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的看着自己的画作。
如蒙大赦的凤澈蹦跳着来到林韶皖身边,正准备欣赏一下他画中的自己。
画上的女人依靠在栏杆上,下方是一池碧水,莲花开的正好,鲜艳欲滴,薄薄的雾气若有若无的浮现在湖面上。
女人望着湖水中的锦鲤,低头浅笑,眉目璀璨,随手扔出鱼食,引得锦鲤争相抢食。
凤澈汗颜,周围的场景都是林韶皖自己所想象出的,自己的表情是平日自己看他时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
原来,他一切都知道。
“画的很好,我的韶皖绝色无双!”
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浅笑,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凤澈的额头。
“只会贫嘴。”
对于他云淡风轻的指责,凤澈却是满满的甜蜜。
……
画面渐渐淡去。
往事历历在目,幕幕锥心。
“侯爷,陛下请您过去。”正在缅怀过去的凤澈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
来传话的苏海是女皇身边的贴身女官,此时看向凤澈的眼光很是不善。
凤澈略有疑惑,跟着苏海来到了宫宴的大殿内。
此时羽林卫已散去,众人神色都有一些紧张。
一名宫女正跪服在地上,臀部血肉模糊一片。
这是发生什么了?
望向女皇,正好对上一双凌厉的双眼。
一直以为女皇老态龙钟,不堪一击,这锐利的双眸让凤澈内心一颤。
“朕问你,是不是去过御膳房。”
“是。”凤澈如实回答道,这些人,不会以为是自己害的韶皖吧。
“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皇子!”一位分似是不低的美艳妃嫔呵斥道。
“敢在皇子中的安胎药中下毒,居心也真是歹毒,要一尸两命吗。”
“陛下就是太仁慈,这样的人应该直接斩了。”
…………
周围是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可是凤澈却听出来了。
敢情这些笨蛋居然以为是自己下毒害韶皖。
就算她再怎么恨他,也不会做出这么无耻的事情好不好!
“陛下,臣虽然去过御膳房,但是绝对没有在三皇子殿下的安胎药中下过毒药。”
人群中一人说到:“听说最近打击三皇子打击的最狠的便是金宫侯爷。
难道不是天天巴不得盼着三皇子早日……”
“好歹是一个郡主,说话别失了分寸!”
林宛然站起身,安鸠郡主被林宛然一噎,反倒更不肯善罢甘休。
“怎么,宛然公主要替这罪臣说话,对啊,谁不知道,这罪臣是你的人。”
别人怕她林宛然,她可不怕!
别看她只是郡主,其母可是长公主,当今女皇的皇婶,长公主那可是比亲王还高的位分。
女皇这一脉后嗣凋零,只有林宛然一个病殃殃的女儿。
可其他皇室宗亲后嗣可不少,有不少人盼着林宛然赶紧挂掉,自己好继承大统。
其中就有这安鸠郡主。
林宛然冷哼一声,不屑的看着这绣花枕头。
仗着其母长誊长公主作威作福,到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不过是个被抛弃出去外封的郡主罢了。
“仅仅凭借这宫女一人之言不足为信。”林宛然淡淡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