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一拳头把她给捶死,或者一巴掌把她打死。我说:“你能不能单纯一点?”
紫婷说:“是你的动作太龌龊了。并且夹带着调戏良家妇女的猥琐。”
“死丫头片子。”我说,“我是怕你感冒,你看你,什么破人啊!”
紫婷说:“男孩子和女孩子上床都会找出一大片的借口。”
我说:“比如?”
“比如刚刚你想借我感冒的……”
“什么啊?”
“对我不轨……”我说:“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真该去当作家了。“
紫婷说:“对,你的这个提议很不错。”
我接着说:“你的第一部小说就叫《宜春园》或者是《花魁》什么的,保证火……”
“你是什么意思?”紫婷说。我说:“我说你呀,你应该写一些********。”“呸,不要脸。”
我说:“好了好了,不闹了,你赶快脱衣服吧。”
紫婷说:“还没见过这样心急的呢。”
我说:“如果我看一眼,我就把自己的眼珠子挖出来。再说了,就是让你把那件羽绒服脱了,又不是让你全脱了。”
“还说自己不流氓……”
“好好好——”我说,“我下车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我做了一个恶心呕吐的姿势然后下车了。
有很多东西,我们发誓一辈子不会忘记,结果我们在微笑间就忘得一干二净了。有些东西,我们发誓一辈子不在想起,但是某个人或者某个故事就在不经意间像流星一样划过我的脑海。
我站在冬季的海边,张开双臂,大喊道海子那句话:“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在海边,无论是夏天的,还是冬季的。大海都会给你一种放下的情怀。就像你在巍峨的泰山一样,你就会感到一种博大的心胸。
紫婷从红色奔驰里走了出来。外面披着我的黑色的西服。
我看到她那样我就乐了。我说:“这是哪家的变态啊?穿的不伦不类的。”
紫婷斜了我一眼说:“不伦不类是吧?她把我的衣服刚想丢到海里。”我马上说:“没没——你很漂亮,我不伦不类。”
紫婷看了看我说:“这还差不多。”
我心想,如果不是哥稀罕自己的衣服,你丫的……
紫婷看了看我,我以为她要发挥她体内的母性基因来关怀我一下呢。没想到她只是对我傻笑。我是在看不下去了,我说:“我不抗冻,我能去车里暖和一会儿吧?”
“哟,不行?”她接着说,“小变态同志,刚刚怎么出车门时恶心加呕吐的呀?是不是怀孕了啊?”
我差点把血喷到海里。
我说:“你丫的,你才怀孕呢。”
紫婷说:“你想怀还捞不着呢。”
我相信,紫婷肯定是轮回错了的魔鬼。
海边的小风还是呼呼的刮着,我已经手动的有些麻痹了。
我不在说什么了,紫婷也沉默了。我们两个静静的看着大海,好像都在对大海诉说着什么。但是我知道我自己什么没有对这并不算多麽波澜的大海说什么,因为现在的我脑海一片空白。
紫婷转过头来说:“你相信爱情吗?”看到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我都乐了。我笑着说:“装什么装,本来就是出来卖的,还立什么贞洁牌坊!”
紫婷说:“无聊,我说的很认真!”
我说:“那也不能把气氛弄得那么凝重似的呀,就和谁家死了人一样。”
“他死了……”
这句话从紫婷的口中说出时,周围动荡的空气就像瞬间凝结的水一样。我突然感到窒息。我又小声的问道:“你能再重复一下,刚刚说的话吗?”
紫婷又重新郑重其事的说了一句:“他死了……”只不过这次的声音要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