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卿一听这话,甚是不满,冲出来朝女子大声吼道:“你不就是嫉妒我小皇嫂比你美么?依我看,一定是凤长歌不喜欢你,而喜欢我小皇嫂,所以你嫉妒小皇嫂,趁机报复!!”
“凤长卿,你若再敢多说一句,宫清秋罚挑水两千担。挑完两千担水,方可用膳!”红衣女子眸中闪过一丝尴尬,只因被凤长卿说中了她的痛处,更是恼羞成怒。
乍见宫清秋,她便不喜欢这个女人。
凤长卿气得嗓子冒烟,却又怕连累宫清秋,便不敢再吱声。
他被一个女人欺成这般,这是前所未有之事。
偏生这是在北极村,人家的地盘。宫清秋要拜天机老人为师,这条路漫长不好走,他只能尽量不成为宫清秋的负累。
“小皇嫂,我对不起你。”凤长卿垂头丧气地走到宫清秋跟前,小声道。
宫清秋一把扶正他颓废的肩膀,淡声道:“你没有任何对不起我的地方!”
刚开始,她以为凤长卿不过是在说笑,最后,他却陪她走至了北极村。
在她最寂寞的时光,是凤长卿陪她一起渡过。这份情,她默默记在了心里。
“可我还是觉得对不起你。”凤长卿说着回头看向红衣女人。
长得人模人样,只可惜心肠歹毒,一来就给宫清秋难看,还当众为难宫清秋。
宫清秋这才知凤长卿又在耍宝,害她感性了一把。
她端正颜色,去到红衣女子跟前,淡声道:“我想问你,你行事公不公允!”
红衣女子还未回话,心素便迫不及待地大声接话:“北极村所有人都知道,最公允之人便是我大师姐心晴为人最公允!”
宫清秋垂眸敛笑,眸中闪过锐利的锋芒,淡声问道:“我想问一下,平素受罚最多的人是谁,一天挑多少担水?!”
有一人出列,正是老猪,他垂头丧气地道:“因为我笨,经常犯错,大师姐常常罚我。我罚挑水最多的一回,挑了五十担。”
宫清秋了然地点头:“这我倒是长了见识。老猪体罚最多的一回才五十担,缘何我初来乍到,竟罚我一千担,这就是大师姐所谓的为人公允么?!”
她翩然回首,看向心晴,眸中闪过讥诮的笑意。
心晴脸色微变,很快她便回复常态:“老猪犯的是小错,自然是小罚。你若犯大错,便需大罚。你的的人身攻击伤害了老猪和瘦猴,这等大错,必需大罚你才会长记性,我不以为自己有偏颇!”
“你这项罪名安得极为可笑。老猪和瘦猴长得确实不好看,我不会昧着良心说他们长得像一朵花。同理,我也不可能昧着良心说心晴你长得像一只猪——”见心晴脸色不好看,宫清秋看向老猪问道:“老猪,你自己说说,如果你跟瘦猴两情相悦,如果你们生下了小宝宝,宝宝会长成一朵花么?!”
“当然不可能!”老猪为人老实,大声回道!
他的声音本来就大,这回说完,更有余音缭绕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