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能收手,如此斗下去只会两败俱伤。你强行收购也会让月夜入不敷出吧。”
凤澈低着头,默认了林韶皖的话。
“就算你说的对,我也说过,游戏还没结束。
你欠我的,总该要有所偿还。”
张了张嘴,喉咙微微颤抖着:“若你执意如此,我不会再念及旧情。”
凤澈站了起来,桌子上的茶杯一下子摔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林韶皖漠然的看着碎了一地的茶杯。
凤澈握紧了手掌,喉咙硬生生的挤压出几个字:“奉陪到底!”
对凤澈失望的摇了摇头,“你是斗不过我的。”
对于凤澈的手段他很了解,也知道她的软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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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已过去近一月时光,林韶皖那边没有丝毫动静,凤澈也暂时没有任何动作,两人都在等,等一个合适的契机。
“凤澈,”东方凌霜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
“你不能去宫宴!”
“无碍。”摆弄着手中的花草,语气云淡风轻。
东方凌霜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凤澈啊,你能不能上点心,这次宫宴绝不会那么简单。”
凤澈抬起头望了一眼窗外的风景,嗫嚅着:“还有三四日就要过年了吧……
南宫呢?”东方凌霜没想到这时候凤澈还有心情问南宫轩。
“他近日孕吐的厉害,我本不想让他来,他却说在家中太闷,硬是要出来。没办法,我便带他来了。
刚进门口他就喊累,我便让他先去找素菊公子,自己先来找你。”
凤澈点点头,沉默着,若有所思的样子。
东方凌霜屏息看着她。
“等你们宝宝出生,我可是要当他干娘的!”
东方凌霜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她还当是什么大事,原来就是这个。
“这个是自然。不过我们现在是不是要想一下眼下?”
凤澈是真不明白还是在逗自己,每年的宫宴都是王公贵戚相聚在一起胡吃海塞,谈天说地的时候。
女皇这次却向凤澈发出了邀请,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凤澈倒是无所谓的耸耸肩。
“不如此事先问一下林戚竹吧,他是你明媒正娶的相公又是皇室中人也许可以给出恰当意见。”
东方凌霜的意见凤澈不是没想过,只是她和林戚竹的关系还是有些僵硬。
“不过一宫宴,不要太担心了。”实在是不想去见林戚竹,想来也没有什么大事,凤澈决定去赴宴。
只是没想到就这样草率下的决定,会带来多大的后果。
如果,人可以预知未来,那么此刻的凤澈一定不会如此盲目。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
此刻的林戚竹也在忙碌着,并不是因为准备去宫宴而忙碌,而是为了一个命令或者说是指令而忙碌着。
但凡凤澈有点心关注一下被她忽略的这颗作为联姻的棋子,一切或许不会都不会发生。
冬日接近尾声,寒潮宣泄着最后一丝仅存的威力,狂风夹在着风霜拍打着窗户纸,因为风太大。
男子不得不无奈的将窗子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