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事,与我何干?”宫清秋冷声回道,利眼扫向冷汐儿道:“冷丫头,我说了,别再说他,再说的话,你这个护法别做了!!”
“那不行,我才当上护法呢,怎能说不做就不做了?大不了我再也不说就是了。”冷汐儿忙回道。
为了一个凤长歌而当成不护法,这笔账不划算。
她早打算好,要当宫清秋的护法一辈子。
宫清秋心情不好,冷汐儿也不敢再多嘴,一整天下来,宫清秋足不出户,冷汐儿便待在屋里陪了宫清秋一整天。
可苦了等在外面的南时月,内心在天人交战。
原是想等冷汐儿出去他再露个小脸,让冷汐儿记得他的存在。依冷汐儿的没心没肺,再这样下去,那个女人指不定就忘了他是她男人的事实。
过去的两年,冷汐儿总把“南时月是冷汐儿男人”这句话挂在嘴边,当时不以为然,可真当这个女人不再口口声声说他念他,他又觉得不自在,根本就是在犯贱。
这晚,宫清秋辗转难侧,冷汐儿睡得像猪,她幸福的睡颜令宫清秋好生羡慕。
守在苑外的南时月心有不甘,不明白为什么冷汐儿见到宫清秋后,会直接跑上人家的榻,害人家独孤
隐要独守空闺,而他则喝了一晚上的凉风。
次日,宫清秋早上有了一点睡意,才想睡下,又听得流霜的声音由远至近:“姑娘姑娘,不得了了!!”
冷汐儿第一时间惊醒,她自榻上跳将而起,大声道:“我知道,一定又是凤长歌做了什么!”
流霜狠瞪冷汐儿一眼,怒道:“你怎么在姑娘的榻上?!”
“我是姐姐的金牌护法,当然要随时随地保护姐姐。”冷汐儿笑嘻嘻地回道,吊儿郎当的俏模样令流霜觉得很碍眼。
这哪里什么北越公主?根本就是一个不要脸的赖皮鬼。
流霜直接忽视冷汐儿,凑到睁开惺忪美眸的宫清秋跟前道:“姑娘,可不得了了,蓬莱岛又来了许多客人,都说要见姑娘。”
“不见!”宫清秋听了就来火,这还有完没完?
凤长歌要登基是他的事,做什么总来骚-扰她?
难不成她一日不进京,凤长歌便打算这样一直纠缠下去?
“可他们说,姑娘若不见,就要把蓬莱岛的所有人都关进大牢……”流霜的声音越来越小,不敢看宫清秋瞬间冷若冰霜的美眸。
“他敢!”宫清秋的声音自齿缝中吐出。
“姐姐,凤长歌为了你,啥事都做得出来。”冷汐儿抽空插了一句话,再迅速躲到了流霜身后,假装看不到宫清秋的毒辣眼神。
有一个像凤长歌这样的男人爱,宫清秋还在执着什么?如果注定要负一个,当然选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
当然,她不是宫清秋,不可能知道她亲爱的盟主姐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她只知道,两年前宫清秋曾受凤长歌一掌,筋脉俱断,那一回,宫清秋定是伤痛到了极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