跟你走……
无耻无耻!
左青平顿时觉得自己太无耻起来,若是真的遇上个贪杯好酒的丑八怪,自己岂不是把女儿给卖了,他心疼还来不及呢……
“叫你讲事情了,傻笑什么?”段太傅端起酒来,珉了一口,“二皇子跟几个皇子都去查了,太子也跑去凑热闹?他去凑什么热闹?”
左青平一愣,太子不在京中处理要务,跟出去如何,此事处理不好,只怕是要牵扯出无数的人。“爹,太子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