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时月追上前,见冷汐儿去了主苑,便也跟了进去。
宫清秋正在院中练剑,冷汐儿规矩地站在一旁,南时月的出现并没有令宫清秋缓下剑势。
“丫头……”南时月走至冷汐儿身畔,才开口,冷汐儿便跑到一旁。
南时月再接再励,也跟到冷汐儿身后,这回还没开口,冷汐儿便走了开去。
宫清秋很快收了剑,走进室内,冷汐儿见状,也想跟进去,被南时月拦截。
“你烦不烦?没见姐姐心情不好么?!”冷汐儿瞪向南时月,心情不好的她,摆不出好脸色。
“你嫌我烦?”南时月不敢置信地问道。
以前哪一回不是冷汐儿缠他闹他,而今她才来中原,便烦他了?
冷汐儿错开一步,想跟进室内,南时月却抓住她的手道:“冷汐儿,你把话说清楚!”
“我说你很烦,非常烦人,行了么?”冷汐儿毫不留情地冲南时月大声道。
南时月怒极,用力推冷汐儿一把:“这可是你说的。有本事,以后你别来求我!”
哪一个女人不等着他青睐?冷汐儿倒好,竟然嫌他烦,大不了他走!
南时月一脸寒霜,头也不回地甩袖而去。
身后没有动静,南时月回头一看,冷汐儿早已冲进了室内。
负气之下,南时月便索性出了蓬莱岛,打算出去散散心,眼不见心不烦。
不料他才出蓬莱岛,便有人拦截他的去路,乃夏花。
“你怎会在此?!”南时月冷声问道。
凤长歌在京城,夏花也应该在京城才对。
“爷有请公子前往客栈叙旧。”夏花垂眸回道。
“不是吧,那家伙才攻进京城,为了一个女人来到了这个偏远之地?!”南时月被吓得不轻。
凤长歌想必是疯了,才会刚攻进京城抛正事不理会,还是为了一个女人。依他看,凤长歌还没登基,就要亡国了!
“公子请,爷的时间宝贵!”夏花淡声回道。
“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疯狂,凤长歌他疯了!”南时月摇头。
换作是他,他就做不到了,就算他再喜欢冷汐儿,也不可能为那个死丫头做到这点。更何况,他对冷汐儿也没多少男女之情,一定是这样。
“在爷的心里,最重要的是娘娘。至于江山,是爷给娘娘的赠礼!”夏花掀唇回道。
“男人应该爱江山不爱美人,世上的美人太多了,总有一个比宫清秋那女人好。我就没看出宫清秋那点好,脾气坏,跟其他男人纠缠不清,抢男人也就罢了,现在还跟我抢女人,什么女人……”
在南时月的叨叨不休中,他随夏花去至客栈。
等在天字一号房的白袍男人,不是凤长歌又是谁?
待看清眼前的凤长歌,南时月吓得不轻:“长歌,你怎么变成了这个鬼样子?!”
该不会是为了想宫清秋那个女人,因此才多了一缕白发吧?!
当然,还是蛮好看的,更有气质,更显妖娆,更有味道……
南时月为自己可笑的措词狠狠鄙视了自己一番。