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语嫣走了之后,我是真的没有什么心情他妈在去找什么女朋友了。虽然那几个兄弟每天就像我在农村的爹妈一样,不停的催。我总是显出一副很烦的样子,对他们说:你们是不是要死啊,愿意谈就自己谈,就和上辈子是媒婆,这辈子重操旧业似的。
老三开玩笑说:你是不是想为语嫣同学立个他妈什么贞洁牌坊呀,然后在死的时候抱着那个木头走进坟墓?
我说:这有可能。哥有这个想法,别忘了哥的骨子里流的可是他妈纯洁的蒸馏水。
老三说:拉倒吧,就你。赶快去死吧。你就算是太监也会是特脏,特龌龊的那种。
我说:呸,老子要是他妈太监,老子绝对把皇后睡了。
老三说:呵呵,你还是快去死吧,说不定下辈子投胎能做个******什么没有那啥的公公。
老二这个时候把蒙在头上的被子一掀,接着问道:那啥是什么?
我说:艹,赶快丫的给老子滚。
老二说:哈哈。是不是你没有呀。
我做个一个解腰带的姿势,然后说:哥有没有,不然脱下来让你看看啊?
老三起哄,说道:来呀,让我们看看。
我说:靠,别以为老子不敢,在宿舍老子可什么也能做的出来。
老二说:来啊,你来啊。
老三说:你不敢。
我把腰带又重新系上,没然说:妈的,你们想的美,我老婆还没见过呢,就让你们看。
老二和老三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你们就笑吧,早晚笑死你们。
两声“切”从两个人的嘴里不约而同大的蹦了出来。
我说:你们两个还是该玩啥的玩啥去,在我面前以最快的速度消失。
话刚刚说完,我的手机响了。那个铃声还是已经不在我身边的语嫣给我选的,她说过,只要这个铃声响起,就必须想她十遍,然后在接电话。现在我想她一遍就感觉那么漫长……原因很简单,我们大一经历的那些生死简直就已经像一块烙铁一样深深的烙在了那里。我有时就在想,这辈子再也没有哪个女的能让我如此深爱。
“喂,你好。”
“你好,是浩南吗?”
“是啊。你是谁呀?”
“我是紫婷。”
这句话就像是他妈两个晴天霹雳直击头顶,头皮有些发麻。当然,我可不能把这种感觉表现在声音里。我的手开始打颤,然后用很沉稳的声音说:哦,有什么事吗?
她说:没事就不能打电话了吗?
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老二和老三就像是看笑话一样,但是我最受不了的是他们一边指还一边讨论。
我急了,于是说:丫的,要死是吧,指什么指,小心烂手指头。
紫婷问道:你在说什么?
我说:对不起,不是说你。
她说:你很紧张吗?
我说:不呀,谁紧张了。
她说:那为什么你打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