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连城的内心再次否定她的行为,可北斗连城邪恶的另一面说:“师父会理解的,谁叫花千骨那么命贱!”北斗连城冷笑一声:“没错,是她,先抢师父的!她命贱!她活该!”她这么想着,然后走到厨房,对洗碗的花千骨说:“千骨,你辛苦一天了,让我来吧。”花千骨还天真地说:“可是,连城……”北斗连城“友好”的说:“没关系,我来吧。”在北斗连城几次“苦口婆心”的劝她之下,花千骨终于勉为其难答应了。北斗连城等她离开后,拿出她所剩的催情散,撒到碗里,再用水冲冲,就剩一些催情散所剩的味道。她还制造了一些“证据”。她拿着碗到世尊那里,她假装不敢相信的样子跟世尊说:“世尊,弟子发现了一个很不轨的问题!”世尊摩严依旧板着脸:“说!”北斗连城拿出碗,给摩严:“世尊,平常我们的饮食是花千骨负责的,可是,可是她!她居然给师父下催情散,刚开始我看见了,我不敢相信,后来我跟她说我帮她洗碗,她不肯,后来,她才勉强答应,我检查过师父的食用碗,居然,居然有催情散特有的异香!我问过师父,师父说,吃完桃花羹感觉对她有一些感觉!”摩严一拍桌子:“反了!简直反了天了!花千骨居然这么大胆!来人,把花千骨给我叫来!”花千骨被叫来后,很奇怪地问:“世尊,你请弟子来,是有何贵干?”摩严怒气冲天地问说:“花千骨!你可知罪?”花千骨疑惑地问:“世尊,弟子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让世尊如此生气?”摩严怒气达到极致了:“你最大的错就是不该对你师父动情!还有给他下药!而且还下催,情,散?你反了天了!”花千骨皱起眉头,辨别道:“不,我没有!我没有给师父下催情散!”北斗连城微微一笑,转眼间又成了怒气:“千骨!你!你居然给师父下催情散!你太过分了!你既然对师父有非份之念!你是留不得在师父身边了!”花千骨努力争辩着:“不,我真的没有!连城,你要信我!我没有!”北斗连城还在装:“你这次会给师父下催情散!那下次就会给我和怜儿下毒药啦!”花千骨委屈极了:“我真的没有,我也不会!”这时,白子画走了进来,说:“师兄,我的徒儿,不用你教吧?”摩严忍下怒气:“师弟,花千骨不能留在你身边了!你知道吗?她居然给你下催情散!多么肮脏的想法!唉,你自己问她吧!”白子画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说吧,为什么要给我下催情散?”花千骨听白子画也不信她:“不,师父,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她说着抓住他的衣服,而白子画更是一甩衣服,她就摔倒在地,花千骨哭了,她哭着说:“我真的没有!”世尊质问她,冤枉她,不信她,她没哭。北斗连城不信她,冤枉她,她没哭。可是,白子画居然不信任她,她哭了,她心都碎了,最信任的人居然不信她,最爱的人居然不信她!白子画皱起眉头:“你再不说,就把你打入仙牢!”她早已泪流满面:“为什么,为什么你不信我!为什么,我真的没有,没有,没有啊……”北斗连城向白子画告状:”师父,花千骨对你,有非分之想啊!”白子画对花千骨说:“为师平时怎么教你的,你竟然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太让为师失望了!”北斗连城看着她这样,冷笑了一下:花千骨,这是你欠我的,我要一样一样拿回来!”摩严看白子画对她如此失望就吩咐道:“将花千骨押入仙牢!”花千骨的嘴型明显在问:“为,什,么?”北斗连城很是开心,她在想:花千骨!这是你欠我的,现在,我已经拿回一样了,可上一世你害我害的那么惨,我也会拿回来的!你会比我以前惨一千倍,一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